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上上一轮游戏他扮演金源,这个世界客串采花贼,他们就见过几次面啊!就因为她跟一个男人多说了几句话,就把她关进了黑屋子,用那种恐怖的眼神一直盯着她,估计这次她就算侥幸从他手中逃过去,下个世界他是不是一遇到她就会开始发疯,把她直接关进黑屋里。
“在想什么?”
宿商的视力比她好,裕宁只能看到他的大概样子,他却能在黑暗中清楚的看清她神色变化。
在他面前,还在想其他的东西,真是让人不高兴。
宿商挑起了她的下颌,声音低沉却吐字清晰,“不想跟我说话?”
裕宁从来没有像今天那么讨厌竹子的触感,冰凉粗粝,裕宁下巴一动闪过了扇柄。
一感觉到这触感,就让她想起刚刚这东西灵活钻进她上衣的感觉……这个世界他虽然没有跟她肢体接触过,但借用其他东西耍花招,跟他亲自动手的感觉一样糟。
“我在想你。”
裕宁要恨死她的性格了,感觉到空气中无孔不入的低气压,这句话自然而然的从嘴里冒了出来。
宿商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不相信,不过没一会裕宁听到一阵衣料的窸窣声,没反应过来宿商在干什么,就听到了他低沉的一声叫声,“再说一遍。”
这四个字沙哑低沉,就像是开的正艳的欲望之花,裕宁脑子没出问题,所以怔了怔就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不可描写的事情。
“你疯了。”
宿商没有因为裕宁怒极的斥责停下动作,反而因为她的声音动作还快了几分。
整间屋子沉寂了半晌,周围静的可以让裕宁听到男人每一声粗重的呼吸,和一次次的物体摩擦。
裕宁不禁脸色有些发热,虽然她侧过了视线,但却能凭借这些动静想象出此时的画面,她越是不想想,她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就越清晰,包括宿商脸上会出现的表情都在她的脑海里栩栩如生,因为兴奋额角冒出的汗滴,顺着他的脸上弧度滑向他的眼睛,让他纤长的睫毛和他的眼睛一样都湿漉漉,雾蒙蒙的。
真是要折磨死人!
裕宁知道这时她最好对抗他的方法就是沉默,但开始忍不住想开口说话。
“你够了!”
回应她的是对方的粗喘。
“你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