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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人渣。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死后会下地狱。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的不仁义。
当然,我不会去矫正,那很麻烦,会让我觉得恶心透顶。
我享受做爱。
我享受欺凌侮辱征服。
我享受摧毁人性。
我的资本是优秀的相貌与虚伪的性格。
可奇怪的是没有人觉得我虚伪。
“嘿,够了吧。”
学校也不是什么名门,欺凌转校生以教他们夹紧尾巴好好做人已经是学校不成文的规定。
这次的转校生似乎是从大都市转过来的小少爷,比我们同级小了一岁,成绩听说很不错。可惜,似乎只有我们这种见钱眼开的学校才会接受这类转校申请。
他理所当然被揍得跌坐在厕所的墙角。
我解完手出来,稍微无趣地看了一眼,似乎有些价值,于是便出口稍稍劝阻了一句。
“嘿,霍逸。你小子可不知道,这屁娃还有两下子,要不是叫了人手抄了家伙过来,还真制不住。瞅瞅,老子眼皮子明天肯定得肿起来。”
向与声指了指自己额角的淤青,我洗着手若无其事打量了一眼。呦呵,这转校生真的不错。
忍不住嘴角就翘起来了。
“那本大爷替你管教呗。”
轻佻地挑了眉毛,拧紧水龙头,甩了手上的水滴,将剩下的全部抹在了向与声的衣服上。
“成啊,作为交换,今天来我家。”
“你他妈都毁容了。”
“帮你口硬还不成了?霍少。”
这儿好歹都是向与声的小弟,多少都是知道我两的肉体关系的,也不必多做遮掩。向与声就是个喜欢吃我鸡巴的骚货,噢,直男。
我不做声算是默认,等他们都出去了,我才下蹲撑着脑袋看转校生。
在爽朗一笑然后关心地询问他有没有事和对他表示不屑中,我选择了后者。
毕竟前者已经有点玩腻了啊……成效也不高,还耗费我更多的精力去扮演“知心少年”的形象。
“怎么,你是想接替他们的教育工作吗?”
他眼神犀利,淌血的手臂横在我面前,还有一把生锈的美工刀。
失策,这边只有我一个人啊。我嗤笑,轻蔑,内心却抑制不住的兴奋,稍稍低头遮掩了一下情绪。
“不,你似乎不值得我动手。”
我扣住他的手腕,指甲抠进,将他胳膊上的刀口锉得更深。再狂傲不屈服,也还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啊,胳膊都这么细嫩。
扔开他之后,我回到班级,班导正在抱怨。
“嘿,你们这群崽子怎么也不收敛一下,好歹让新生能过来来个自我介绍啊。哎,我代劳,叫许连白。好了,别吵,上课了上课。”
课还是那样,让人昏昏欲睡,突然就想起来今天晚上要和陆续去看电影,票子都订好了。不想放了向与声鸽子第二天忍受聒噪,于是到了下午体育课就拖着向与声翘课了。
“晚上有事,现在做吧。”
我解开皮带,掏出还半软的性器,等向与声跪下来张开嘴,才塞了进去。
“口活不错嘛,拿按摩棒练过了?”
