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 / 2)

gl百合:《千年醉完结+番外》作者:容十

第37节

再玩两把,白素荷就感觉连眼前都模糊起来,拿着手机的手臂重逾千斤。她隐约觉得不对劲,抬头去看蒙筝,蒙筝的脸已经像蒙了一层纱,人影时而一分二,时而二合一,无论怎样努力都看不清楚。

“白姐,你是不是困了?我扶你去床上睡。”一直端坐的蒙筝到这时候终于动了,走到白素荷身边,揽着她的腰把她搀起来。

“……嗯。”听到睡字,白素荷迟钝点了下头,靠在蒙筝身上歪歪斜斜的往床铺走。她明明知道肯定有哪里出了问题,但时候已晚,她这时候的脑子里就像塞了一大团浆糊,把平日的警觉和世故都挤得无影无踪,根本腾挪不出位置来思考。

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散发着清香的被子,白素荷更是无法控制疯狂涌来的睡意。她仰躺着,眼睛眯得只余下一道缝,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痕迹,只有剩下的身体本能依旧抵抗着,不愿彻底陷入沉睡。

天花板忽然被一道暗影替代,白素荷能感受到胸前似乎多了一双手,那双手拉扯着她的上衣,动作粗暴。这让她更不愿意睡去,想伸手拨开胸前的手,手脚却全都软绵绵像是不属于自己,无法动弹。

蒙筝觉得自己视线里又开始发红,她想在不惊动白素荷的情况下解开白素荷的衣衫,但手指却无视理智驱使,不耐烦的拉扯着那一排细密的纽扣,根本没有耐心去一个个去解。

冷静,冷静!马上就好了!冷静!

下午被咬破的下唇再度被牙齿咬破,腥膻的液体顺着舌尖传到喉咙,疼痛和那种味道不但没能让蒙筝冷静下来,倒让她益发迫切。

郁结,烦躁,怨恨,不耐,重重负面情绪像一根根绳子一圈圈套在蒙筝身上,当第三颗纽扣解开,衣领向两侧散落露出白素荷白皙柔嫩的皮肤时,蒙筝神智的最后一根弦终于眼前情景冲断。手腕用劲分别一撕,空气中响起一串裂帛声响,脆弱的纽扣交接处终究不敌蒙筝狂暴时的力量,一个个迸散在空中,抛出各不相同的弧形,滚落在床上地上。

白素荷感到胸前倏然一凉,昏昏沉沉的睡意被惊醒驱散了些,勉强睁大眼睛,好不容易凝起焦距看清面前的人,迷惑道:“蒙……筝……?”

蒙筝这时却无暇回答白素荷的问话,两只视线胶着在白素荷的胸前,呼吸粗重,拼命压抑自己的欲念。莫克天气炎热,兼之这里的传统外衫宽大,她们外面还要穿防沙斗篷,白素荷嫌穿着胸衣捂得难受,是以在内衫下竟然是全空的。蒙筝方才那一扯,就把白素荷内衫的纽扣扯得七七八八,露出白素荷发育丰满高耸的胸部来。

两粒暗米分色的小点随着白素荷的呼吸颤颤巍巍,挠得蒙筝欲念蓬勃。蒙筝再忍不住,抖着手抚上去,猛然伸手握住,着迷于手中难以掌握的柔软与滑腻。

“蒙筝……你……干……什么?”胸前被人用劲捏得发痛,白素荷的神智总算又回归部分,瞪着蒙筝不可思议颤声道:“……你……在……碗里……下药?”

“我……我……”蒙筝口干舌燥,脑中的一个自己提醒自己立刻放手,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另一个自己却在蛊惑自己,不断反复道:“她是你的……她是你的……上辈子逃开了又如何,这辈子她还是落在了你的手上。抱她吧,拥有她,杀了她,让她永远都不能再离开你,永远都陪着你……她就再也不能像上辈子那样……舍弃你了……”

“我……我……”蒙筝突然放开握住白素荷的手,捧着自己的头咬牙道:“你滚,你滚!夏若卿你已经死了,你滚啊!”

