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学生的话明显没有底气,混混们好像听到了比刚才郭拙诚让他们道歉还要荒诞好笑的事情,一个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个长发混混哈哈大笑之后,指着瘦小学生说道:“哈哈哈,郑阳,想不到你小子还有几分胆气,比那个小王八蛋胆子大多了。可是,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你知道我大哥的爸爸是干什么的不?老子告诉你,就算旁边派出所的警察来了,见了我大哥也得老老实实地看着,惹得大哥不高兴了,我们剥了他们身上的皮。拿派出所吓我们,哼,我呸!你家里是不想开这个破店子了吧?罚款增加到三百五十元了,快点!”
瘦小的郑阳因为是镇上的人,显然知道混混们的底细,脸上只有气愤。几个从乡下来的同学则单纯得多,此时听到眼前的混混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竟然不怕警察,一下全都吓傻了眼。现在他们才知道,这群流氓不仅是社会上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不良青年,而且有雄厚的背景。
看着学生们害怕的样子,黑皮狗和他的手下更是露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得意神情,好像他就是这里的阎王,要谁生谁就生,要谁死谁就死!
叶诗华的父亲是公社干部,听说过黑皮狗的事情,不由担忧地看着郭拙诚。
听混混说罚款还要涨,几个学生又哭了,一个个吓得冷汗直冒。有学生甚至在心里埋怨郭拙诚多事,如果不是他横插一手,六个人凑一百元虽然困难,但也不是凑不出来,因为郑阳家的小杂店在这里,实在不够可以拿烟和酒来抵账。可是一下凑三百五十元,就是打死他们凑不起,因为这段时间不做生意,小杂店里并没有多少现金也没有多少存货。
这时郭拙诚开口道:“三百五十元?三百五十元也配你们的身份?至少得五百元六百元才行吧?”
几个混混先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对!六百元,学生凑不齐你们凑。你们两个穿的不错,凑几百元肯定不难。再说,你这女朋友长得这么靓,让我们随便摸摸也能抵不少钱。”
郭拙诚依旧是一脸平静地说道:“好,我同意六百元。”说着,他伸出手,朝黑皮狗微笑着说道,“拿来!时间不早了,早点了结大家早点回家,快点!”
所有人都呆若木鸡,混混和学生都以为郭拙诚疯了。
很快黑皮狗就明白过来,郭拙诚不是给他们六百元,而是要他们给他六百元:真是岂有此理!
黑皮狗不由得火冒三丈,大声骂道:“草!你小王八蛋竟敢耍老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说着,他他抡起木棒朝郭拙诚的脑袋狠狠击下。
“啊——,拙诚小心!”叶诗华大急,抓起郭拙诚的胳膊就往外拖。
左边留长发的混混见黑皮狗发飙,他顺手抓起一把椅子朝郭拙诚砸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黑皮狗的木棒快要打到郭拙诚头上的时候,郭拙诚突然出手,一拳击打在黑皮狗的右肘上。
棍棒呼地一声偏离了原来的方向,斜着砸向左边,正好砸在那个举椅子的混混腹部。
黑皮狗和混混几乎同时叫出声来,只不过黑皮狗是因为木棒改变方向而不由自主地惊叫,身体因为用力过猛而朝前一个趔趄。举椅子的混混却是腹部受击负痛而叫,腰自然而然地弯下……就在下一秒,这两个家伙再次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叫。
不过,这次叫喊的原因却调了一个个儿:黑皮狗是因为被长发混混砸下的椅子砸了脑袋而惨叫;而混混则是因为看到自己手里的椅子砸在老大的头上而惊呼。
始作俑者郭拙诚却早已跳到后面,笑呵呵的看着他们,等黑皮狗倒在地上后,笑问道:“黑皮狗,你们演戏拍电影吗?这戏演的还很精彩哦。”
叶诗华噗哧一声笑了,但随即捂住了嘴巴。
“哎呦——”黑皮狗摸着流血的脑袋,先恶狠狠地瞪了长发混混一眼,然后大喊道,“演你妈的戏!兄弟们,给我打!给我打死他!”
很快,一个混混就举起一根铁棍大叫着朝郭拙诚冲来。
学生和叶诗华都惊呆了,死死地盯着那根黝黑的铁棍。
郭拙诚好整以暇地冷哼一声,手冷静地伸出,在抓住铁棍的那一瞬间,他的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