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你那儿还有宫里从前畅销过的话本子没?”
陆吉祥摇头:“干爹,儿子每天从睁眼忙到闭眼,哪有那闲工夫看话本?”
“哦。”
陆问行背着手走在长长的宫道上,日头橙昏的颜色温和地轻抚他的侧脸,他皱着眉,时而抿唇笑,时而又惋惜般地叹气,为数不多的行为动作愣是让陆吉祥看出几分少女特有的娇羞和苦恼来。
陆吉祥:!
干爹...这是中了邪?
陆吉祥不由有些惶恐,他想问又看见干爹他对影自怜,偶尔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有些怅然若失,他实在没忍住,问:“干爹要话本子作甚?难道是干娘想看?”陆吉祥思来想去,觉得这个理由最贴合实际。
谁知陆问行转身,走到他跟前,小声道:“不是,是我想看。”陆问行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闷在心里又觉得忍不住,于是只能把自己的心事朝自己最信任的干儿子吐露:“你干娘...唉,就是唉...我想我总不能什么都不会吧?是不是得学着点儿?”
陆吉祥:?什么唉啊唉的,干爹到底再跟他打什么哑谜?
“就是...就是那个话本!”陆问行本来就不好意思,一瞧陆问行不懂,瞪眼:“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我和你干娘晚上在屋里难道还看春秋兵法?”
陆吉祥终于在干爹的恼羞成怒中顿悟了,赶忙道:“我知道哪有!就是...儿子听人说那个口味颇有些重...”
陆问行一愣。他是阉人,又没那等东西,房中事能重口味到哪去?再说了,他不找话本先学习观摩,等到时候像个呆头鹅一样戳在赵如意面前,不是光让她看笑话吗?
他伸出指尖,轻轻摸着自己的唇肉,回想着晌午后她亲近而来的甜蜜。今儿的事儿她独占鳌头也就罢了,下回怎么也该他占上风吧?
陆问行思了又思,大袍一挥洒脱道:“没事!你寻好了就悄悄送到我房门来,记得莫让你干娘晓得了,咱家啊改明想给你干娘一个惊喜!”
于是二人各揣心思,面上却不显半分,陆问行春风得意,在面对杨铭宇时也耐着性子,甚至再看到他和李德正并肩从皇上的寝殿走出来,还能温和地对着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