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大小姐,是我死皮赖脸上的岛。”战放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道。
只要能留下就行,总比找过来直接被轰走强,看这几个小时凌落对自己的态度,显然是原谅他了。
“我先去洗澡。”女人面无表情地说,实则心里早就乐开了,一栋房子,一条狗,一只猫,一个池塘,还有个大帅哥,这日子简直了,要不提前开始养老生活吧,凌落心里嘀咕道。
战放一下抓住女人的手:“洗澡,一起啊,还可以互相搓搓。”
“互相搓搓?搓搓……”凌落嘴唇抽了抽,这几天的战放从说话到行动都很反常,难道那天打雷下雨,男人被雷劈了,脑子不好使了,以前他俩对话,虽然谈不上文绉绉,至少没这么接地气。
“搓裉(ken四声)。”战放加重了这两个字的音调。
记忆里,战放斯斯文文的,也就那事比较狂野,说话还是慢条斯理的,这几天,是什么庸俗的词都蹦出来了。
见凌落愣着,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平常嘴里总是蹦乙烯、氨基酚……,和别人聊天时都会习惯性地蹦出专业术语,自己都快受不了了,现在好不容易来到了没人管束的地方,不得彻底放飞自我。”
她白了他一眼:“说明你骨子里就是个俗人。”
“一会儿让你看看什么是真俗。”战放打横将凌落抱起,扛在肩上走向卫生间。
“你的骨头扎得我前身疼。”凌落知道男人脑子里想什么,于是故意捂着心口说疼。
凌落体型偏瘦,战放亦是,所以,男人闻言直接弯腰将女人放了下来,但下一秒,他却重新抱起凌落:“这样不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