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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封高岑向下一瞥,落在他并合的腿间,意思极其明显。他打了个哆嗦,手又悄然向下捂捂,不让封高岑看,结果立即就被掐圈住腕部一拉:
“你躲什么躲?难道我会吃了你?”
越不让看,他便越是要看。
沈知却以为是封高岑要吃他,又急又怕,把腿一分,甚至向前撅了撅屁股:“不吃……不吃……都给你看……”
两颗被嚼烂的乳头充血发红,被沉甸甸的铃铛挂着扯着,泛着可口的色泽。封高岑盯着他屁股,鸡巴硬到吓人,问:“那你戴不戴?”
沈知犹豫,但还是摇头了。
谁知封高岑又说:“你不戴,就是要和别人做爱!”
这太过蛮不讲理!沈知心一梗,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简直毫无逻辑,胡搅蛮缠,但他又不能如此无理:“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
他快委屈死了,半真半假,有些受伤地看着封高岑。封高岑却钻牛角尖:“那你为什么不肯戴呢?”
“不是!这个有声……”沈知捧起奶子,很可怜地给他看,差点将铃铛怼到人家脸上,“嘶!好重的……”
最后一句是嘟囔着的:
“这怎么可能戴得出去……”
封高岑心情转睛,去那满满当当的箱子一通翻,一会儿就找出了两个没有铃铛的,轻柔地将先前的拿下,再恶劣地把它摇了摇:“现在可没有了哦。”
随即又抛给了沈知一个难题:“有铃铛的没震动,但是这个有震动。”
“你要哪个?”
选什么,沈知都讨不了好。他总觉得封高岑越来越坏了,虽然他们之前的第一次是在厕所,是强暴,但后来明明表现得那么纯情,要玩他还欲盖弥彰地先揉他的肚子,插也不知道怎么插,还是说人都是会变的,变得那么坏。
“行吧行吧,我不开震动。”封高岑低三下四地说,“诶——我就是想看你戴嘛……”
沈知这才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
封高岑也确实好哄,他只不过是求个心定,乳夹对他的吸引力还不如沈知的舌头和嘴唇。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又拿乳夹对着阴蒂比,从尺寸,到夹子的凹凸牙齿,似乎有一物多用的架势。但肉珠太小,光捏住便要耗上许多力气,是湿且滑的一小颗,拿乳夹,怕是根本夹不住什么。
阴蒂被手指捻起搓着,很快就令沈知发出了那种奇怪的情色声音。封高岑很挫败,抵在阴蒂根狠掐一下,立马就接到了一个哭哭啼啼的沈知。
那只屁股抖着,瞬息间便溅出一点水,沈知喘息着推他的肩,发现没用,又换了脚抵上去:“你掐我干什么!”
封高岑确实被他推开了点,但马上就压了回来,张嘴咬他大腿肉,留了圈牙印标记,有些得意地揪那块肉:“不听话,我就咬你。”
临睡,上了床,封高岑在沈知两团屁股肉上各拍了一巴掌,还硬要抱人家的腰,比狗都黏人。
以往睡相不好的是沈知,现在却成了封高岑。沈知被迫埋进他胸里,脸贴在鼓囊的胸肌上,几近要窒息。封高岑被他动醒,手一伸,拧他奶头,声音含糊:“动什么动?”
很霸道,原先只揽腰,现在还撬沈知紧闭的腿缝,将自己的一条腿挤进,锁着沈知,导致人家整晩没睡好,早上起来像在梦游,是只软瘫的小丧尸。
沈知丧气地缩在床上,还因没人和他说话,点着头小呼几次,才打了个激灵,心想:他作业没写完。又想:吃完饭要去找从霁,还得带着封高岑买的乳夹……
他好惨啊。
天天被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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