白素荷视线模糊,似乎听到蒙筝一人自言自语,好在胸前的手总算拿开了,白素荷舒了口气,想挪动手臂拉扯内衫盖住胸脯。好不容易刚掩住一些,白素荷手腕上却猛然多了一只手,本就无力的两手被人抓住掰到头侧,一个人影重重压在她身上。

蒙筝重新拉开被白素荷掩搭在胸前的破碎衣衫,一臂制住白素荷的挣扎,一手拼命拉扯自己衣服。莫克的内衫纽扣多而细密,蒙筝蛮横毫无技巧的拉扯让指甲在自己脖子和胸前留下许多道痕迹,蒙筝却恍若不觉,依旧扯着自己的衣服,喃喃道:“你别怕,你别怕。”

白素荷见蒙筝状若疯癫,怎可能不急不怒?但她全身发软,蒙筝这会又有着平常没有的蛮力,白素荷也顾不得颜面了,刚想高声怒骂惊动隔壁的君漪凰和蓝醉,不料蒙筝速度比她更快。白素荷但觉手腕一松又一紧,须臾间嘴里就被塞进一角枕巾,手腕依旧被牢牢压制。

“你别怕……”蒙筝言语像是安慰白素荷,动作却全然相反,竟然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小卷绳子,在白素荷手腕上绕了几圈,另一头则紧紧绑在床头上。

这会白素荷就是有天大的睡意也彻底醒了,一看蒙筝准备齐全,更是怒不可遏,嘴里咿咿呜呜吼着,但这点抗议在癫狂的蒙筝面前,根本起不到半分作用。

蒙筝把白素荷绑好,终于腾出手来。多了一只手,她身上的内衫自也不敌,瞬间败退,露出内里淡麦色的皮肤和同样发育良好的身段。

两人上半身终于裸裎相对,蒙筝这才露出一个满意又神经质的笑容,再一掏,手中居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蒙筝定定的望着白素荷明显露出恨意的眼,眼中情绪复杂难明,只是再度低声道:“……别怕……白……阿馥……你……别怕……”

☆、第197章

话虽如此,任谁看着这会持刀而笑的蒙筝,都不可能平心静气相待。白素荷一边拼命挣动手腕,想摆脱绳索的桎梏,一边用舌根顶动嘴里枕巾。纵然被下了安眠药触角迟钝,她也能感到自己双腕在挣扎中被绳索磨得火辣辣的疼,但不知蒙筝是打的什么结,挣扎之后绳索不但没松动,反而越捆越紧。幸而口中的枕巾塞的不是很深,在被舌根推抵一阵后,竟渐渐向外滑落。

白素荷正自大喜,余光就见方才还拿着匕首发笑的蒙筝手腕一翻,匕首垂直向下。白素荷心中一凉,千算万算算不到这辈子竟是这种窝囊的死法,唯有闭紧眼睛等待想象中的疼痛来临,没想到等了好一会,没有任何疼痛及身。白素荷诧异睁眼,却看到那把匕首有一半没入蒙筝柔滑泛着光泽的胸口。

白素荷还以为是自己安眠药发挥效应,眼前产生了幻觉,眼睛拼命眨动几次,脑袋又左右晃了晃抛去些许沉重,再睁眼情形依然如故。

白素荷有些傻了,不知道蒙筝这是玩哪一出。她的视线这会清晰许多,定睛瞧去,才发现蒙筝匕首落点的肌肤显得有些异样。那块皮肤从她的角度看得出有约莫一指厚的外凸,不过已与周边皮肤合为一体,颜色也十分相近,若非细看,真是完全看不出来。

蒙筝神色痛苦,但握着匕首的手却稳定如磐石,一手握在匕柄,一手成掌,毫不犹豫的将匕首继续往胸前肉中压,而那块微微凸起的部位,竟在匕首压入后开始扭动,外凸愈发明显,心脏前整块部位的肌肉此起彼伏,就像一锅煮沸腾了的浓稠米粥,不断翻滚,就像那一块肌肉有了自己单独的生命一般。

