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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晚上记得来我和爸爸的房间哦。”温玉似笑非笑的从谢宁身前走过,谢宁颤抖着握住手中的抹布,低声应下。
谢宁是一周前到的温家大宅。他的母亲得了癌症,他为了凑钱给母亲治病到处寻找工作,直到看到温家大宅的招聘信息,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却通过了。
在温家大宅做男仆的工资很高,所以哪怕主人家让他穿着女仆装工作谢宁也认了,然而谢宁没想到,进入温家大宅是他噩梦的开始,更没想到他进入后就再也出不去了。
谢宁在温家工作的第一天就被迫换上了女仆装,女仆装的裙摆很低,生性内向的谢宁很不习惯,他不自在的拽了拽裙摆,却被温家家主温朗抓住了手腕,“宁宁好漂亮,不要拽。晚上到我的房间来,知道吗?”
“是、是的,先生。”谢宁听话的不在用手拽弄裙摆。虽然温朗年近四十,但他保养的看起来像是不到三十岁一般。明明温朗是笑着的,可是谢宁莫名觉得温朗可怕。
事实上,谢宁的感觉没错,那晚是谢宁一生都不愿回忆的噩梦。
谢宁刚一进入温朗的房间就被捂住眼睛,戴上了项圈。
“先、先生?”谢宁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他能感觉到除了他之外,不止一个人在房间里面。
“爸,这就是你新找的小东西?看起来好纯。”温玉亲手为谢宁戴上中空的口塞,然后将谢宁的双手绑在一起,在和项圈连起来,这样谢宁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是啊,宁宁,这是我儿子温玉,希望我们能一起度过愉快的夜晚,不然宁宁的妈妈可能就挺不过去了。”温朗松开捂着谢宁眼睛的手,毫不意外的看到单纯的小美人眼中满是泪花。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行,你们这是违法的!谢宁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会牵扯到自己的母亲,他明白温朗话中的意思,如果他不听话,他的母亲就会出事!他呜呜叫着,责骂的话全被口塞挡在口中。
看到男孩儿眼中的控诉,温朗不仅没生气,反而觉得兴奋,温玉也不遑多让,甚至猴急的抱起谢宁,把他仍在床上。
“呜呜!呜呜!”走开!走开!谢宁挣扎着,却被温朗按住身体,男人们甚至都没有脱掉他的女仆装,只是掀起裙摆,将他的内裤扯掉。
冰冷的手掌握住他身下的嫩芽,紧接着就连身后紧闭的菊蕾都被粗糙的手指叩开。
“呜呜!”谢宁疼的掉了眼泪,口涎从嘴角滑落。
“爸爸,他真的是处唉。”温玉能感受到甬道的紧致,他直接用三根手指将那菊蕾捅开,火热而狭窄的肠道挤得他的手指也微微有些疼痛,但这正证明了他们抓到了一个纯洁的猎物。
“那宁宁真可怜呢。”温朗笑了笑,虽然说着谢宁可怜,语气中却没多少怜惜,反倒是欲望更加浓厚。
温玉很快就摸到了谢宁的前列腺,他恶劣的用手指按压扭掐那一块儿小小的软肉,谢宁的哭叫声变大,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嫩芽直接射了出来。
“啊,忘记了,宁宁用不着前面这个。宁宁只要做我们的小母猫就可以了。”谢宁还没明白温朗的意思,就看到温朗拿着一根带着铃铛的银棒回到了床上。
“阿玉,抱紧宁宁,毕竟这有点疼。”温朗用酒精给银棒消毒,温玉配合的抽出手指,抱起谢宁,将谢宁的裙摆全部提起来,露出前面粉嫩的玉茎。
谢宁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他本能的感到害怕。
温朗的手握住谢宁刚刚发泄完的分身,只是稍微撸动几下,青涩的玉茎就挺立起来。温朗用拇指爱抚了几下铃口,手中的银棒便毫不停留的插入了铃口之中。
“呜呜——!”谢宁的哭叫算得上凄惨,挣扎被温玉轻易的压下,清瘦的身体被温玉死死的禁锢着,他疼的全身肌肉绷紧,依然没能阻挡温朗将银棒插入膀胱。
银棒的顶端是一颗金色的铃铛,谢宁稍微一动,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声响。温朗又拿皮筋将谢宁玉茎旁的两个小球根部扎起来,这样彻底阻挡了谢宁射精的可能。
谢宁失了力气,被温玉仰面扔在床上。谢宁的双腿颤抖着无法闭合,他流着眼泪,愤恨的盯着父子两人。
温朗摸摸谢宁布满湿意的脸颊,语气漫不经心,“宁宁是不想要妈妈了?”