我抓着他的头发几个深喉,才从他贴身的宽紧带下将屁股托出来。
我拆开避孕套的包装给他。
“用嘴。”
“早上洗过屁眼了。”
“现在下午了。”
骚屁股不停摇晃摆动,我如他所愿抽了一巴掌上去。
器材室的光线有些暗,只能低头看见向与声灵巧的舌头隔着套子舔过性器,一大片淫荡的口水滴落,等了好半天,才堪堪套了一半。
“操,回家记得练。”
估摸着时间,我还是自己把它拉到了最后。
向与声的屁眼是被我操熟了的,还算紧实,敏感点是轻轻松松就能戳到,和我相当契合。
他的呻吟声也很好听,像男妓。
碍于在学校,多少需要收敛,我也没说什么荤话惹他再激动的声音再高个几度。
“屁眼夹紧。”
深捅两下,对他了如指掌,射的同时抓了抓他的睾丸,就一起喷射了。
我将沾满他精液的手指递过去让他清理,发现还有自己一套子的精液,忒烦。
将鸡巴上的精液抷在叠起的软垫,多余的让向与声给舔了。
等向与声调整好状态起身,我们走回教室的时候,第二节课已经开始,打开教室门,教师的声音也丝毫不会停顿。
揣着手机和陆续聊天真的是个累人的活,什么搞怪的表情包都一并用上,以营造一种自己是正直好青年的形象。
这形象已经维持了有一两年了,陆续对我的感情也明显能察觉出异样,只等深水的鱼咬上钩子。
我舔了舔嘴角,幻想了陆续发觉那个当初“见义勇
', ' ')('为”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单纯少年其实只是表象的情形。
不同于对于许连白刚一开始类似侮辱的拯救,陆续那样胆小柔弱的,完全依赖于自己,将自己视作天使一样存在的家伙,或许会绝望,或者会因爱生恨,或者老死不相往来吧。
该收网了,向与声和许连白或许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和自己有所纠缠,我不想再花更多心思在陆续身上了。我现在只迫切地等待看见陆续崩溃的可爱模样了。
一节课很快过去,有人会八卦地过来询问,我的回答是,和向与声一起约隔壁女校的妹子打炮了。
说完就转头,正好对上向与声的目光,勾起嘴角玩味,都心知肚明的。
我翘了最后一节自修课,跑去他的学校接他,我这么干过很多回,他却从来不怀疑我的品性会差。我坐在校门口不远的栏杆上,双腿挂在下杠,左手单手垂下拎着几乎无物的书包,右手拿着手机玩俄罗斯方块这种游戏。
零星有学生出来了,不同于我们三流高中,校服形同虚设,陆续的高中是重点高中,连校服都能被他们一帮才子才女穿得颇有味道,对于女生的悄悄夸赞置若罔闻,手机传来提示,就抬头,正对上陆续笑着向自己跑过来。
“霍崽,今天我们去看什么?”
“《穷凶极恶》,私人影院去看。挺血腥暴力,挺香艳的。”
我跳下栏杆,笑眯眯轻易说出了崩坏自己形象的话语。
陆续显然也对此表现了疑惑,表情也迷茫的像只小白兔。
“这不像霍崽你的风格呀……”
“怎么不像了?”
和陆续边走边聊天,虽然话题似乎并不那么随意。
“当初你可是在街角里被勒索了保护费,甚至将要被强奸,一边哭喊一边只会颤抖着缩在墙角的家伙啊。你觉得我是那么白痴又乐于助人,看着一帮子恶人还没头没脑冲上去说’啊啊啊,你们不要伤害他’的人吗?别做梦了,那些家伙我认识的,卖个人情而已。另一个问题,你以为我是正好那个档口恰巧经过见义勇为的吗?”
我调过头,鼻梁蹭过陆续冰凉的耳尖,慢条斯理吐露自己肮脏的心声。
他果不其然停住脚步了。我以为他会跑走,或者不顾形象地像小女生一般给我来一巴掌。
结果他却是哽咽着,抬头以一种流浪狗的眼神看着我。
“霍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这次换我惊讶了,他真的很聪明,我该等和他看完电影再坦白的,这下好了,一两年的付出,得到的回报只能是预计的一半了。
“谁会要一个差点被强奸,除了学习和脸蛋以外一无是处的哭包?”
我嗤笑,然后自顾往前走,通过商店的玻璃窗看,他果然不再跟着了。
我只能自我安慰,我起码一时摧毁了他。
真的不再会见面了吧。
我耸肩,看来只能一个人去看电影了。
一个人看电影,结果却没能看入迷,惊悚血腥在我面前就只是一个噱头而已了,我执着于反思自己,一时太过情急,交代真相的时间过早,又自以为是的走人,而不是拖他进小巷做爱。又不解他的眼神与反应。
想破头脑,干脆睡了过去,还是老板好心的叫醒我。
第二天打着哈欠去学校,许连白已经在了,看他胳膊上缠着一圈圈白色绷带,又感叹一句向与声很来事的没有揍他脸蛋。
也没人再会去招惹他,第一天的教训一般都能让转校生刻骨铭心的。
能不能在这里站稳脚跟,融入进来,完全看他自己的人格魅力之类了。
经历了陆续那会儿事,我心底里就借着这个理由给自己放假几天了。感觉有些乏味,我最近也懒得去招惹许连白,只偶尔找向与声发泄一通。
直到近几天有省委过来检查,学校里什么人都明白地收敛了一些。被揍的人是不敢告状的,毕竟有去年一个胆大包天跑去告状,结果喝了好几泡尿,接连几天被喂了不同人的精液的先例在。
许连白这些日子混得风生水起的,毕竟有钱也有些王霸风范。他跑去和省委亲近的时候,可被一双双眼睛盯着,生怕他是阳奉阴违去告状一类。
等省委离开之后,向与声把许连白约到天台又把许连白给揍了,结果两个人又一点没有领袖风度打得鼻青脸肿。这次向与声也没以多欺少,学校那么点人,许连白已经和向与声三七开了,人海战术显然太折腾。
这闹剧也多少有点理由,挺多人都好奇许连白给省委说了什么话。我是事先知道约架这件事的,就插着兜走过去,一脚就踩上了向与声的裤裆,对这猪头脸也没什么好气说。
“你他妈怎么就不分青红皂白干起来了啊?还被打成这幅死猪样子。脸往哪儿搁?”