这幅情景既诡异又恶心,连见惯大场面的白素荷都忍不住犯恶心,喉中一痒,舌尖奋力外推,本就松动了的毛巾失却挂卡的位置,徐徐滑出口中。

白素荷口舌一得自由,马上呼道:“蓝……”一个音刚窜出半截,眼前就是一暗,随即白素荷嘴里马上多了一截湿滑灵动的物体。

白素荷一愣,刚才的惊讶重新被原先的暴怒替代。在现代长了近三十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白素荷瞬间反应过来嘴里的是什么东西,马上合紧牙关想把那玩意咬下来。不想就是这一愣,下巴马上多了一只手,紧紧捏住她的两颊。白素荷脸颊被捏得酸软牙关无力,只能门户大开,任由那截物体灵蛇般在她唇齿间滑进滑出。

蒙筝闭着眼睛感受白素荷唇中甜美蜜汁和那种柔嫩的触感,白素荷的舌头一直在向后躲避,反而激起了她追逐夺取的心思。两根舌头在狭小的范围内不断进行着攻防战,一方退缩,一方纠缠,最终白素荷避无可避,只能被蒙筝紧紧缠住,拼命吮吸。

胜利的滋味如此美好,让蒙筝在极短的时间内甚至忘记了胸前的剧痛。直等到魅不甘愿的又一次翻滚,蒙筝这才意犹未尽的呼了口气,不甘不愿的把舌头退了出来。

“白姐,你如果不想我做出更出格的事,就别再添乱了。”蒙筝松开钳制白素荷脸颊的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匕首已经没入至柄,蒙筝挺起上身,一手按压在丰满的胸前,一边紧咬下唇。握住匕首手柄的那手用劲,猛然往上拔起,魅和血肉终究敌不过手上的力道和匕首的锋利,随着一股黑红液体喷溅,裹满血肉和匕首终于再次露出半截,却不复刚才的光洁干净。

蒙筝不等匕首完全拔出,手腕一偏,匕首一刃下斜,又一次切入肉里。蒙筝想是疼得狠了,切到一半终于再也无法动弹,两手握住匕首,整个人瑟瑟发抖。

“你……在干……什么?”白素荷单只是旁观都仿佛能感受到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她不知道蒙筝今晚到底是在发什么疯,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自残。

蒙筝刚才的性情大变,是跟胸口那块起伏的肉有关?

“好……好痛……”蒙筝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眼泪不自禁的漫在眼眶中,楚楚可怜的看着白素荷,“白……白姐……再让我亲一次……好不好……”

好你个……!

蒙筝显然并没有等待白素荷答复的意思,人又一次直接扑压在白素荷身上。这一次蒙筝没有再捏白素荷的脸颊,两只手都放开了匕首,紧紧攀抓在白素荷背后,狂乱张扬的啃咬起白素荷的嘴唇。

白素荷觉得嘴唇似乎都要被蒙筝咬掉了,不由得开始扭动身躯想把身上的蒙筝甩开。但蒙筝抓得牢固,她毕竟吃了安眠药身体沉重无力,根本不可能使出多大劲道,反倒不断使得两人□□高耸的胸脯互相接触摩擦,顶端柔嫩的部位不合时宜的窜出阵阵酥麻快感。

见鬼了!

白素荷感受到胸前竟然变得挺硬,头皮一炸,再不敢乱动。这一停下来,她才觉得自己胸口上似乎流淌着一层濡湿粘稠的液体,收紧下巴一看,蒙筝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匕首拔了出来,一股股像是血又像是黏液的东西从那个深红血肉模糊的洞口中向外喷涌而出。

蒙筝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再看向白素荷,抬起手中匕首,苦笑道:“白姐,你真的……别乱动了……我怕我忍不住……”

如今社会开放,相关资料不少,忍不住的后面是什么,不用说明,两人都心知肚明。

蒙筝不等话音落下,手起刀落,再次一刀切向伤口处。

刚才蒙筝斜着那一下划拉,魅盘踞的心口肉块已经被她切下三分之一。这一次落刀,蒙筝已是下了狠心,随着刀口入伤处,蒙筝痛得只想尖叫。狠狠咬紧下唇,由着下唇在齿间破碎,蒙筝闷哼一声,匕首刀尖由左至右,魅连接在心口的部分只余下三分之一。

