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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笑似乎没有额外的意思,也并非嘲弄与讥讽,但沈知却因此战战兢兢——从霁的手从他的脸部移开了,正在向下,到了一种暧昧危险的深度。
男人的手掌与少年相比,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无论是力量,还是长度,从霁都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他掰开沈知的手时甚至都没有用力,以温柔的力道,轻而易举获得胜利。
作为失败的代价,从霁的指头贴近了那条湿红淫邪的肉缝。
室内好像在逐渐升温。沈知对温度敏感,寻常人的热,便是极热;正常的温冷,就是冻人了。本该是个很娇气的性子。有人说年幼时的脾气才是本性,因为不会遮掩,懵懵懂懂,是纯良是恶清晰明了。
在这张听话的表皮下,也曾有过一段“作恶”的时光。只是后来家里几次濒临破产负债,父母大吵,骨头里那一丁点任性使气早被磨没了,磨得光滑圆润,现在的撒娇,都是审时度势,小心翼翼的。
在刺激下,他大脑转得出奇地快,像走马观花,可他是个笨蛋,笨蛋装不下这多么东西——头开始发涨了。他竟还是闭着眼睛的,发着抖吸鼻涕,又露出要哭的可怜情态,明明离真正碰到尚存有一丝距离,便害怕得躯体僵硬,屏住呼吸,像是要伪装成假死,骗过凶残的捕猎者。
放过我吧——是这些动作透露出的信号,他正无声地乞求从霁远离,当作没发现他,现在就出去——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很显然,沈知的祈祷落空了。
“沈知。”从霁语气平静,手上却是截然相反的动作——稳稳凿进正向外吐精的肉道,挑弄里内湿嫩的软肉,在沈知突然拔高的哭叫中,让他吞入第一个指节,“你还要解释一下吗?”
这是指奸,是奸淫。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性爱,里内黏膜又红又肿,就连轻轻抚摸都能算作过激的惩罚。腔道软烂,一搅就咕叽咕叽作响,被他人精液充盈着,还在不堪重负地向外吐。
指头把这只熟逼撑出了一个小洞,湿腻熟练地咬着。是熟了,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才会成这样的深红,连带两瓣股肉都晶莹水润。
他虽略显出神,却仍留意沈知动静,最后发达最后通碟:“别躲,睁开眼看着我。”
沈知迫不得以睁眼,却依旧闪躲,这就足以说明很多东西了。
此时的从霁,并没有温和的影子。反而因为失去眼镜遮挡,使眉目本身的侵略性更完整的裸露,分明到令人惧怕的程度。
在从霁弯下腰贴近时,他更是连动都不敢,牙关打颤着,听着从霁,用那种意味不明的语气:
“那些信息,我都看到了。”尾调有些叹息。
沈知显然是茫然的,无意识露出他最拿手的卖乖,唇齿微张:“什么信息?老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确实不明白,当说出口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
“我原本是不信的。”从霁似乎在寻找一个好听些的词语,来代替卖淫形容,“……援交,沈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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