秦舟笙叹了口气:“属于人类的发情期来了。”
“啊?什么……”高子羊有点儿懵,“人类的发情期?”
秦舟笙看了他一眼,戏谑一笑,把被子掀开……
高子羊傻眼儿。
秦舟笙笑容加深,坏心思地再一掀。
高子羊一哆嗦,脸颊登时绯红,就要溜,手臂被秦舟笙攥住。
“哥!”高子羊歪倒在床上后惊呼。
秦舟笙圈住他的腰,将他禁锢,含笑道:“别乱动,听我说。”
不乱动是傻子,高子羊扭着:“放开我。”
“不放,”秦舟笙在他耳边吹风,“哥哥发情期来了,你得帮忙呀。”
耳朵是高子羊的脆弱地带,被这么一吹,身体都发软,高子羊面皮子滚烫:“那不是发情期!”
“怎么不是?和你的不是一模一样吗,”秦舟笙扬唇,继续吹风,“都是想做点儿什么啊。”
高子羊被吹得没有力气挣扎,忽然想起了老古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今天的果都是之前造的孽。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这么一想,高子羊拒绝的心思没那么坚定了,要不全还了吧qaq,这样才能堂堂正正和哥哥撇清关系。
“那、那你不准越线,”高子羊声音小小的,“我之前也没有越线。”
“你同意了?”秦舟笙有点儿意外,其实他并没有真想对高子羊做什么,逗着玩儿而已,所以更没想到高子羊会同意了。
“还债啊,”高子羊揪心,瘪着嘴道,“我记得我之前对你做奇怪的事是六次,你已经用了四次了,这是第五次,还剩一次,用完了你就不准骚扰我了。”
“哪儿只有六次,”秦舟笙记忆力挺好,稍一回忆就知道是哪几次,试图耍赖,“很多次呢,起码十七八次。”
“放屁!”高子羊细数起来,“第一次、第一次是我和你睡觉,然后偷亲你……”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也又红了起来。
秦舟笙笑了,用下巴蹭蹭他的肩:“你还抱着哥哥扭披披呢,嗯,必须还回来。”
天啊……扭披披,天啊天啊,高子羊羞得冒烟,又挣扎起来,想溜,可被禁锢得死死的。
“第二次呢?”秦舟笙问。
第二次,第二次更不堪,高子羊当时被发情期弄得焦灼,秦舟笙又不在家,他看到床上被阿姨收进来叠放整齐的衣服,随手拿起一件睡袍就穿上了,顺便还穿上了秦舟笙的裤子,然后他这个小偷还发照片给被害人,还拨通电话。
这骚操作,高子羊不想认领。
他不说,秦舟笙扬着唇说了出来,后低声道:“小羊,穿哥哥的裤子是什么感觉啊?爽吗?”
高子羊耳朵红得要滴血,一个字都不想说,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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