魅似是不甘于就这样失去寄存的血肉,沸腾更甚,脱落悬挂在半空的肉块中竟冒出许多细小的晶莹触须。那些触须左右晃动摇摆,一旦接触到蒙筝真正的血肉,马上与血肉重新混为一体。白素荷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一时目瞪口呆,连嘴巴得回自由可以呼救的事都忘了,愣愣看着蒙筝挥刀一次次斩断触须,而触须却始终锲而不舍的想去抓取蒙筝血肉。

因为痛极,蒙筝头脑传来晕眩,眼前更是阵阵发黑。她知道这是因为人体为避免过度的疼痛而采取的自我保护措施,一旦臣服于身体晕过去让魅重新回到身上,势必立即被反噬控制,永生永世都无法摆脱了。

一旦被控制……白素荷必定首当其冲……

不行……不行……!

蒙筝可爱的脸上骤然闪过狰狞,把刚才才被白素荷吐出来的枕巾塞进自己嘴里,匕首落刀处不再选择魅所在的肉块,而是选择了更靠内的位置——蒙筝自己的血肉。

蒙筝能感受到贴着肋骨滑动的冰冷与尖锐,她眯着眼咬紧牙,刚才即将崩溃的精神忽然一振,冷静的看到匕首滑动到合适的位置,而后翻转刀刃方向,斜着向外切出。

那块融合了魅的肉块在脱离蒙筝血肉的一瞬,像是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尖叫,沸腾突然终止,与从蒙筝口中松脱的枕巾一起,坠落在白素荷的胸前。

蒙筝此刻胸前惨状已是不忍目睹,丰满的胸脯被她刚才那一下,几乎削掉了三分之一。随着那块肉块的脱落,伤处流淌的不再是黑红粘稠的液体,而是实实在在的人血。

白素荷看着喷薄如泉的伤,知道这种流法要不了几分钟蒙筝就会失血休克。她这时候对蒙筝是又恨又气,但真让一个人死在面前,她还做不出。只是到了此刻蒙筝还是没有松开她的手,让她想帮忙止血呼叫救护车也做不到。

白素荷刚想开口,蒙筝却显是猜到她的心思,惨白着脸虚弱的笑着摇头,握着抖得几乎快掉落的匕首放到那块奇异肉团上,将较长的触须割了下来,放在伤口之上。那触须实在神奇,一沾到血肉,立刻蠕动起来,随着几根从各个方向粘连伸展,伤处外部□□的血肉就像被织毛衣一般被一层触须交织覆盖起来,而大出血也就此奇迹般停止。

“别怕……没事的……”蒙筝神情已是萎靡至极,还在出言安慰白素荷,一转身不知从哪里翻出几根明晃晃足有拇指长短的银针。

白素荷这会的反应大约就跟刚才在楼下那些人看到白素荷玩火鸟一样,望着蒙筝的眼神简直像在看外星人。再一看银针,白素荷忍不住就想啐蒙筝,她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鬼东西?

蒙筝体力几到极限,也不多加解释,将那块已经软塌塌的肉块拿起,放在白素荷胸前,银针一闪就往下落去。

白素荷刚才是旁观者,不想自己却在眨眼间又被套了进去。她刚才对魅的怪异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这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想惊呼叫骂,眼前再度一黑,第三次被蒙筝吻住。

脱离了魅的控制,蒙筝虽觉得伤处疼痛仍旧难耐,体力也几近见底,但神智反倒清晰了许多。这一次的亲吻较之前两次都要温柔缱绻得多,没有了无休无止的掠夺,而是轻缓温柔的一点一点舔舐纠缠。

白素荷嘴被堵住,不及挣扎,就觉得胸前先是一疼,紧跟着似有暖流阵阵,从银针所在传入体内。

那股暖流不疾不徐,从心口涌入,随着血液流转走向四肢百骸,暖洋洋的让人舒适无比。蒙筝手中不停,直将手中的四枚银针全部插在白素荷心口,将魅固定好,这才放开白素荷的嘴唇。

被固定住的魅从肤色快速变浅,厚度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薄,至多十多秒的时间,遗存在胸前的魅已经是面目全非,就如一片薄薄的果冻,再也无法被银针固定,缓缓顺着白素荷前胸滑落在身侧。

“这……究竟……是什么?”白素荷能感觉到体内突然充沛的生命力,不用解释她也明白蒙筝刚才并非害她。但是这个东西为什么在蒙筝身上时那么惨烈,在自己身上却会有这样的作用?

