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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经纪人,或者说,造梦者。”
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窗帘的缝隙透射到昏暗的室内,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空间中被无限放大,两具身体交缠依偎,一滴汗珠顺着濯玉精致的下颚滴在身下麦色的肌肤上。
“嗯—啊—”随着一声呻吟,濯玉餍足的把精液射入男人的身体。
事罢,濯玉坐在床边,熟练的点上一根爆珠,他眼神微微眯起,薄荷的气息刺激着味蕾,在深夜唤回了几分思绪。朦胧的光晕下,濯玉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浅红色的吻痕,足以看出男人的占有欲是多么浓烈,却又不舍得留下任何过重的痕迹。
一点火星在浓重的夜色中明明灭灭,濯玉缓缓吐出烟雾,他身上未着寸缕,在温暖如春的室内倒也不觉寒冷。
“阿玉,”后穴的精液缓缓流出,床上的男人紧绷臀肉,跪坐着给青年披上毛毯。濯玉看了他一眼,熟练的把烟头按在男人锁骨处,皮肤被灼烧的刺鼻味传来,男人面不改色,仿佛早已习惯。
“圣远的投资尽快到账。”不等男人任何温存的话语,濯玉直接开口,在没开任何灯光的室内,男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却知道即使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濯玉此时眼神一定如往日般淡漠,像一块淬了冰的玉石,就如他的名字一样。
男人张了张嘴,最终只吐出了一个“好”字。
听到回答,濯玉丝毫不意外的点了下头,然后把刚披上的毛毯丢在一旁,起身去了浴室。房间的气氛瞬间冷凝,男人把被扔在地上的毛毯拾了起来,仿佛上面还残存着濯玉的气息。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和这张毛毯在濯玉眼中也没什么不同,都是用过后就随手丢弃。
锁骨上刚刚被烟头烫伤的那处已经血肉模糊,一想就知留下疤痕会是多么丑陋。他伸出食指在圆形的伤处上重重一按,痛感加强,仿佛人也能变的清醒。这样的疤痕,男人身上一共有二十一处,每处,都是做爱后濯玉留给他的。前几次时他暗喜原来濯玉对自己也有独占欲,后来才知道这仅仅是濯玉的习惯罢了。
不知道男人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直到濯玉从浴室里出来,他打开灯,整个房间的一切映入眼帘。濯玉径直走到衣帽间,丝毫未分给男人一个眼神。
看见濯玉出来男人急忙下床,“阿玉,我送你。”濯玉从不在情人家过夜是整个圈子都知道的。
濯玉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简单的黑白色衬的他五官更加昳丽。“不用,有人接我。”男人闻言停下了动作,不复在商场上的从容,到像一个无措的孩子。
“再见。”想到新的投资,临走时濯玉好心情的冲男人说了声告别,未等男人回应就关上了门。男人咽下未说出口的字节,赤裸走到落地窗前,看着从昨晚载濯玉过来后就一直停在楼下的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和一个静倚着车门穿戴严密的人。
过了两分钟,濯玉走了出来,那人肉眼可见的开心,小跑给濯玉开了另一边车门,在绕过车头回到驾驶位的时候,那人缓缓抬头隔着数十层的距离朝男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濯玉公司手下两张王牌之一,亚洲小天王—戚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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