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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万庆皇室就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新生男孩都得找个乳父。

这乳父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当的,只能是双儿,而且因着要喂养新生儿,乳父的体格必须要足够健壮才能有丰沛的乳汁。

每有新生儿降生,皇室就会张榜招乳父。双儿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那些出身农家的双儿为贴补家用,大多会选择入宫喂奶。令人疑感的是,这些进了宫的奶父们再也没回来过,不知道被谁藏到了那个角落。

几年前。

罗昆一家住在京郊,碰上大早,地里颗粒无收,勉强挺过了荒年,爹娘却受不了打击双双病倒了。弟弟妹妹却还没长大,尽管他日夜劳作,家境还是看着衰败了。

一日,罗昆去京城买药,买完药手里的铜板所剩无几,他准备去码头转转挣点钱。

经过城门看到一大堆人围在那看榜文,罗昆不识字,问旁边凑热闹的大爷。原来是皇太子招乳父,据说报酬可观。罗昆扳着手指算了算,喂几年奶竟然可以挣这么多钱,够他们家吃几十年了。

这么一想罗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卖了自己,拿钱回家和老父老母告别。罗昆心满意足地上岗了。

罗昆因着还没破身,一开始需要吃药才能产乳。不过后来被一直吮着,半个时辰就要喂一通,药不吃也可以持续产乳了

罗昆一进宫就氧晕乎乎地按了不少手印,因着不识字,他也不敢劳烦别人,一股脑按下去,反正皇宫里的人也不会坑他不是?

甫一见面,罗昆就被这小团子俘获了。皇太子玉雪可爱,小小的一团惯会撒娇,也许知道这是他今后的口粮,还可可爱爱地露了个笑。罗昆心都要化了,五大三粗的汉子,抱着这团小可爱,让他贴在胸膛上吸奶。

皇太子在罗昆的爱和呵护下长到了五岁,虽然没怎么见过母后,父皇也总是冷着脸匆匆来匆匆去,他还是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只要他伸伸手乳父就会来抱他,只要他不吃饭乳父就会来哄他,时不时还有甜甜的乳汁喝。

罗昆眼里的皇太于就是绝世小乖乖,又可爱又甜,像块小精糕,离了他一会都要哭要闹。别的官人眼里的皇太于就是陛下的翻版,小小的年纪就面无表情,谁想主动靠近罗昆就会被他悄悄处理了。

就这样,皇太子平安地长大了,也知道了皇族辛秘,那些暗无天日的想法终于找到了借口顺理成章地破壳而出,原来乳父就是他的乳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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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快十五岁了,按理说早该遣了他的乳父回家,毕竟这外男不比乳母,在宫里走动多有不便,可不论是最上头的两位还是东宫里的老人都没有动静,好像默认了这人的存在。

新来的小太监浑名小喜子,刚入宫不太懂规矩,跟在师傅后头跑腿时瞥见太子寝宫里头的男人,半是好奇半是不解地问:“师傅,太子屋里头那人是?”

小太监的师傅是太子前头第一得用的总管太监,宫里头的弯弯绕绕最是门清。听底下人这么一问,却是眼皮子都没抬:“少问。”

小太监唯唯诺诺应了,低眉顺眼的模样倒是乖巧,私底下却眼珠子一转,背过身就去央了一个地儿办事的小宫女。那宫女虽然年岁瞧着不大,却是实实在在长在宫里头的,双亲都在御膳房领着事儿,懂得自然也多。

小宫女拿乔,轻易不肯开口,小喜子心里狠骂几声德行,面上还是讨好,好话不要钱似的倒了个干净。摆够了姿态那小宫女也得了趣,压低了声给了几句实在话:“那位奶过殿下。”

殿下当然没有旁人当的,指的就是当今太子,可皇太子只差几日就有十五了,这乳父怎么还在宫里待着,离太子殿下这样近,却几乎没见他出过门。

小喜子摸头不解还待再问,那宫女却斜了他一眼:“碰上了仔细点,那位可金贵着呢。”言罢却是再也不肯开口,扭头走了。

罗昆自然也是知道孩子大了就要走了,他在太子五岁那年就收拾好了包袱细软,想同嬷嬷辞行。可一是太子不肯,他虽然已经五岁了可还是离不了这口奶,每日下学回来必要吮上几口,叫罗昆在怀里哄好了才肯完成课业;二是卖身契签错了时间,还要同内务府分辨几个来回。

