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轻得了?
水儿一般清透可人的娇娇蜷缩在他怀中,天真烂漫地以为他当真在替她松穴,淫浪却单纯,叫他怎么忍得住力道?
况且她这玉穴怎么也肏不松,入了大半夜,自戌时至丑末,四更天方歇,第二日清晨,皇帝起身前再看,玉穴红肿着,可那牝户却已恢复原本大小,手指一探,处女穴般依旧紧得他头皮发麻。
此后一连几日,皇帝仿佛刚刚开荤的愣头青,夜夜流连雨棠殿,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直至太后看不过眼,发话:“皇帝乃九五之尊,如今天下未定,朝局危机四伏,暗流汹涌,切莫因一小小才人,引起后宫众怒,耽误了前朝正事。”
正是皇帝即将亲政之关键时刻,诸多密谋安排,太后皆有参与。苦心谋划岂能因一女子而付诸东流?
几个送了亲女儿入宫的重臣,如太傅、尚书令、枢密院副使等,早就因女儿久不见承宠而颇有微词。
摄政王倒满意得很。
“倒是难得碰上昱儿喜欢的,原来你中意此类美人。既如此,本王便着人去多寻几个送来,换着玩,这样昱儿便不怕腻味了!”
皇帝已登基三年,摄政王却依然唤他小名,只有在朝堂上会称一声“皇上”,平时依旧以叔父自居,鲜少说敬语。
皇帝笑了笑,道:“那便多谢叔叔了。”
“哎,你我叔侄,不必客气!”
……
晚间,内侍来请旨。
“启禀皇上,雨棠殿已准备妥当,等候圣驾。”
皇帝批奏折的笔尖微顿,继而道:“不必了。”
内侍迟疑:“那……”
皇帝略一思索,视线不离奏折,“就唐朴的女儿罢。她住哪儿?”
“回皇上,唐美人住永宁殿。”
皇帝眉峰微扬,“倒是离得近。罢了,去传旨罢。”
“是。”
11.无趣
永宁殿。
“充仪,您稍坐歇息,御前已传了话来,说圣驾已出了央华宫,在来的路上了。”侍女夏荷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