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满脸幸福而羞涩,身子扭扭捏捏的。
郭拙诚想起前世一位演员都五十、六十岁了还装纯情,心里确实有股腻味,就没有再说这件事,而是伸出手指在她脸上点了点,触摸到了她红晕处散发的热力,说道:“你不要想这么多,你永远要做你自己,你的事只需考虑自己的感受,考虑观众的喜爱就行,不用刻意为了我而委屈自己……”
梁凉连忙说道:“我不委屈,我喜欢这样做。我……只要你高兴,我才高兴……”
郭拙诚笑了笑,牵着她的小手朝餐厅走去。
虽然梁凉早在工作这么多年,也吃过不少佳肴,但她烧菜的本事却不高,而且最擅长的就是以前在农村的家里时妈妈告诉她做的几个菜,却也是大众水平,她的手艺远没有她唱歌的水平高。
郭拙诚自然不会嫌弃,他已经适应吃任何菜肴,无论是南方的菜系还是北方的菜系,无论是东边的特色菜还是西北的家常菜都能吃,就是国外那些垃圾食品,他也能大口吃下,加上他也确实喜欢家乡的菜,所以吃的时候不但吃得高高兴兴,还不时夸奖梁凉做的好,以至于她真以为自己做菜的水平高,只要有时间就来郭拙诚这里展示一下自己的“厨艺”。
红烧鲫鱼、辣味回锅肉、水煮茄子、骨头汤萝卜……,今天的她做出了满满一桌子菜。郭拙诚一边拿起筷子夹起菜往自己嘴里塞,一边说道:“真是辛苦你了,你累了多长时间,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也没多久啊。”看着郭拙诚大口吃菜,梁凉很是自豪、幸福和得意,一边给他盛饭一边说道,“只要想到你喜欢吃,我就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按照郭拙诚的级别,他完全可以拥有免费的勤务员,打扫卫生、做饭、买菜、洗衣都无须自己动手,但郭拙诚以自己经常不在家、自己又没有结婚为由拒绝了勤务员的安排,只让警卫员守卫。
对郭拙诚来说,打扫卫生有吸尘器,洗衣服有全自动洗衣机,这些完全可以自己解决。即使自己难得在家里一次而想吃饭的话,还可以叫食堂的工作人员送饭上门,所以他根本不希望家里多一些人碍手碍脚,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的**。
组织上显然也知道郭拙诚的想法,是以并没有坚持要派勤务员给他,连警卫员也是布置在房子的外围四周,虽然将这栋房子防守得严严实实,连老鼠都不可能偷偷溜进来,但没有一个人会来打扰他。
两人甜甜蜜蜜地吃完饭,一起高高兴兴地收拾完厨房、餐厅,之后相拥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拿着遥控器问道:“你想看哪个台?”
郭拙诚随意道:“你想看什么台我就看什么台。”
“不行,今天你说。”梁凉在郭拙诚怀里扭动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很少看电视,每次就是回来也是想问题,没有休息的时候。今天你看电视,我给你按摩。说啊,你想看什么电视?”
郭拙诚笑道:“呵呵,有这么好的待遇,看电视还有美女按摩?……,就看澳大利亚的电视吧,我想看看这些家伙又说些什么。”
梁凉一边选台,一边说道:“又看那些不高兴的?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我们又不会让他们说掉一块肉。”
郭拙诚说道:“虽然他们讨厌,但有时候还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启示,上次我们这里发生泄密事情,不就是通过看澳大利亚的辩论节目才发现并倒过来追查出来的吗?如果不是他们说我们的那种导弹没有按照北斗星导航系统,说我们的导弹姓能不好,我还不知道我们内部还隐藏着这么多的蛀虫,为了获得移民澳大利亚的绿卡,竟然出卖我们的情报,这些家伙不抓起来可不行,到时候还不知道给我们造成多大的危害。”
梁凉笑道:“如果澳大利亚电视台的人知道自己被你们用来抓间谍,估计他们会气得吐血。这不是帮你们的忙吗?””
郭拙诚也笑道:“是啊,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军方应该给他们发一枚军功章,以表彰他们维护我国利益的无私行为。”
郭拙诚的电视接的是卫星信号,能够接收世界上极大多数国家的卫星电视信号,只不过他懂的语种并不多,除了、英语、曰语、俄语外,还懂一点阿拉-伯语。阿拉-伯语是在东地区做事时跟孙兴国一起学的,而曰语、俄语则是他曾经在那艘前往太平洋黄金盆地的潜艇跟里面一些官兵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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