也不看着向与声,往一样躺地上的许连白看过去。
“你刚儿和省委谈什么了?”
我这举动一来给向与声摆了架子,又能安慰到许连白,暗地里就给自己竖
', ' ')('个拇指。
哪成想许连白欠抽的来了句。
“老子给省委告状呢。”
气得向与声一下想跳起来,害我又多费了力气把他摁在地上。
我也气得牙痒痒。也打算过去揍一顿许连白了。
可惜他有些耐不住劲,竟然顾不得向与声,就哽咽着像小狗一样看着我。
“你不教育一下我么。”
救命,我算是明白了。许连白是个傻逼受虐狂吧。我低头轻笑一声,也不着急过去,就坐在向与声大腿上。
“你说说为什么?”
“我都和领导去告状了。”
“你他妈的都做错事了,你说我凭什么教育你?”
他停顿了片刻,然后爬起来跪行到了我的身边,我也颇觉有趣,就放任了。
“骗您的,那是我小叔叔。…”
“…你瞧,我和这向与声打架也都半斤八两了,脸蛋也和他五五开的,你为什么还是不肯亲自动手打我呢?”
我算是想起来了,一开始见面我和他说的什么话。我心底就想放声大笑了,长这么大,玩过这么多,头一次见到天生就脑子坏了的。
“这个伤痕已经结痂了。”
他可怜兮兮望着我,我也竟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隔着绷带又帮忙把痂剥了去,又染上一层血迹。
除了和向与声做爱之外,我又多了一项新的乐趣。就是在人前看着向与声和许连白狗咬狗,人后插着向与声的屁眼,脚趾捅进许连白的屁眼里或者喊他们两个给我舔脚舔鸡巴。
他们的淫荡模样以及前后反差让我欲罢不能。
可以说,我很高兴。
以往玩着的那些都是瓷娃娃,我一流露本性就吓得瑟瑟发抖或者大骂我变态或者对我怀恨在心,勾搭了别人妄想把我弄死之类。
这两个就不错,心理承受能力强大到变态的地步。
突然就想起来一个玩都没玩过的陆续。那家伙我花了两年,最后太心急,几乎什么都没得到。只能哀叹一下小遗憾了。
倒也巧,正这么想着,第二天陆续就转校过来了。我都认不出来他了,要不是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一模一样,我绝对不会把他和陆续联想到一起。
我就提前和向与声许连白打了招呼,没让他们去下马威,结果第二天就听说了,陆续把那三两个想给他下马威的家伙搞残躺医院去了。
有天我走夜路,被一帮人拉去了仓库,仓库里只有一个穿着警服的陆续。
“霍崽……这样子,你就不会再抛弃我了吧。”
他走过来,跪在我面前。
坦白说,我已经硬了,吞咽了口水,口干舌燥,却还是耐着性子。
“怎么回事?”
“我被大学提前录取了,就学了很多很多东西,变厉害了我就来找你了……不会再被你抛弃了对吗?”
“对。”
我掰开了他的两条双腿,已经变得结实有力。我就着润滑捅了进去,自认还够带劲,能把人操爽,结果却让我气馁。
“你为什么不叫床。”
“那样,我会忍不住要哭。”
“我不介意。”
“你说了你不喜欢哭包子。”
“操,给老子哭。”
翻了眼皮,将他的腿更往下压,一巴掌拍在他的肉屁股上。
……我真的很走运。
我也懒得再去招惹其他人。
他们三个人,或许生来就是我的玩物,极其顺手。虽然他们的人格,我再也摧毁不了。
他们本来就没有人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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