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在膝弯处,又跌倒在了地上。此时他经过刚才一番殴打已有点晕了,脑子里叫喊着这里好脏好恶心,四肢却无力撑起。他没想到更恶心的还在后头——那个被他吐在身上的男人俯下身来,单膝压在他的肚子上,杜柠被抵的闷哼一声,刚要挣扎就被钳住了下巴,男人在他耳边恶狠狠地道:“老子今天非把你操开花!”
杜柠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随后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然而他一个人的力气怎么能敌得过几个男人。另外三个混混上前来分别按住他的手脚,撕开他的上衣和裤子,将他的胸膛和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为首的男人掏出一个盒子,挖出一点颜色莫辨的膏状物抹在杜柠的乳首上,又指使旁边的两人掰开杜柠的双腿,把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挖了更多的膏体抵进了杜柠的后穴中。
杜柠呜咽恶心的直想吐,鼻尖上急出了细细的汗珠,眼眶逼的诱红。他长相姣好,既继承了父亲的英挺之形,又有母亲的秀丽之色。身形修长高挑,平时也不疏于锻炼,肌肉薄薄的附于骨架上正是刚好,再加上优越的家世背景,正是许多女性甚至一些男性的追求对象。然而洁癖成性的杜柠根本容忍不了别人的哪怕是指甲尖的一点触碰,因此私生活异常的干净,除了去公司熟悉父亲的工作,就是跟教授研讨学习,多年来从未谈过恋爱,甚至是自渎都很少有。
杜柠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躺在这座城市里某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偏僻小巷脏污的水泥地上,呼吸着混浊难忍的空气,滚得满身尘土,被几个同样肮脏的、以往根本没机会见到他的男人压住,还被肆无忌惮地触碰身上那样羞耻隐秘的地方。这个认知让他简直要发疯。
男人先是用一根手指把膏药推挤到穴口之中攒动着抹匀化开,待穴口稍稍软化张开、内壁渐渐发热,又逐渐加了一根、两根手指进去一同抽插。
男人边动作着手指边啧了一声:“真紧。”又笑道:“是个雏儿呢,今儿个可得让兄弟们好好爽爽了。”
“不嗯……啊啊不……!”杜柠颤抖着喘息,后穴内被摩擦按弄的怪异感觉让他浑身都僵硬麻痹了,眼前闪现阵阵黑色的麻点,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那含着陌生男人手指的地方。不仅这样,被抹了药膏的乳头也开始麻痒发热,随着胸膛不住的起伏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点点挺立起来,让他竟然冒出了希望能被谁狠狠对待的可怕念头。
男人把手指从穴中抽出来,从药盒中捻出一粒胶囊塞进杜柠微张的嘴里,向旁边制住杜柠双手的人使了个眼色,长着双三角眼的男人立马钳住杜柠的下颌抬高,不许他吐出来。杜柠奋力往出咳,用舌头推,三角眼就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堵住杜柠的嘴,伸进舌头推着药,还捏住他的鼻子,逼他咽下去。杜柠吞了药三角眼也不放过他,带着烟酒臭味的舌头在他嘴里翻扰搅动,把他的舌卷到自己嘴里啧啧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