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滩的阴精,打湿了大片床榻,人也精疲力竭,可他却依然龙精虎猛,不知疲倦。
“皇上是……有何喜事么?”今日这般能折腾。
皇帝赞道:“知朕者,娇娇也。”
她被他抱着转过身与他相对,玉茎在甬道内因此动作一旋一扭。
“嘶!”一阵要命的快感,险些精关失守!
她哼唧着,双目微翕,满脸清泪,已是困了,无力靠在他肩头,也顾不得这是天子龙体,不可随意倚靠。
皇帝只觉她娇娇软软一小团靠在怀里,让他心都要化了。
“娇娇睡了?别睡,嗯……你怎不问朕是何喜事?”
意芙被迫抬头,望着那张俊脸半晌,无奈妥协:“是何喜事?”
“你亲亲朕,朕便告诉你。”
意芙微怔,咬唇。
“怎么,不愿?”
“臣妾不敢。”立刻凑上去亲一口,生怕被怪罪似的。
皇帝满意了,明目张胆耍赖:“骗得娇娇香吻一枚。”
意芙垂眸,并不争辩。皇帝以为她害羞,狠亲一口,抱着她突然迅猛冲刺,深深含吻樱唇,双双达到极致之时将龙精尽数射进穴中。
两人倒在床上,意芙疲惫至极,闭眼便要睡,偏皇帝非要拉着她说话。
“送你的书好不好看?”
她只得勉力撑起精神,“好看。”
什么好看她也不知道了,脑中一片混沌。今日确实折腾狠了。
“你喜欢朕便多都寻来送与你。那《淮海集》还有后三十卷,朕想着你一次看不完,拿多了又惹人眼,恐给你生出事端来,便只送了前十卷。其他都放在勤政殿呢,朕让同福再给你送来。”
她睫毛掀了掀,像无力的蝶翼,低低“嗯”一声。
“你既喜欢张子寿,那你与朕说说,最喜欢哪首?或哪句?”
意芙张嘴欲答,脑子里却一团浆糊。那厢皇帝还在问,意芙忍无可忍。
“皇上您今日不是该去怡妃娘娘的秋阑宫么?”
话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