出宫这事最终不了了之,宫外头还递来消息说,父母俱好又生养了几个,前头的弟弟妹妹已经长成,靠着他拿回家的银子,一大家子生活非常富余。时间一长,罗昆没了牵挂,专心服侍小主子,渐渐淡了出去的念头。

春去秋来又是好几个年头,小主子长大了,罗昆的日子却一天难过一天。

第一个就是不许常出门,这个倒是清楚,虽然皇上励精图治独宠中宫,宫里头没那些佳丽三千,可慈宁宫的几位太妃,各殿的宫女还是容易冲撞的。若说第一个还是情理之中,第二个就有些有悖常理了——必须和小主子同榻而眠。

原先七八岁时,罗昆还能勉强同意。眼看着太子一天天长大,虽然还给吸着奶,这同床共枕却是不太妥当,他虽然是个村汉这些道理还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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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罗昆同小主子一说,对方自然又是泫然欲泣,连声质问。罗昆没法,只好摸着鼻子,把小主子揽进怀里好一顿安慰,默默许了。

这退一步和退一万步想是没有什么分别,罗昆敞开腿让小主子摸来摸去还有心思瞎琢磨。临近太子诞辰,别个都悉心准备,他这个乳父更不能缺了。罗昆问个几声想先确定个心意,没成想对方竟然对这档子事好奇得很,磨了他半天发誓赌咒只看看摸摸。

皇太子十五岁生辰近在眼前,容貌却还带着少年时代那种雌雄莫辨的姝丽与秀致,据说这种惊人的美貌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逝,反而会随着年岁的增加而愈发明显,当今圣上早朝时会特意安排帷幕隔绝群臣视线,以免他们做出什么有伤大雅的事。

宫中秘闻说,这是万庆皇族嫡系一脉相承的特征,但是这嫡系到底依靠的是母族血脉还是皇族本身呢?

曾经先皇轰轰烈烈地迎娶了数十位妃子,却没有诞育下正统的子嗣,被几位皇族的长辈驳斥有违祖制。十几年后才立了中宫生下当今圣上,子嗣上可谓是一波三折。

查阅皇族子嗣簿,会发现皇帝的生母全是皇后所出,但是皇后的家族,样貌,却几乎没有记载,像是被人故意抹去存在似的,不论是后宫还是前朝,鲜有人谈论皇后。

虽然万庆皇族有不少辛秘传闻,某些做法比较奇怪,但是皇室该有的规矩还是一个不少。皇太子十二岁时就有专人教导他房中事。可是这些罗昆通通不晓得,又因着极度溺爱对方,被哄着,逼着,稀里糊涂敞开了腿。

“寻寻,我觉得这样…不太好,还是算了吧。”罗昆被按在床上脱裤子,扭扭捏捏想退缩。虽说这床是他睡惯了的,孩子也习惯了抱着他摸摸蹭蹭,但是裤子一直都穿得好好的,要把藏了多年的女穴露给从小奶到大的孩子,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祁御自然是不肯的,一边安慰自家乳父,一边给他脱裤子:“都说好了,怕什么?我就看看。”他自小早慧,很久以前就知道他的乳父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也许是天天喝着对方的奶,嘬久了红艳肿大的乳头,他对这汉子产生了极强的依赖感和占有欲。

刚意识到这一点时,祁御内心还是有点煎熬的,这男人几乎同母亲一般养育照顾自己,如果不顾人伦强占了去岂不是……就这样他挣扎着放松了对罗昆的管制,有个宫女和罗昆越走越近,祁御压制着心底的怒火,脑中的弦越绷越紧。

直到有一天,他名义上的父皇告知他家族内部隐秘,甚至还把先皇“仁厚”,不肯早些迎娶自己的乳父告诉他,让他引以为戒,别妇人之仁。

“先皇愚孝,心软放其乳父出宫,十几年未得正统血脉。”父皇的话在耳边响起,祁御扯了嘴角,摆摆手处理了那个宫女,从今往后,只当乳父是乳夫罢。

忆完往昔,祁御稍稍缓了缓节奏,低头索吻,罗昆习惯地张嘴让他亲,舌头密不可分交缠着,瞧着亲密过头了,实在不像是正当关系,但是罗昆不知道,他甚至不清楚亲嘴这件事不亚于把穴让人摸,他对两性界限模糊的记忆还来自于十几年前母亲语焉不详的教诲。

这两人之间肯定是吻惯了的,抱着都有一刻钟了都不曾分开,祁御骗着对方交换口水,舌头嘬得啧啧作响,手也不老实起来,直往罗昆裤裆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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