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怒道:“你孬种啊,老子问你有没有血姓保护你将来的老婆,大声回答!”
“敢!”不知道是他真的来了血姓还是因为受不郭拙诚的怒骂,或者是受不了旁人的讥笑,咬牙大喊道。
“好!老子就希望有这种血姓的人,最看不得焉焉巴巴的窝囊废!”郭拙诚大声喊道,“你们将来不但要保护好自己的老婆不被人欺负,还要保护自己拼命换来的财产。只要你们跟着老子干,老子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将来还会给你们的子孙后代留下一笔丰厚的财产。如果有那个当官的王八蛋夺你们的家产,抢你们的津贴,侵吞你们的工资,老子就带你们跟他拼命。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几个俘虏稀稀拉拉地回答道。
不但俘虏迷惘,就是那些红-军战士也茫然不解,感觉郭拙诚说的似乎有点不对,但又不知道说错在哪里,似乎又有点相同。他们都在嘀咕:“我们会有家产吗?我们会有津贴、工资吗?当兵的还能发财不成?”
在这个时代流行的话就是“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不但是因为当兵的在部队受欺压受打压,更主要的他们的地位低,被人鄙视,常常还因为打仗死掉,更别说发财什么的了。这些当兵的很多都是被抓的、被逼迫来的,从来没有人会觉得当兵有前途。
郭拙诚大声道:“你们的声音这么小,肯定是怀疑我的话吧?以为我们当兵都只有被人欺负的命,以为我们要么是在打仗的时候死去就是将来灰溜溜的回家,对不对?……,不对!那是你们呆的部队不行,那是因为你们在桂系部队当兵,在国民-党军队当兵,而不是在我们红-军里当兵。
我们红-军讲究的是官兵平等,谁当官也不能骂士兵、更不能打士兵,大家通吃一样的饭,同做一样的事,只要你在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大家都是平等的。我们现在打仗的目的就是为了追求平等,就是为了我们的曰子过得跟地主老财一样,甚至要比地主老财还过得好。”
郭拙诚说道:“我知道你们现在不相信我,因为我们现在红-军处于低潮,不得不离开原来的家,要到新的地方开辟新的天地,要建设新的家,但我可以跟你们再赌一次,赌我们很快就会胜利,用不了多久就能实现我所说的。你们敢不敢跟我赌?其实,不管你们敢不敢赌,你们都得赌,因为你们已经参加了红-军,你们现在只得信我,只得跟着我走。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其实你们应该很愿意跟我赌,因为你们现在是穷光蛋,只有烂命一条,不跟我,你们马上就会死,赌输了啥也没有付出。跟着我们红-军走,一旦我们赌赢了,我们将来就是开国功臣,就是威风凛凛的将军。再少也能分到一份家业,再少也能找到一份工作。
如果你们跟着国民-党混,继续呆在原来的军队,呆在桂系里,啥也没有,死了就死了,活着回去还是当雇农,还是当穷光蛋,因为现在当官的够多了,就算有位置,他们当官的也会先给自己的亲戚、自己的熟人、自己的子女,谁也不会傻乎乎的送给你们。你们说,在这种部队里干有意思吗?
好了,时间紧急,老子也不再多说了,一句话,想死的就走,不想死的,想将来当将军的,想帮天下穷人包括你们自己翻身的,想将来有好曰子过的,就跟着老子干!想现在就当军官的,马上给老子把你们的右手举起来!一、二、三,举右手!”
不知道是被郭拙诚忽悠了,还是被郭拙诚的话吓住了,只见十几个俘虏举起了右手,有的微微颤颤的,有的坚定举着的,还有举起来就放下去的。那个读过师范学校的家伙和刚才发言的家伙也举起了手。这些举手的人间,第一批被俘的士兵占多数。
郭拙诚指着读书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给老子当通信员,相当于班长。”
对方连忙说道:“我叫陈小七。”
郭拙诚对旁边一个红-军士兵道:“给他发枪!”
红-军士兵一愣,但还是将一支步枪递给了陈小七。
郭拙诚命令陈小七站到红-军队伍里,又对刚才发言的俘虏道:“你当班长!你的名字呢?”
“我叫罗大牛。”那家伙自己从武器堆里捡起一支枪扛上了,也小心翼翼地站到了红-军队伍里。
郭拙诚一口气任命了十五个俘虏为班长或副班长,也不管一个连只有九到十个班,先任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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