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胜又大喊道:“第二轮齐射准备——!开炮!”
两轮齐射四十发炮弹,轰炸在那个小小的山腰处,炮兵阵地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在炮声,那个敌军炮火阵地连同周围的树木、竹林、杂草以及越军炮兵一起消失了。
就在第一轮炮弹射的时候,各工事里的敌人急了,几十个越军从两侧战壕里冲了出来,掩护夹在他们间的火箭筒手朝坦克猛冲。
当然,为了掩护这些敢死队达到摧毁国坦克的目的,几挺藏在暗堡里的重机枪不得不开火了,不得不暴露位置。
打在坦克装甲上的子弹被以前密集得多,发出的叮叮的响声也比之前大得多。
越军的敢死队出现了,朱建军指挥的国步兵也出动了,他们从后面冲出来,跟在国坦克的后面朝前弯腰跑动,火箭筒对着越军的队伍猛轰。按照事先分工,坦克用炮弹对着敌军已经暴露的火力点进行点名轰击。
宋军等特战队的狙击手们则在远处瞄准越军敢死队的军官、火箭筒手、机枪手进行**消除。
在多方打击下,越军敢死队根本没有靠近国坦克的机会,在火箭筒的有效射程外就损失得差不多了,特别是那些肩扛火箭筒、扛着机枪的士兵,和那些军官,刚冲出战壕不远就被特战队的狙击手们打死在地。
抱着决死之心的敢死队这下茫然了,不知道是继续冲还撤退回去,没有了军官指挥的他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
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几发火箭弹打了过来,在他们间爆炸,死了的自然不用在担心如何选择,没有死的则哄地一声转身就逃:火箭筒打坦克必须在有限射程内才有效,否则打在坦克上一点效果也没有,只能给坦克挠挠痒,但用它打步兵就没有这么多讲究,只要火箭弹能飞过去,它的杀伤力就存在,步兵就会因为它的爆炸而死亡。
越军精心组织的一次冲锋就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呆在战场后方的郭拙诚的手痒痒的,第一次作为战争的旁观者,让他很不自在。心痒难抑的他只好拿了一支带瞄准镜的狙击步枪,象征性地打了几发子弹,因为距离远,虽然那些目标都无一例外地死了,但他不知道这些目标是自己打死的还是现场的战士打死的,至少有的目标是几个人同时打死的,既有爆头也有穿胸还有人打了目标的腹部、腿部、脖子……郭拙诚不得不感叹:“这些倒霉的越军真是死的惨啊!”
没有了越军炮火的威胁,坦克营的坦克一分为三,一部分坦克向右面高地进行攻击,一部分坦克向左侧高地攻击,还有一部分则留在原地向可能冒出的敌人火力进行轰击。同时预防山上还有越军火炮死灰复燃。
虽然大家都认为越军把火炮留在这里就已经不合情理,能够留下的也肯定没有几门,但一切都小心为妙。反正在坦克摧毁越军火炮阵地的那一刻就表明这场战斗**队微操胜券,何不小心一点尽量减少牺牲?再说,战场是一个最容易出现奇迹,最容易出现意外的地方,万一越军的在山上其他地方还藏了火炮,那乐子就大了。
摧毁了敌人的重要火力点,前沿堑壕的机枪手又被步兵营的火箭筒重点照顾,加上特战队狙击手不断地清除指挥官,**队很快就冲破了敌人第一道防线,找到了有利的掩体,他们沿着越军的战壕、交通壕向村子里渗透。
偶尔冒出一个地堡口,往往里面伸出来的机枪还没有开火,坦克冲着地堡口一炮打去,里面的敌军即使没有弹,也会被炮弹爆炸给震死。如果没有震死,他们也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因为步兵的火箭筒会在第一时间内补充一炮。
**队之所以这么浪费弹药,完全是按照郭拙诚的要求做的,面对其他军官的反对,郭拙诚一意孤行,说道:“战士的生命最重要,一个战士的生命比一百发、一千发炮弹都重要。”
他没有说的是:留着这么炮弹什么样?这场战争打不了多久了,与其到时候重新运回国内,还不如现在把它们发射出去,既锻炼了士兵的技术,又保证了士兵安全。
习惯了节约弹药的刘大卫、朱建军在心里暗暗腹诽郭拙诚是败家子:为这么一个小小的村子所准备的弹药超过远远他们一年训练所用的。尼玛的,你不知道每一发炮弹都是钱吗?!
突然,随着一声巨响,冲向右面阵地的107号坦克停了下来。它的履带压上了越军埋设的反坦克地雷。幸运的是这次爆炸只将它的履带被炸坏,对车体和车里面的人员损害很小,驾驶员的额头撞出了血,但不严重。
倒霉的107号车只好就地转为钢铁堡垒,全体成员成了火炮手和机枪手。平时没有什么用的航向机枪这时也被有点无聊的驾驶员按下了发射钮,正好对着前面一个地道口射击着。至于并列机枪更是发挥到了极致,为后面的步兵和两边的坦克提供保护,消灭视界里的敌人。
看到战斗进展顺利,利用其他军官忙于自己的事情,郭拙诚偷偷地从指挥岗位悄悄地开溜了,他带着特战队队员冲了过去,一边不停地用无线电视野里的坦克和步兵下指今,协调火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