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森……”
他喃喃轻唤。
可惜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法哈德的眼神阴郁下来,沉暗如暴雨夜的泥潭。
阿勒夫到很是忠心耿耿且熟知他的心思,特地买了个东方人回来做性奴。
模样倒是黄种人里少有的漂亮,身体很柔软,甬道也十分舒服。只可惜是个被当成烫手山芋般扔过来的人质,看那帮专做杀人越货勾当的佣兵一副急于脱手的样子就知道这个青年的背景不可小觑。听说这边岸上那位已经展开大规模搜寻了,十有八九找的就是现在在他身下的这个。
只不过以他的身份和势力,这些还不足以让他过于忌惮。
在对方亲自找上门来之前,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好好想一想该提出什么交换条件。
毕竟在他庞大的资产里,有不小的一部分来自于每年与这里的贸易所得。
当然也不能太过分。万一对方恼羞成怒,就得不偿失了。
法哈德掐紧了青年的腰,加快挺动数十下,狠狠碾在里面的敏感点上,在对方崩溃的抽噎中射出了今晚第一发浓精。
他太久没有发泄了。那个人就像是一瓶让人成瘾的神经性药片,明知道不可以再服用,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大把一大把的吃下去,越克制越心悸,越心悸越沉迷。导致每次离开那人的头几个月他都对那些主动送上来的漂亮的男人女人提不起性趣。
只除了今天阿勒夫送上来的这个。
他把青年翻了个身,按住线条优美的脊背再次把自己送进了对方轻颤的柔软的股间。
为什么呢?他想。明明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大概是他刚进门的时候,第一眼望去地毯上的青年那警惕又防备的眼神,让他陡然联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令他朝思暮想、爱恨难眠的男人。
思念的缝隙一旦被拉开,就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蔓延,将他拖进洪流中甘愿溺亡。
不知道诺森,现在在做什么呢?
是在睡觉,在看书,还是不耐烦的跑到海边散步?
总不可能是在想他吧。
法哈德自嘲地笑了一下,埋下头在杜柠柔软的后颈上吮出一片又一片艳红的吻痕,精壮的腰身咕叽咕叽地在杜柠臀间抽送着,铁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