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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是突然回忆起的,因为那顿屁股实在挨得厉害,无论怎么求饶,怎么哭,他都没被放过,股肉肿到要命,万一还被发现……他一定会完蛋的!他唾弃自己看钱下意识就想攒的毛病——老师的钱你都敢要!真昏了头了!
等话说出来,又有些后悔:是不是讲得有些不好?但很快,他就没心思想了,哭着叫着,差点直接喷出来,什么有力气、没力气,纵使手腿瘫软,只要被捅狠了,都能拼命挣扎起来。
这样的速度,他完全受不住——还没尝好第一下的滋味,第二下便狠狠撞回,借骑乘的姿势便利,任何动作都实施得轻而易举,无需扶住腰部,只要向上一钉,便进得够深,够沈知痉挛哀哭。
阴唇被卷进肉道,插了好几次,才重新翻回来,红肿到通透,凄惨地分在两侧,肉缝鼓涨,被撑成了个大洞,艰难吞咽着骇人的性器。
“老师您轻一点!轻一点!”他被插坏了,满脸是泪,哭到眼睛都睁不开,挺着腰想把鸡巴拔出来,泥泞的肉腔无比软烂,含不住了,好大,他快死了,怎么可以插得这么快?太过分了……
他胡乱的求饶,完全不经过思考,阴道夹得死紧,以一些旁门左道,希冀从霁能快快射精;这点小手段,于已勃起许久的从霁来说,简直算得上无用。
越紧,便越要撞开,要从头到底干个通。然而此时从霁尚且有留手,性器还剩下根部一大截,是最粗的一段,若是顶入,就能直接凿穿子宫,沈知才吃了一点,便哭得像被体罚,像被虐待——
娇气。他评价道。
沈知确实吃不得苦头,他怕疼,也怕累,本就该是个娇惯的性子。他撑不住身体,脸埋在从霁宽阔有力的肩上,贴着衣物,靠进布料下强壮鼓囊的肌肉。此时长期健身的成果功效,终于在沈知身上发挥完全。
他下意识扭屁股,想逃避这种苛刻的惩戒,可扭得太骚,便成了求欢,落在他人眼中,只能挑起性欲,而非怜惜。
欲望达到巅峰,从霁便不想再收敛了,面上毫无温和之气。他的视野并不清晰,像有层朦胧的雾气,可对于沈知的任何动作,却仿佛都极其明了。沈知埋进他怀里掉眼泪,像是吃尽苦头,向大人寻求安慰——可他并不想给予安慰。他自认不算小肚鸡肠、心胸狭隘,可偏偏沈知每个字,都触及了他最后的雷区。
他垂眼,看闷声掉眼泪的沈知。他掌心全是体液,擦起眼泪来只会把别人弄得更脏,可他就是有意要将沈知搞脏。手指在湿红的眼周打转,在浓浓的情欲催化下,沈知闭上了眼睛。
但他的话,足以令沈知看向自己。
“那如果我非要射呢?”
沈知脑子都被搞糊涂了,含着哭腔:“那,那还是射吧……”
他又想要钱,又想不被封高岑发现,如果世上真有ATM就好了——不会说话,不用做爱,就能源源不断地给他打钱。
“对不起……”
他小声啜泣:“我好像,让您生气了……啊!”
又一下深顶,他差点昏厥过去,双手乱揪从霁的衣服,那肚腹上,那薄薄的皮肉上,凸出了明显的龟头形状,被残忍地顶起一块,他一低头,就吓得呜呜乱叫,怕真破了——会不会破?他要被老师干死了!
