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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唧唧装模作样色厉内荏亲爹双性受×黑心扭曲占有欲变态攻
“他妈的,给老子起来开门!”喝的醉醺醺的刘瘸子一只手拿着已经喝光的空玻璃瓶,另一只手用力拍着不甚牢固的破门。
还没一分钟,也许才几秒,就像有人专门候着似的,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学生仔,一看就知道是个读书人,眉如墨画,目若秋波,唇不点而红,乍一看还以为是画里的世家公子。
此刻他抿着唇,幽幽地瞧着刘瘸子,也不动,就杵在门边上,一言不发。
刘瘸子和狐朋狗友花钱享乐后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我是他老子我怕什么!他随即摆出一副凶相,粗黑的眉毛一皱,声音就扬了出来:“兔崽子,看什么看!滚一边去。”他把刘子瑜轻轻一推,哼着乱七八糟的小调往房里走。
这刘瘸子也不是天生的瘸腿,单名一个安字,他以前是跑出租的,好不容易娶了个老婆,老婆却因为生孩子难产没了,他也在赶着去医院的路上出了车祸,从此变成了个瘸子。
对那个害死老婆的孩子,刘安是又爱又恨,孩子和老婆长得那么像让他舍不得丢掉,但是一看到孩子他又想起了老婆,纠结痛苦之下刘安投入了酒精的怀抱。
在酒精的麻痹下,他终日浑浑噩噩,脑子也不太清醒,出租自然就干不成了,他就仗着年轻去干些力气活,去工地搬砖养活父子俩。
说来可怜,刘安没有爹娘,生来一个孤儿,还有个致命的缺陷,但是为人还是本分踏实,努力上进的。上天垂怜娶了个漂亮的老婆,但是老婆年纪轻轻去了,他只能一个人养孩子。
孩子小的时候,他就把孩子绑在背后,走到哪带到哪。工地里的包工头可怜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下工领了工钱,经常买一瓶酒,一罐奶粉,半只烧鸡回家。孩子那时候也听话,喝完奶就靠着他的胸膛睡了。
只不过这兔崽子越大越不懂事了,又管他喝酒,又管他和朋友聚会,每天拘着他不许干这不许干那的,哼,这才读了几天书就开始教训他老子起来了。
刘安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要教训教训儿子,树立起自己做父亲的威严,翻身却把空玻璃瓶塞到床下,盘算着再有两个就能给儿子买一套新书了。他心头大快,脸上带着一丝憨笑,合眼就睡着了。
刘子瑜等他爹进了房间,才把摇摇欲坠的破门关上。家里没有女主人,他这爹又是个色厉内荏的笨蛋货色,所以等他有记忆以来,家里就是他的一言堂。
说什么爱老婆,对他却是实打实的溺爱,他小时候整个不下地,成天窝在刘安怀里,不然就是背在背上,有了钱第一个使用对象自然也是他。
刘安买的酒向来是最便宜的啤酒,五毛或一块一瓶,有时候孩子想吃糖了,他干脆就不喝酒,把一块钱买贵一点的糖,不然他不放心,你说把小孩白白的牙齿吃坏了那不是造孽吗。
刘子瑜抬眼望了望刘瘸子没关紧的房门,嗤笑一声:所以爸爸你也别怪我,谁叫你连恨也这么轻飘飘的,本身就是个软柿子,还不许别人来捏一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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