蒙筝犹豫了一会,她知道白素荷的性格内里其实很是黑白分明,如果告诉她这是白英琰作孽留下的那些怨灵的寿命,她必定是不会接受的。

是以片刻后,蒙筝终究低声道:“这是我的命格,从今以后你我性命就连接在一起,你……再也不能抛下我,一个人离开了。”

☆、第198章

命格?

白素荷将信将疑,她是此道中人,当然知道命格是真正存在,也有高人可改人命格或是分自己命格给他人。一旦共享命格,这一世便会同享那人的运程福祸,以及寿数。

白素荷自己命不长久,蒙筝与她共享命格,等于就是将自己余生性命分她一半,此后生死相依,福祸与共。

但是……白素荷想起方才融合在蒙筝胸前的那块诡异肉块,实在难以相信那就是命格。

她从没听说过可以实体化的命格!

念头转了几转,白素荷还不知该如何应对蒙筝这话,却忽觉进入体内顺序游走的暖流越来越热,不消一刻便在体内横冲直撞,似想从体内撕开一道裂口冲出。

蒙筝跪坐在白素荷身上,见白素荷脸色骤然一变,知道时候到了,无声轻叹,借着抬手整理头发的动作,把从白素荷身上拔下的银针全部扎入头顶百会与后颈之中,直至没顶。

蒙筝俯身将手脚尽数紧紧缠绕在白素荷身上,宛若一条柔弱无骨的蛇。感受到身体下白素荷的挣扎,蒙筝不但不放,反倒越缠越紧,嘴唇靠在白素荷耳边柔声道:“没事的……没事的……忍忍就好……”

这阵剧痛来的突然,白素荷痛得刚想出声,就感受到蒙筝的缠绕。奇异的是随着蒙筝体温传导,体内那股冲撞的热流开始趋于缓和,逐渐恢复到之前那股温和游走的状态。

蒙筝垂首在白素荷颈侧,她刚才分离魅的时候本就失血过多,这会大量的生气从手足接触点涌入白素荷那边,她瞳孔已有轻微扩散,几近晕厥。

不能晕,快好了……快好了……

死命撑着沉重的眼皮,蒙筝看到近在眼前的小巧耳垂,心中忽然一动,吐舌将那块柔软精致的小肉含入口中轻咬。

白素荷本欲挣扎,却觉得耳根一暖,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顺着耳垂迅速传遍全身,让她倏地失身,口中忍不住轻吟出声,身体瘫软如水。

听到白素荷的轻吟,蒙筝更得劲了,舌头不但裹搅住耳垂,舌尖更顺着耳廓上移,将形状精巧的耳朵舔了个遍。

白素荷全身颤抖,牙关咬紧,连喝骂阻止都不敢出口,生怕一出口的不是喝骂,而是□□。

舌头仔细得将整个耳朵来回扫了两遍,蒙筝这才住口,呢喃笑道:“你还是……一样……一舔耳朵……就不会动了……”

白素荷还沉浸在刚才耳朵被舔舐的冲击中,没回过神来,蒙筝一手仍紧抱在她背后,另一只手竟游走抚摸到她的胸前,又一次握紧那挺柔软的肉团,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白素荷羞愤交加,也不知是胸前被搓弄的快意还是气的,耳根虽没再被舔舐,身体却越抖越厉害。蒙筝顺着她耳根下方的脖颈,一路吮吻,白素荷能感觉得到从脖颈到肩胛均是濡湿一片,那颗黑色的头颅不安分的游弋着,直逼前胸尚未被占领的另一高峰。

快意点滴堆积,眼看那人即将到达要地,白素荷心中竟无法言说地隐隐泛起一丝期待。就在那人唇舌抵达边缘地带的时候,白素荷却感到胸前一沉,握捏前胸的那只手松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手脚也渐渐松脱。

白素荷僵直着身体,说不清此刻心中的复杂心情,又等了片刻,蒙筝仍旧一动不动,白素荷从牙缝里挤出两声呼唤,却没得到一点回应。

该不会……是死了吧?但是皮肤上还能感到她吞吐的气息……莫非是伤重休克了?