可他甚至还没意识到,性器至今都未完整进入他的身体,也就是说,这十几分钟高强度的、把他奸喷好几次的性交,从霁一直没有得到满足。
——他的崩溃,还仅仅是刚刚开始。
从霁的裤子被体液打湿了,浸透了,黏糊且腥气地贴在肌肤上;沈知的衣服,则因为他的提醒而幸免于难。
这感觉并不好受,他也硬得发疼,心情不佳,顶撞的幅度自然也极其剧烈。快感发酵着,已然堆叠到一种可怕的地步,沈知的认错毫无用处,甚至起到反作用,从霁依旧我行我素,他肩胛向上拱,忍着眼泪,像一只战战兢兢的笨蛋鹌鹑。
毛色却意外地纯。
从霁已能算是很白,可与沈知相比,竟又暗了一个色号。他托起沈知屁股,残忍地向两侧掰开,冰冷的腕表跟随主人,辗压在发红滚烫的表皮上,瞬息间便激出一阵鸡皮疙瘩。
沈知呜咽着往上挺腰,勃起的性器辗在男人衬衣上,前列腺液将彼此弄得更糟;柔嫩的龟头与布料反复摩擦,刺痛间又有些难以形容的爽快——好怪,好怪,明明没被碰过,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阴道的每下高潮他都屏不住哭叫,下边乱喷,上边乱叫,小动作尤其多。求饶的字词嚼来嚼去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单薄到有些乏味,可他每声都能喊出点不一样的、特殊的味道,像撒娇,又像真的受不了,湿淋淋的,惨兮兮的,等从霁开始揉肠穴的小眼,就又拱着身体要躲。
“想被插子宫,还是想被奸后面的肉洞?”
从霁再次抛出问题,沈知要与他讨价还价,那他也与沈知讨价还价。这太过色情的提问,令沈知呼吸一窒,羞耻地想:他好会以正经冷淡的表情,说些很淫邪的台词……而沈知,竟也真的思考起来——
', ' ')('插子宫?他才不要。一插肯定就得内射。由此看来,那还是捅屁股好受些……蓦地,他像是想到什么,往下边看,确认从霁只有一根鸡巴,表情困惑起来:“可是……”
有手指,摁了摁他后面的那个穴。鲜嫩肠肉尚未湿得像肉缝那么厉害,但就算触碰浅显,却也足以摸出表面的水意。
可阴道肿了,要是后面也肿了,封高岑保不齐会发现点问题。他犹豫着:“后面吧……”
肠道天生便比较紧致,没有开拓,只能含进一根指头,括约肌被撑开,褶皱拉平,两处的水声叠在一起,色情地“咕叽咕叽”着。
后面与前面被插入的感觉截然不同,他现在敏感得要命,手指每一下挖凿,都随时能引发高潮。
因为正指奸肠道,那几近能逼疯人的抽插,终于消停了一会。肉腔已经被捅开,但沈知依旧吞得费力,还没适应好,他想躲后面的奸淫,却不料贯穿他体内的性器也会跟着他挣动,没人摁着他,可小逼正自行向下吞,他感觉自己陷进了沼泽,进退两难,无法自救。
前列腺很浅,手指的长度足够碰到它。从霁不顾及沈知蓦然变调的抽泣,将指腹贴在这点软肉上打转。
屁股抖得太明显,没多久就喷了一次,后面不会喷,只会流水,阴道深处的体液涌出来,淋在龟头上,绵软的腔肉再度哀哀挤压按摩;性器愈发涨大,沈知的腰身一下下神经质地哆嗦,想射精的感觉渐渐强烈,他呜咽着——要射的话,肯定要喷到老师衣服上了。
他所有的异常,都表现得极其明显,微微低头,便能发现他的性器顶端正控制不住地漏精,红嫩的尿道软肉也在抽搐。
之前使的小手段,全变成了真切的反应,两个穴咬得越来越紧,甚至抽出手指都做不到。他憋得脸皮通红,连无意识把从霁性器又吃了点都不管了,全身心隐忍自己射精的欲望。
但从霁总有办法打破他的忍耐,颇有技巧地揉动起来,那手是从肠道里拔出来的,湿嗒嗒得像涂满了润滑剂,但谁都明白这就是体液。沈知经常帮人自慰,可与这种手法比起来,却有点小巫见大巫的意思。
精液溅到从霁的腰腹,早就被淫水打湿的裆部布料更加无法幸免。在性交中射精本无可避免——但落到这种正装上,总比校服更色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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