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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最终还是塞上了跳蛋。
最近校中每日会进行艺考生的文化课培训,这次他怕出丑,便坐在最后,将外套挂在椅上,幸好这一排只有他和隔班的一个人,且有点距离。
应该不会被发现。
台上年轻英俊的老师正在讲解英语语法,恰好是沈知薄弱的一项。
他努力去分辩老师说了些什么、嘴巴里念的又是什么单词,越想专心跳蛋却振动得越发厉害。他腰身剧烈的颤抖,小腹痉挛抽搐着,事先准备的笔记本都被推至一旁。
屁股,屁股那里在流水,内裤被女阴高潮的一股股喷湿,黏腻得可以拉丝。
剧烈的高潮下,沈知耳边响起类似于耳鸣的声音。他已有点后悔答应季林,但那三千块钱于现在的他而言不算笔小数目,多点,再多十几份三千,妈妈这阶段的疗程就有着落了,他太缺钱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知好像一直看到那个同学在往自己这里看,虽然是学校的文化课,但也只有那些混日子的趴在桌上睡觉,老师知道他们的脾性,干脆不做管理。
前面的同学身材较高大,沈知赶紧将红透的脸埋入双臂,借势挡住老师的目光,忍受跳蛋疯狂的振动。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阴道被玩得天翻地覆,肿大的肉蒂仍露在外头,内裤布料摩擦着红肿的肉缝,阴口也在吮吸,下身完全一塌糊涂,淫荡、骚、不知羞耻,所有关于性的负面词都可以从沈知身上套用。
体育生现在不用训练吗?该死的!快停下吧……
“哈……呜……”
沈知咬住指头,无视旁人异样的眼光,身体慢慢向下滑,腰部紧绷得似一张弓,少年纤细的身材带着一种天然的模糊性别的美感,男校制服是统一的白衬衫加黑裤,出汗时衣服会透出肉色。沈知的前胸、背后,自腰线往下的部分都湿透了,留下条缠绵又带有性暗示的汗液,一直没入黑裤中。
“哈……”
逼肉火辣辣的,给了沈知电击一样的感觉,但很快,他便发现不是错觉,而是切切实实的电。这无疑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长时间的大功率加电击,已超出了阴腔的负荷与沈知自身的承受范围。
沈知空的那只手隔着裤子抚摸女阴,早无暇关心是否被发现。内裤被逼吸住,用力点甚至能摸到逼的形状。好难受……他被电得快跳起来,夹着腿发抖淫水乱流,手指也留下了深深的齿印。
季林……
得叫季林把跳蛋关了!
沈知匆忙地从包里翻出手机,不顾发出的异响,头颈几乎埋进双腿中,点开季林的微信疯狂给他发信息,试图让他停止。
可一抬头,老师却已无声无息从讲台来到他面前,金丝眼镜下的瞳孔冷凝且酝酿着怒气:“手机拿来。”
“下课了马上来我办公室。”
教室一时安静无声。沈知那句从老师还没响起,就被判了死刑。
从霁待学生一向是春风拂面,沈知还头次是听到他这么冷怒的声音,又怕又忧,不敢再趴着了。
好歹在课堂的后半节,跳蛋有被调小了,但沈知仍旧听不进去那一段段深奥的语法,满脑子都是从霁镜片下冷漠的眼睛。
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很怕老师。沈知蹑手蹑脚、低着头,像只鹌鹑;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开了一半的缝,从霁端坐在里面捧着书,沈知紧张的手心冒汗,在脑里演练几下才敢哆哆嗦嗦地喊报告。
从霁像是在等他,点点头,表情看不出喜怒,然而他鲜少会做出这种样子——在他的目光下,沈知不自觉挺了挺腰,试图让自己显得更为朝气认真,但跳蛋使他注定站不稳的,两腿在细细地发抖——一是害怕,二是爽。
也许他就是淫荡。在这种情况下,也能感觉到快感。此时此刻恐惧完全演化为游戏中双倍buff的存在,将感官放大,每下震动他都一清二楚——湿答答的水从股缝下流,甚至一路蜿蜒至小腿。
沈知在腰上系了外套遮盖淫渍,身上的汗水勉强能被解读成紧张,他声音很小:“从老师对不起,我不该在课上玩手机的。”
从霁摘下眼镜,疲惫地揉捻眉心,表情带有一点失败的,很生动的微恼:“是我讲得太无聊了吗?还是说手机比我的课更有趣?”