白素荷脑子升起这个念头,说不清到底该放鞭炮欢呼还是担忧。被人莫名其妙下药轻薄一顿,却偏偏似是为了她好,这让白素荷感觉很茫然,简直是躺着也中枪。

又候了几分钟,趴伏在身上的人还是不动。白素荷忍不住用膝盖顶了下,蒙筝身躯微微偏移,脖颈轻扬,露出惨白若死的面容和紧闭的眼。

白素荷心中一凉,之前蒙筝自残时下刀极狠,莫非真是陷入休克快挂了?那她刚才还有空闲对她这样那样?亦或又是装的,又想用这惯招来博取同情,让她消气?

就在白素荷念头纷至沓来的时候,蒙筝眼睫轻扇,几声轻咳,脸颊在白素荷胸脯上磨蹭两下,再度静默。

……

如果说这会在白素荷脑门上放个鸡蛋的话,大约只用半分钟就能熟透,至于热度来源,自是气的。

蒙筝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白素荷又扯了扯手腕,绳索还是纹丝不动。这种时候再把蓝醉她们叫来,丢脸的只有自己。是以白素荷马上把呼救的念头抛诸脑后,唯有悲愤的瞪着天花板,无语凝噎。

妈的,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在把蒙筝家里祖辈以及满天神佛都问候一遍后,白素荷终于不堪体内仍旧威猛的药力,就着这别扭的姿势闭眼睡去。

“咚……咚咚……”

“白姐……咚咚咚……”

蒙筝恍惚听到遥远的地方有声音不断传来,扰得她无法安眠。微微侧头想躲避,眼睛却突然感受到刺目光芒,刺得她不得不睁开双眼。

茫然无焦距的眼瞳被强烈的光线照射得眯成一条缝,蒙筝失神地盯着墙上那道充满异域风情的狭窄窗户半晌,才想起来侧脸躲开光芒。

脸颊摩擦在柔滑的皮肤上,耳边的声音更清晰了,是从门外传来的,蓝醉的声音。

“白姐?白姐?”

眼角瞥到一点已经发黑的血迹,蒙筝悚然一惊弹跳起身,这过于激烈的动作让她忍不住晃了晃,入目就是依旧□□的布满点状乌黑血点白素荷的前胸、仍旧被紧捆的双腕以及尚陷入深眠中的白素荷。

蓝醉喊了半天门内也没回应,以为白素荷已经起床了,就先住了手。下楼跟在大厅窝了一晚的容十三打过招呼后,蓝醉问及白素荷,容十三却说他一直在大厅里,并没有看到白素荷下过楼。

蓝醉闻言一惊,立即蹬蹬蹬重回楼上,开始继续拍门。

这次拍门的动静与上次相较大了许多,君漪凰站在蓝醉后侧,闭目感受墙后,稍后轻声道:“里面是有人的。”

有人在却无人开门,那就是出事了。君漪凰的话不但没能安慰到蓝醉,反倒让蓝醉愈发担心起来。

“白姐!白姐?”

