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肉棒毫不怜惜地全进全出,也时不时擦过解露的手背。
解露身子一阵抽搐,再次被肏得失了禁,半黄色的透明液体全部稀里哗啦喷了出来,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滴落到了桌底。
男人随手摸了一把,轻轻一嗅,没有言语,只将人忽然抬起前半身放到桌面上,从后牢牢压下,硬挺可怕的阴茎全然捅入,整个人如马达般抱着人伏在桌上快速地抽插顶弄。
“呜啊……嗯啊……不、不行了……太、太快了!呃啊啊……”
“不够,还不够!”男人用力地掐了几把那q弹白嫩的屁股蛋,胯下更加卖力地狠狠拍打,恨不能将人拆吃入腹,吃得一干二净!
“嗯啊!怎么这么厉害……啊啊啊啊……要被干死了……好深……呃啊……不要老是戳那里……啊!”
“干死你!操死你!”
男人额头青筋暴涨,几个深插狠戳,龟头一颤,一股精液便喷了出去,他立马扶着阴茎抽了出来,那红肿诱人的小口一时都不能闭合。男人将解露翻身搂住,扶着自己不断喷射粗大的肉棒迅速对着那张精致白皙的脸蛋开始猛然挤弄。
被操弄得浑身发软的解露顷刻便被射了满脸腥浓的精液。
樊信瑞挤出最后一股精液蹭到解露瘦削的下巴上,又不由自主地往前将圆滑的龟头往她唇前抹了抹,看着对方恍惚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泛着光泽的鲜红嘴唇,他神情一紧,低声喃道:“老师……”
樊信瑞起身的时候,解露也想起来,深喘着刚要动作就被男人搂住抱起。
男人将她脸上的精液擦去,再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到床上。
解露盯着她的侧脸,很久之后才道:“所以……那之后,你找了我很多年?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樊信瑞没说话,他盯了解露一会儿,摸了摸她的脸,便转身去了厨房。
解露只好躺回床上,这人真是奇怪。满脑子想了些乱七八糟的,解露便开始组织语言,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今天必须把话说明白。
饭已经弄好了,樊信瑞过来替解露换上衣服,又一个公主抱将人抱到餐桌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