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柠勾动舌尖舔画着口中的胀硬的肉器,一点点濡湿茎身上纵横细小的沟壑,用舌根挤压着火热的龟头,感觉东西在嘴里明显跳动了一下后又胀硬了一圈,便吸紧两颊和喉咙不轻不重地吮了一口。
男人停顿了几秒,伸出一只手扣住杜柠下巴,挺动腰胯在他口中加快速度抽插了几个来回,最后一次深喉死死抵住杜柠舌根,突突跳动着喷射出来。
“嘎呃、咳!咳咳……”
杜柠脸上因呛咳泛起红晕,微阖的眼睫不住的颤抖。男人揉着他的嘴角,把溢出来的乳白精液抹回他唇里。杜柠忍着反胃的感觉吞咽下汁水,还不得不顺从地吐出嫩红的舌尖把男人阴茎上的浊液来来回回舔舐干净。
旁边的阿勒夫递上一块洁净柔软的绸帕,杜柠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帮法哈德拭净器物,又整理好衣物。
屋内门口还站着两个保镖,屋外也守着两个。法哈德丝毫不在意有旁人在场,肆意地亵玩脚边的青年。对于他而言,阿勒夫和保镖都是贴身随侍,杜柠更只是他买来解闷的奴隶罢了。
方才杜柠给法哈德口交的时候,阿勒夫就在两三步远的地方向法哈德汇报荣家到目前为止的动作以及不久前发出来的谈判申请。
“嗯,”法哈德神色淡淡,“告诉荣先生,明日上午见,邀请他登船面谈。”随后做了个离开的手势。
阿勒夫恭敬地欠身退出。
杜柠一句也听不懂,替男人整理好衣服后便安静地坐在一旁微微出神,直到法哈德一把抱起他进了卧室压在床上,不一会儿又重新咿咿呀呀地吟叫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十四章
杜柠太疲惫了。
连续两个星期被绑匪们压迫,又辗转流落到阿拉伯人手中,不断承受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压力,因此一被法哈德放开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去。
如漩涡的梦中有踩在地毯上沉闷的脚步声,他被抱起,被软软地摆弄梳洗,然后被送到一个干燥而宽厚的怀里。
带着熟悉的沉稳的香味。
他轻微地抖动眼皮,心底深处有个细小的声音呼喊着叫嚣着要睁开眼看看对方是谁,然而身体太酸痛太沉重了,意识又被拉入更黑沉的混沌中。
杜柠苏醒过来。
他僵硬地小幅度转动头部,意识一点点恢复。鼻腔有些干,喉咙也有些苦。
屋内光线比较暗,窗帘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