蒙筝趁着门外短暂的安静,边瞥着白素荷的反应,边强忍着不适,手脚利索的把昨晚上的凌乱大略收拾一遍。幸好盖的薄被搁在床脚,昨晚在混乱中被踹到地上没被沾染血迹,蒙筝也顾不上热不热了,抖开盖在白素荷身上。

解开捆绑白素荷手腕的绳子,蒙筝才发现经过昨晚上的剧烈挣扎,白素荷的手腕被粗糙的绳子早磨得破皮出血。蒙筝心疼却没时间替她包扎,也只能先塞进被子里再说。

不过片刻门外脚步声又起,伴随着蓝醉更大声的拍喊。蒙筝狠狠咬牙,现在床上是盖住了,最糟糕的是她自己的衣服在昨晚也被撕得只余下两颗扣子,完全无法蔽体。蒙筝扫了房间内一圈,最后无奈只能随手从白素荷的行李箱里掏出一件衣服,搭在身上。

“白姐,你再不应声我踹门了!”蓝醉说完这话,后退两步,吸气前踏旋身踢腿,没想到刚才还紧闭的木门竟然空了,让蓝醉顿时没了落足点。

蓝醉看到门后的人,连忙收腿,这一下力道突放又收,蓝醉重心不稳就往后倒,幸好君漪凰眼疾手快,一把把蓝醉揽在怀中。

蓝醉定了定神,刚要开口抱怨,没想到定睛一看,门后的人不是白素荷,却是蒙筝。

“咦?”

蓝醉皱着眉心看着蒙筝身上明显松垮的衣服,再透过蒙筝与木门间的缝隙看向室内,就见白素荷还躺在床上,薄被凌乱,床边甚至还有着两颗亮晶晶的扣子被太阳光照得一闪一闪。

蓝醉有瞬间的懵逼,视线又移回蒙筝脸上,才发现蒙筝的脸色不佳,满面倦色,一幅没睡好的样子。

卧槽!

卧槽槽槽!

要是还判断不出室内发生了什么事情,蓝醉觉得她的脑子就是白长的了。心里立马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这么辛苦都没能把君漪凰吃掉,凭什么蒙筝能把白素荷吃了?

这不科学!

君漪凰在背后同样看得分明,黝黑的眼珠子瞄向蒙筝,竟让蒙筝觉得有些心慌。不过君漪凰也只是看过那一眼,旋即拖着蓝醉就往楼梯下走。

刚到楼梯口就遇到听闻楼上拆房一样动静,匆匆赶来的达吾提和他老婆。达吾提慌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事了?”

达吾提都快哭了,昨晚闹的事情已经很大了,楼下大厅里还坐着几尊瘟神,真神保佑可别再出什么事了!

“没事。”蓝醉心情很不好,阴郁着脸绕过达吾提,径直往楼下走去。

达吾提很是莫名,跟自家老婆对视一眼,两人快步走到白素荷房间门外,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道重重的关门声,将内里情况全部隔绝。

☆、第199章

蒙筝并没有刻意放轻关门的动静,她知道按蓝醉刚才的闹法,就算白素荷药力还没过肯定也被吵醒了。

果不其然,一扭头蒙筝就看到白素荷眯着眼睛对着大门这边发愣,眼神没有焦距,应该还没完全清醒。

白素荷觉得她现在的脑袋里像有十七八个大锤子在轮流敲打,痛得要死,待看清站在木桌旁的蒙筝后,先是怔楞,马上回忆起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切。

白素荷的脸色立即黑得犹如锅底,把手抽出被子一看,两个手腕上肿得像戴了两圈红色手镯,脸色这下简直比锅底还要黑三分。

蒙筝小心打量着白素荷的神情变化,惴惴不安的思考是先跑路自救要紧,还是过去让白素荷打一顿把气出出来比较好。正纠结间,听到白素荷用较平常更低沉的声音冷冷道:“过来。”

蒙筝于是很没骨气的乖乖走到床边。

白素荷并不多言,直接伸手拉住蒙筝的衣领往下使劲一拽。

蒙筝个头比白素荷矮了许多,套的又是件大领t恤,这一拉胸口顿时暴露无遗。叫人难以置信的是蒙筝昨夜那么深的伤口,不过经过一夜时间,竟已经愈合了七八成,胸部圆润,唯有上方还有一道浅红色伤疤。心口位置的伤痕则明显得多,向内轻微凹陷了一块,看得出曾经挖离肉块的痕迹。

白素荷手指抚摸上蒙筝心口的伤,指腹摩擦在柔嫩的伤疤上带来的触感又痒又痛,让蒙筝向后瑟缩。

“昨晚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命格。”蒙筝回答得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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