谢宁顿时收了眼神,眸中染上一抹恐惧。温朗一边解开裤链,一边道“这次就饶过宁宁了,下次再不听话,宁宁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爸,你不要吓宁宁嘛,我们能怎么样宁宁妈妈呀,顶多让她生不如死罢了。”温玉将谢宁的双腿架在肩上,话语比之温朗更加恶毒。
“阿玉说的是。”温朗的性器从裤裆中弹出,直直的打在谢宁脸上。那个东西是那样的狰狞而巨大,温朗从口塞中心插入谢宁口中,谢宁不敢再反抗,只能慢慢放松喉咙,方便温朗的东西进入。
尽管谢宁在努力放松喉咙,可是温朗的东西太大了,仅仅进入了三分之二,谢宁就已经感受到了窒息和疼痛,更何况,后穴还被温玉趁虚而入,撕裂一般
', ' ')('的疼痛让谢宁哭的更加惨烈,万幸的是,没有被充分扩张的穴口没有撕裂,只是疼痛依旧要把谢宁逼疯。
谢宁的喉咙和腹部都被狰狞的阳物撑起一个弧度,温朗按着谢宁的头,凶狠的在谢宁口中进出,“宁宁上面的小嘴好会吸,想必下面那张小嘴也不错吧?”
“唔...宁宁下面这张嘴有点紧,不过一会儿我就能把宁宁这张嘴肏松了,说不定我和爸爸能一起进到宁宁这张嘴里面呢。”温玉低喘着,将自己埋的更深。稚嫩的穴口被撑到最大,穴口可怜兮兮的泛着惨白色。
“呜呜...呜呜!”不行,不要!一想到两个人一起进入到自己的身体,谢宁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撑坏。他害怕极了,喉咙和甬道不自觉的收缩起来。
“阿玉,不要吓到宁宁。宁宁还要好好调教调教才能吃下去两个呢。”温朗笑着,手掌按紧谢宁的头,腰上猛一用力,谢宁只觉得喉咙一同,紧接着他的脸颊狠狠地撞上温朗的胯骨,粗大的性器全根没入,凶狠的破开他的喉咙,在他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疼痛令他猛然收缩甬道,温玉也被夹得射了出来。
直到确定精液全被谢宁喝掉,温朗才抽出了性器。他摘下谢宁的口塞,被撑大的嘴角没法闭合,在谢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被抓着脚踝换了个姿势,下一刻,他的上下小口再次被填满。
那一晚上,谢宁都被迫承受着父子两人的兽行,哪怕他昏过去,最后也会被做醒。直到天亮,父子两人才餍足的抱着谢宁睡去。他们用带着猫尾的按摩棒塞进谢宁的后穴,将精液堵在谢宁体内,直到下一次肏干时才会把谢宁身体里的液体清理出来。
那一晚过后,谢宁嗓子痛的说不出话,他在床上躺了一周才休息的差不多。从那天起,谢宁不被允许穿内裤,没有父子两人的允许,谢宁不能将身体里的玩具拿出来。他的排泄被父子两人操控,只有苦苦哀求,他才能得到排泄的允许。
没了内裤的遮挡,父子两人的动作越发放肆。每当从谢宁身边经过,两人总要玩弄谢宁一番,直到小美人哭泣着求饶,父子俩才可能停下动作。
谢宁不止一次想要离开温家大宅,可是温朗很敏锐,谢宁一旦出现这种想法,他的母亲那边就会出事,久而久之,谢宁便明白了这是温朗给他的警告,他对温家父子愈发恐惧,却怎么也逃不了。
听到温玉让他晚上去房间的话,谢宁咬紧嘴唇,靠墙低声抽泣。他不止一次后悔当初进入温家大宅,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
晚上,谢宁在门口整理好衣服,咽了一口唾沫,走进了温朗的房间。
房间里温朗和温玉父子正摇晃着酒杯,等待谢宁的到来。看到谢宁进屋后,两人放下酒杯,温玉带着谢宁去清洗身体,顺便把谢宁身体里他们上次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出来。
谢宁被温玉在浴室里面彻底玩弄一番,才被抱出来放在床上。温朗让谢宁跪在床上,抬起臀部,谢宁一一照做,就连温朗让他自己把后穴掰开,谢宁也没有反抗。
“啧啧,真是好景致。”温玉看着谢宁粉嫩的肉穴,手掌毫不客气的压在谢宁背上,让谢宁的屁股抬得更高。
温朗转身拿了一瓶烈酒,瓶口插入谢宁自己扩开的小洞之中,温朗将酒瓶瓶底抬高,热辣的酒液迅猛的灌入谢宁的肠道。
“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谢宁支撑不住的松手,穴肉将瓶口绞紧。他颤抖着挣扎,温玉将他上半身抱在怀里死死压制,温朗则将酒瓶抬得更高,谢宁的哭叫声越来越大,直到他没了力气,温朗才抽出酒瓶,用猫尾按摩棒将液体堵住。
谢宁痛的在床上翻滚,尿道棒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他泪眼朦胧的抓着温朗的衣摆“主、主人...求您..求您饶了我....”
