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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又一下,顶得沈知浑身战栗,细声细气疲软地回应:“嗯……”但太过轻,听着却像爽到了的呻吟。
“怎么插的?也是这样吗?”
这下沈知说不出来了。他只记得是一通乱干,没什么技巧,楚子骞也好,封高岑也好,其他人也好,总归都差不多。他只想多要点钱,在此之上,要是不痛、不难受,能爽到,那就更好了。
如果可以的话,也不强求……他是这么想的。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床单早被喷湿了,他就跪在这肮脏的体液上,被玩得湿淋淋脏兮兮;封高岑没急着逼他说出个所以然,但面临这种沉默,却也无法保持真正的平静,语气威胁,想让沈知选择谁已不言而喻:“为什么不说话?”
他以两指撑开沈知口腔,整体压下,头贴着头,肌肉硬梆梆地挤着,沈知的生存空间被埋得只剩下可怜的一点。
再一顶,他才听到沈知弱弱挤出一句:“反正……和你更舒服。”
这本是封高岑最想问的话,也是放在最后,要以此为由狠狠奸淫的话,答案却在此时突兀从沈知嘴中脱口了。
“嗯……”他卡了下壳,竟有种奇怪的欣喜——他这是怎么了?他是处男,也知道自己技术稀烂,更把握不好轻重,时常把沈知顶到扭起屁股,抽噎着要逃。
——在沈知吃过的鸡巴那里,他绝排不上号。
为掩饰自己的不甘嫉妒,他一把摁下沈知微微拱起的肩,语气伪装成冷酷:“别想混过去。”
沈知看不见他的脸,只感觉腰被用力捏着掐着,性器向上一挑,再度操入子宫。沈知激灵着哆嗦着,不痛了,肉腔也不酸了,巨大的性器好像要把他的肚子碾拉平掉,惨兮兮地小哭,抓着床单:“我说的是实话……没有混,呜!”
“那好。你告诉我,谁插了你?”
封高岑摸索那涨满的肉缝,捻起肥软的阴唇,揉在掌心,搓得滚烫发热,才慢慢从边缘开始翘,大有不说清楚,便要再挤进一根手指的态势。
这是严刑逼供。但封高岑挖了好几下,确认这小逼还没开发成能容他这样上刑的手段。他气归气,倒没想要把沈知搞得鲜血淋漓,眼睛一瞥,看向了那支笔。
笔尾抵在后穴口,轻轻地戳弄。因之前受到手指的一番插入,鲜嫩的肠肉微微翻开,他就故意压在上面,像是随时要破入。
这小屁股一下子就绷紧了,怕封高岑真把这玩意儿插进来——他还要写字呢。
“明明是楚子骞……”沈知委屈地流泪,看向封高岑的眼神中有强烈的害怕,“他……”
“他强迫的你?”封高岑接上他的话,动作渐渐缓和,一瞬间有自我为他开脱:是啊,沈知怎么敢呢?一定是楚子骞的错。很快,另一道声音又响起对峙:你怎么敢这样肯定?他骗了你多少回了?于是松动的语气又硬了下去:“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真的!我不骗你了……我去给他送水果,可他突然就把我拖了过去……”
说到这,缩在封高岑身下的沈知打了个寒战,似乎仍心有余悸,真在恐惧。他演技不好,只能表现出浅显的一层,怕封高岑看出来不对,慌里慌张地解释,但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你要是一开始就跟我说,”封高岑掰起他的脸,掐他的两腮——这张脸终于被挤出了些圆润的肉感,“我现在就不会这么打你屁股,这么操你了,知道吗,沈知?我会去找他麻烦,而不是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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