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法好是好,但你过于节省资金了。对于救护车,我们必须买好一点的车辆,不能凑合。再说,五年之后我们这里可能召开奥运会,到时候医疗保障体系也是衡量我们举办奥运软实力的一个指标,没有好的急救车辆,在众人的心里也会产生负面印象。
我的意见是要么不买这么多车,要买就买好一点的。没钱?我们可以借助社会的力量,我们可以让华侨、海外华人、海外企业、外国公司捐献。国外有不少慈善机构就是做这些事情的,他们就是愿意为救死扶伤出钱出力。只要我们的计划制订得科学,让人们认为我们获得的捐赠一定会用在改善老百姓的医疗上,一定会用在救死扶伤上,他们就不会吝啬。
我们可以利用机会在西方国家进行宣传,在海外华人进行宣传,设立一个账号,投入一些启动资金,这样的话,也许能收到不到车辆和资金,购买救护车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孙雪睁大眼睛,不解地问道:“我们要找人捐款?这……这要说出去,还不是给我们国家丢面子?这不跟乞丐乞讨一样?”
郭拙诚笑道:“接受捐款怎么是当乞丐,这是让那些有钱人,善良的人提供行善的机会。只要我们不贪,不挪着他用,真正将它们用来救治伤员,那就是我们和他们一起做善事,说一句迷信的话,是我们和他们一起积阴德,是一起做好事,怎么就是丢面子了?
无论哪一个国家,无论它们多么富裕,都有资金困难的时候,也有很多事情忙不过来的时候,特别是发生自然灾害、发生意外事故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们就是再富有,也有束手无措的时候,这个时候就需要别人帮忙,就需要外界的人伸出救援之手。
我们是发展国家,只不过是需要外面的捐赠稍微多一些,而发达国家需要的捐赠少一些。另外,别人遇到突发事件需要帮忙的时候,即使这个国家比我们富有,我们也应该伸出救援之手帮助别人。明白了吗?”
孙雪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反正我认为接受捐赠不是一个很光彩的事情。我宁愿自己节衣缩食,宁愿自己苦一点,也要自己解决困难,不能把目光放在别人的钱袋里,不能等待别人的救助,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对于孙雪的话,郭拙诚很理解,国从古到今都是不喜欢别人施舍,不受嗟来之食,都认为接受捐赠的是穷人,是曰子过不下去的人,而施舍钱财的都是富人。不说是一个自认生活水平还行的人不愿意接受别人施舍,就是国政斧也多次拒绝外国的捐款捐物,更别说那些带有政治目的的援助的,就是国发生了邢台地震、唐山地震,出现了三年困难时期,国都宁愿如孙雪所说的,都是自己咬紧牙关勒紧裤带死扛,不向外国求救,甚至拒绝别人主动提出的灾难援助。
这不是国政斧愚蠢,也不是国政斧打肿脸充胖子,是因为几千年来形成的理念,是华民族的几千年自认为的一种美德。这种死扛着不要捐赠的情况直到二十世纪末才得到改观。从1987年开始国政斧才开始羞羞答答地接受国外有组织的捐赠,但不宣传也不提出,人家给才要。
等到2008年汶川大地震之后,国才光明正大地接受各国捐赠,并在电视媒体上宣传并感谢,同时组织人员迅将援助的物资和资金用到救灾上,对减少灾区损失,抢救老百姓的生命,恢复灾区的生产生活取得了巨大的作用,也大大减轻了国政斧和当地政斧的压力。
郭拙诚反问道:“我问你,如果一方面有受伤的老百姓在急于等待救援,随着时间一秒钟一秒钟地流失,他的生命迹象也一点点失去,如果借用外国的车辆,我们能节省时间。
而我们步行的话,他很可能死去。那你是为了面子让他死去,还是请求他们帮忙?即使你愿意咬牙跑过去抢救,那么病危的那个病人愿意吗?病人的家属愿意吗?如果你抢救不及时导致病人死亡,你就是跑得虚脱,跑断了腿,他们也不会高兴吧?更何况那些有车的人愿意帮忙,他们认为帮忙是做善事、做好事,你为什么要拒绝呢?”
孙雪只得承认道:“好吧,你说的有道理,为了病人我愿意接受外国人捐赠的车辆和资金,也愿意说服我局里的人同意,可是上级组织,我们的老百姓愿意吗?他们会不反感,会不会感到受到了侮辱?”
郭拙诚说道:“只要稍加引导,只要我们敢第一个吃螃蟹,事情不会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什么事情只要形成常态,这事情就会变得正常起来,就不会有人说三道四,我们的观念就会慢慢改变,一些以前认为不正常的东西就会变成正常。”
说着,郭拙诚又指着计划的一些内容说道:“我认为病人的运送按就近的原则,不能集往这两所大医院送。一方面是为抢救争取时间,一方面是为了减轻这两所大医院的压力。再说,这是大医院,医疗费用也是最高的,普通老百姓也许承担不了高昂的医疗费。”
孙雪看了郭拙诚一眼,说道:“两大医院的病人并不多,加上我们正在对两大医院继续扩建,增设床位,我想让它们接纳这些病人是完全可以的。而且它们分布在海卡市的东西两侧,正好可以平均分配。我们大医院和小医院的费用相差不大,我们可以给他们单独列支,给他们开辟一个专门的治疗区,保证他们的治疗费用不会高出其他医院多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