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房间,战放按下了窗帘遥控器:“你说明天离开,那今晚我是不是还得……”
他的声音磁沉、蛊。惑,直直灌进女人耳膜。
明明她觉得浑身乏力,但手却不听使唤地勾着战放的脖子,面颊瞬间泛红。
“宝宝,不要走。”战放没有过分的动作,只是伏在凌落肩上重复地说着不要走。
她葱白的手指覆在男人后脑勺上:“我有我的安排和打算。”
战放抬头,轻咬女人的下巴:“这两天还不足以说明我在乎你?我是个连喜欢都羞于表达的人,可是对你,却说尽了所有能说的情话。”
凌落清楚战放的变化,跟半年前,自己在医院初见的那个高冷的医生判若两人。
第一次见到战放,即使她这种从小外向,并且和父母兄长一直穿梭于各种场合参与各种活动的人都望而生畏,唯独在诊室里,男人春风和煦,诊室的门就像个分界线,出了门,他立刻恢复到高冷模样。
所以,那天凌落假装是战放的小祖宗时,看到男人那张脸,瑟缩了下,她想这种面相的人,保不定会叫几个保安将她轰走,谁知道他竟然真的被自己拉进了车,并且毫无反抗之意。
当然后来凌落知道,战放是被自己的大胆整懵了,没来得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