“宁宁,你是什么?”温朗也不推开谢宁的手,他站在一旁,看着谢宁狼狈的模样,只觉得性欲高涨。
“我是...我是您的小母猫....”
“只是爸爸的小母猫?”温玉挑眉,谢宁立刻惊慌改口,“我是主人们的小母猫,我是主人们的.....”
“小母猫要怎么叫?”温朗拂下谢宁的手,谢宁一愣,紧接着摆好趴跪的姿势,学着招财猫的动作“喵...喵....”
“之后呢?这样就完了?”温朗说完,谢宁咬唇,不情不愿的开口“请主人、请主人们享用我....请主人们肏小母猫....”
“宁宁好乖。”温玉看到温朗点头,才抽出谢宁身体里的按摩棒,然而他没有等谢宁身体里面的烈酒排出来,就提枪肏进了谢宁温暖紧致的甬道。
“啊啊!不....让我、让我排出来....求您...求求您....”谢宁下意识的抓着床单,妄图从温玉身下逃开,然而下一刻他又被温玉拉着腰拽回去,粗大的性器进入的更深了,谢宁被肏的双眼翻白,刚张口想要尖叫,就又被温朗的肉棒堵回口中。
“呜呜...呜呜!”
“小母猫好骚啊,后面都夹不住水.....”温玉和温朗逐
', ' ')('渐步调一致,两个人以相同的频率肏干着谢宁的两张嘴,温玉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都会把谢宁身体里面的酒液带出来不少。
“啧,怎么越说小母猫越骚?”原本紧致的肉穴被操松,哪怕温玉不动,那些液体也能从被撑开的后穴流出。
“呜呜..呜呜!”谢宁想要抗议,却被堵着嘴巴,没有办法说些什么。直到两个人都射了出来,谢宁才被允许把身体里的液体排出来。
温朗像摸猫咪一样摸着谢宁的头,不时的挠挠谢宁的下巴,语气温和,内容却让谢宁不寒而栗,“宁宁被肏了这么久,应该可以接受我们父子了,对吧?”
“不....主人...我错了...求您、求您饶了我....”谢宁瞳孔骤然收缩,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清楚道歉才会让他能好受一点,“我会坏掉的,主人....求您、饶了小母猫......”
“宁宁,你不乖。”温朗没有再说什么,谢宁却像是被掐住脖颈,一句拒绝也不敢说了。他知道这时候的温朗不是他能惹得了的,他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少受一点伤。
温玉笑了笑,把谢宁抱起来肏干,“宁宁,开心吗?今天你的骚穴能吃两根肉棒呢,喂得饱你吗,恩?”
谢宁咬唇不言,他紧张的看着温朗的动作,在温朗的手指贴着温玉的性器插入他被插满的穴口时,谢宁不由自主的发出小小的哀鸣。
温朗用手指扯开谢宁的甬道,嘴唇堵住谢宁的惨叫,在谢宁凄厉的声音中,坚定而凶狠的将自己的巨物贴着儿子的性器插入那温暖的巢穴。
“呃——!痛....好痛.....”谢宁无力的瘫倒在温玉怀里,双目无神,平坦的腹部清晰的印着两根肉棒的形状,肉穴被撑得发白,边缘隐隐有一些裂痕。
“啊,小母猫受伤了。”温玉看了眼谢宁穴口的裂痕,不是很严重,但估计谢宁不会好受。
“速战速决吧,毕竟时间还久,一次就废了多不划算。”温朗将谢宁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不顾谢宁的尖锐的哭叫,大开大合的肏干,抽插一次比一次用力,温玉也不甘落后,父子两人较着劲在狭窄的蜜穴里冲刺捣弄。
谢宁一开始还能哭叫,抓挠,最后只能翻着白眼,抽搐着身体接受两个人的灌溉。他被锁在了这个温家大宅,直到死亡将他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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