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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霁的到来让吵闹的教室有瞬间的定格。他依旧戴着那副金边眼睛,手里一大叠纸,大概是今日需要讲的教材;他素来是一丝不苟的,就连衣角都被熨烫得笔直,唯有发尾微微卷曲,冲淡了原本气质上的冷漠。据说从霁是混血儿,他的眼睛也确实有种琥珀间揉杂着祖母绿的漂亮,好听的声线配上好听的发音,却总读着那些宛如天书、外星文字的英语单词。
他低头与前排的人耳语几句,将那些纸发了下去,沈知拿到手,是已装订好的三张纸,一看,竟然关于是昨天课程更细节的整理,详细到每个语法知识点下都有相应的例子,是PPT上所没有的。但楚子骞看都没看,直接把纸头甩到旁边课桌上,便继续睡觉,还有点被打搅到的意思。
沈知怔愣地抬头,却正好发现从霁在看他。他们的目光一触即离,没有过多纠纷,那股残存的羞耻感迫使他垂眼,看什么都好,看什么都无所谓——所以他把注意力又放回了这叠纸上。
然而一节课临近结束,从霁都没有往沈知的方向投来几次眼神,只是在最后,边讲边渐渐不留痕迹地后退,来到沈知附近,手撑在桌上,侧脸英俊而锋利,一串串不断的英语把沈知弄迷糊了。沈知晕乎乎地看着他,从霁却竟在这时回头,指头在沈知手机壳敲了两下,像摩斯密码,他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信息。
沈知连忙点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从霁镜片下的眼睛在他脖子上一瞥——连领子都掩盖不住上面红色的罪证,又转身继续讲课,扶扶眼镜,似乎又什么都未发生过。
楚子骞唯一一次抬头,就是在下课。他长手长脚,睡得歪七扭八也不觉得难受,趁沈知整理桌面,把手臂恬不知耻地往他腿上一摆:“捏捏,我手麻了。”
沈知不理他,他便撩起沈知的衣服,从缝隙间伸入,屈起指尖搔弄他小腹。被沈知那么警告又是讨好地一盯,人都酥掉了,楚子骞睡得舒服,心情也好,反而越来劲儿了,手向上一通摸,真就要大庭广众地玩沈知的奶子。
被碰到奶头,沈知反应才开始变大,恰巧也收拾完了,认命地把楚子骞的手抱住,用软软的指腹按摩,从上到下,从指尖到掌心,两只手。几乎是无微不至的了。
饶是这样,他都不满意,拥有比饕餮还大的胃口,凑到沈知耳边说:“为什么不让我摸小奶子?”
“人太多了。”沈知小声留下一个暧昧的回答。
“宿舍?”楚子骞见他点头就又笑了,啵了一口沈知的耳垂,高高兴兴拉着他准备回去。
沈知又被楚子骞摁在床上了。
他表面色急,吃起来却井井有序,熟练地捻起沈知的奶头,像弹果冻一样上下拨弄——沈知衣服尚未脱光,宛如孕妇哺乳似的,只解开一半扣子,总让人觉得有股禁忌、情色的味道。
受伤的、破皮的奶头还未痊愈,是以肉眼便能轻而易举发现的红,深深的乳晕扩散开,像鲜美嫩嫩的桃子肉;楚子骞也确实咬了,刚柔并济,唇齿合用,想试试是否有卖家说的那么甜、那么汁水淋漓,再视情况惩罚谎报的卖家。可这“桃子”不听话,被吃着奶子还要骚骚地叫,屁股贴着他,一扭一扭的,更没有汁水,他都把奶头舔得像抹了精油般油光水滑了,却连滴奶汁都没榨出来,犬齿又狠狠一咬、一磕——也没有很重,让桃子差点就从桃树上骨碌蹦下——还觉得委屈,把楚子骞脸一推:“你要舔就舔,咬什么咬啊?”
这语气乍一听凶,实则就是纸老虎,轻飘飘的,到底是相处久了,无论心里真实怎么想,从肢体,从神态,从语言,总会流露端倪。
楚子骞声音含糊不清,往下一摸,捏住桃子屁股,极敷衍地回应:“嗯嗯,不咬了。”言罢,便松开奶子,一路向下舔,明明是自己亲手挑的衣服,却又开始嫌弃麻烦,把沈知剥干净、掰成两腿叉开的姿势,又将头埋了下去。
这逼一看就是被操过,还操了不止一次——阴唇都肿成这副凄惨模样,都让人不能狠心再作弄。就算这逼被操烂了,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好看——这叫什么?熟妇?这词用在沈知身上似乎为时尚早,毕竟无论几次,沈知都青涩的像半生不熟的果子,颤巍巍挂在枝上,风一吹便掉了,酸、苦、甜,是百般交杂的香。怕疼、请轻一点,永远是他在这种限定情景下最爱说的那句话。
楚子骞呆了一下,竟鬼使神差,一口含住沈知的龟头。
龟头肉红,有股淡淡的咸腥味,并不浓,但他也只能接受舔沈知的鸡巴。看gv时,他总不能理解那些人怎么能舔同性的性器舔得如痴如醉,此时竟隐隐暗悟——他试着深喉,也就再向里含进茎身些。这也是他第一次口交,忍受下意识的呕意,更比沈知这颗果儿酸,可他竟无师自通,湿濡的舌头又变作淫器,舔起经不得刺激的尿孔。
面对这种事,沈知总溃不成军,一会儿说:“脏、不要舔”;一会儿又说:“舒服,舒服,还要”。
下方囊袋自然不能放过。揉捏时,他顺带照顾了下小逼,四指包扣在囊袋上,大拇指像捏着握力器,把逼肉往上提拉,没几分钟,沈知就
', ' ')('要射了,两条腿乱蹬着,被楚子骞的东西一蹭,手一握,又抖抖嗦嗦像被提着耳朵叽叽叫的兔子。
楚子骞把他硬梆梆的性器吐出来,稀薄的精液射在了他的锁骨处。他不太在意,反而还用手碾了碾。
“祖宗,我的祖宗,这总伺候够了吧?”他满脸湿汗,就连冷硬又阴郁的细眉头都显得温情万分,“给我撸出来,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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