他一开口,沈知就发现之前的那个“从老师”回来了。沈知连声道歉,又恨自己嘴笨,汗把额发都濡湿了,他吸着鼻子,无意识溢出几声哭腔。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自暴自弃的人。美术生不是单考画功这一项,文化课也要重视,基础不好听不懂,我可以额外辅导,行吗?”
他声音变柔,似乎是还不想放弃沈知,于是提出了补课一事。沈知自然是愿意的,急急应了声。
他面红耳赤,几乎快哭出来,眼睛湿漉漉的,睫毛都黏成一缕缕的了;垂着头,只留给从霁一个脑袋,那个“嗯”轻飘飘的,又软又柔。学生给老师留下的印象无非三种:听话且成绩好、听话但成绩勉强、不听话又成绩差。沈知偏偏就排在当中,既
', ' ')('不省心又舍不得骂。
“先回去吧,好好复习,过会儿我把讲义发你。”
从霁把手机递了过去,甚至还附赠了一个带有鼓励意味的微笑。
沈知从办公室出来,便勿勿走向了厕所。
他感觉经过的所有人都在看他,看他汗湿的、狼狈的头发,看他系在后腰上的校服。他心慌地一路小跑,带着喘锁死了厕所的门。
却不料里面早就有人等候。
沈知只见到与他一样的校服,然后就被捂住嘴拖入了隔间。这人力气极大,他对那只手又抠又挠又咬也不松手,反而先是沈知差点呼不过气,像只壳薄肉嫩的软脚虾。厕所是自己亲手锁死的,别人打不开大概就会另寻他处,呼救根本无用。
况且……
是那么尴尬的境地,他怎么敢呼救?
那人把沈知压在厕所门上,急切地拉校服的结,发现有点麻烦还暗自嘟囔了一声,随后沈知的屁股就狠狠挨了下打。
穴腔下意识搅紧,促使跳蛋进得更深,他站都站不稳,张开嘴咬也像讨好的舔舐,供给手指长驱直入的机会。
“别急。”那人压低了声,故意弄出自以很性感帅气的气泡音,“马上就弄你。”
衣服终于解开了,被重重甩出去丢在地板,他扒沈知的裤子,在逼上亳无章法地一通乱揉、乱拍、乱打,青涩地放狠话。
这小逼又软又好揉,一边揉还在一边喷,骚得吓人。
他贴进沈知的下半身,本是想好好看看女穴,哪知除合理的水声外还听到“嗡嗡”的声响。
跳蛋?
手指闯入那条湿答答肉缝,略显费力得从女穴里挖出了那颗布满凸起颗粒的小玩具——他正好赶上沈知一次高潮,也许是由他一手造成的,总之那些体液就像失禁的尿一样喷满了他整个手掌。
“骚货。”他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沈知的屁股,语气的厌恶在看见肥软臀肉被扇动的样子有所减少,“饥渴到逼里要塞着东西去上课吗?”
沈知哽咽着摇头:“不是的……别!别……”
那个人又一连扇了好几巴掌,没用力,仿佛是在惩罚沈知的心口不一,故意把色情的屁股肉打得荡出波,白白的,软乎乎的,沈知这么瘦,大概也就屁股肉肥点了。
等玩舒服了,他才放过已然红彤的臀肉。
三根手指又在下面摩挲,亳无润滑,也无需润滑,顺畅无阻地塞进了逼穴里,搅得一腔骚肉再次发起了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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