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滚烫,某处的轮廓很硬。现在可是白天。
不对劲,很不对劲。
挣扎了片刻,徐若云终于得空说话,“是,你是不是中药了?”
陆越钦大口呼吸,让彼此喘口气,“是。”
“那快去医馆啊。”
“来不及了。”他回答。
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再也克制不住了。
徐若云上下打量他,怕他身体出问题,于是伸手探他额头,好烫,还出了许多汗,黏腻腻的。
“来得及,我那个时候中药,能坚持一会的。”
他的气息愈发重了,深吸几下,然后将人抱在自己腿上,一边亲一边说:“你的意思是,我的意志力不如你?”
脸上湿漉漉的,又酥又痒,她微微仰头,不自觉的闭了闭眼。
唇瓣水润,泛着光泽,看起来很好亲。
陆越钦移到唇上,重重吮了几下,说:“再说,我现在有媳妇,你那时候有夫君吗?”
言外之意,有媳妇了,他就不必委屈自己忍着了。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徐若云还是觉得荒唐,大白天在马车里,而马车停在巷子里,怎么看都不像话。
“回,回府。”她呜咽着说了一句。
她的手柔软又小,被大手包裹着,怎么也挣脱不开。男人将她的手往下带,压着声线道:“硬成这样,怎么回去?”
徐若云偏头,躲开了他的唇,“你故意的,陆越钦,你现在的癖好愈发特殊了。”
“有没有羞耻心?”
“没有。”他回答的很快。
明明可以在回府的,他却不要,陆越钦绝对是故意的。
“是谁…”下药。话没说完,剩余的话便进了男人肚里。
窄小的马车内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带着颗粒感,“穿的什么颜色?是粉色的,很嫩。”接着便是衣料的撕裂声。
四下无人,小巷幽静。
居平和齐卓守在巷子口,神色严肃,须臾,不远处传来咯吱的声音,脸上瞬间红了些。
两个大男人对视眼,随即移开脸,尴尬的看向别处。不过一会,木板撞击的声音愈发响亮,两人身子一僵,脚下不约而同的往前移了些。
就差捂住耳朵了。
阳光炙热,逐渐西移,最后西边露出红霞,霞光满天,暮色渐渐浓郁。身后的马车,也缓缓平静下来。
陆越钦抱着睡过去的人回了府,然后又给她擦拭和换衣服,做好一切,他才去沐浴更衣。
齐卓和居平侯在外边,耳朵侧着,听见里边的人开口,两人立马进去。
今天的事,他们都知道,世子绝不会姑息,就看世子怎么做了。
“这事先别提。”
他们纳闷,世子被下药了,难道不追究吗?两人没答应,也没问,就那么不解的注视他。
陆越钦全身舒爽,眉目餍足,喝茶的动作优雅,肉眼可见的脖颈有几道划痕,暧昧至极。
“照我说的做。”
“是。”
陆越钦抬手,两人便退下,他回了软榻,徐若云睡得香,累极了。
翌日,徐若云醒来已是中午,陆越钦也下朝回来,此刻在屋内看书,听见动静随即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她的嗓子干涩不说,还有点哑,约莫是昨天哭喊的久了造成的。
徐若云接过水,瞪了他一眼,将昨日不满的情绪全发泄出来。
“说吧,是谁下药的。”声音有点变了,要修养几日。
陆越钦侧头,扫了眼她脖子上的红印,笑得欢,“约莫是祖母,或者…”
沈如清和吴秀棉。但具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沈如清显然是一早知道的,也默认的。
他没说完,徐若云也猜个大概,难怪昨日婆母一直劝她回娘家一趟,原来是这么回事。
支开她,想撮合陆越钦和沈如清,可是,用这个法子,未免不太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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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眼睫颤了下,看向他的眼神略显复杂,想不到祖母她们这么迫不及待,竟然下药。
看来是真喜欢沈如清。
她躺下去,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