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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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宁x萧清疏

(1)

“师尊……”膝上卧着的少年黏糊糊的声音传来,萧清疏立刻放下手中被少年说了无数次晦涩难懂的书,低头应道:“嗯?”

少年眯着眼睛在他膝头蹭了蹭,充满信赖与依恋。

萧清疏心软得不行,极轻地将少年鬓边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用手顺势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捏了捏,享受手下软嫩的触感。

“这些日子我去东泽山,师尊想不想我?”少年搂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像只刚出炉的小年糕,笑得甜兮兮,脸颊上是若隐若现的一对酒窝,盛了蜜一般。

萧清疏顿时明白他的意思,耳根发红,垂头贴近他,微微有些紧张:“极想。”他吞了吞口水,呼吸急促些许,终于忍不住吻上那双唇。

少年一般顺从他的动作,一边顺手扯下他的衣带。

能看出来,萧清疏是真的极想他,明明已经喘不上气,脸颊都憋出了艳色,却还是恋恋不舍地和他的唇藕断丝连。

少年微微将他推开一点,笑道:“好师尊,让弟子看看,师尊有没有好好暖着弟子的东西。”

萧清疏面上不动声色,耳根却已经红透了,面对着少年躺下,自己主动掰开双腿,露出煽张的、吐露着淫水的小穴。

少年却佯装生气,嘟着嘴道:“东西进得那么深,弟子哪里看得出来,师尊自己把东西排出来好了。”

萧清疏手指收紧,羞臊地别开目光,不敢看少年,但他哪有可能拒绝眼前人,只好忍着羞耻,乖乖收缩肌肉,努力操纵着已经深深嵌在肠肉深处的东西。

可哪有那么容易,尤其是萧清疏之前从未做过。

小穴见到少年就充满了淫水,湿漉漉的,却一点也没帮上什么忙,反而东西进得更深了。

“呜……”萧清疏闷哼一声,语气中带了哭泣。

“宁宁,帮帮我……”萧清疏喘得像是要断了气,眼泪蓄在眼眶里。

千宁却一点不为所动,捏了捏他被空气刺激得红肿的乳头:“都怪师尊的小穴太过淫荡,吸着它不放。这可不关弟子的事呀。”

萧清疏被他的动作刺激得瑟缩一下,但却舍不得躲,迷恋地注视着那双手。

他太想千宁了。

“宁宁,摸摸我……”他语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几分委屈,恳求眼前少年垂怜。

小穴一张一合,一口又一口吐着淫液,但是里面深埋的小东西仍旧毫无动静。

见萧清疏真的被逼得快要崩溃,千宁便微微叹息,亲了亲他张开的双唇,手覆上被淫水撑得凸起的小腹,按揉一下。

“啊……”萧清疏腰肢一颤,勉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挣扎的身体,以免伤到千宁。

“好师尊,排出来弟子就给师尊好不好?”

萧清疏身子一顿。这算是对他十分诱惑的事。

千宁喜欢用各种淫物欺负他,但真的同他交合,就只有中了情毒那一次,他常常想千宁想得大腿根部都濡湿了。

比起冷硬的器物,他更加喜欢千宁胯下热烫的巨物。

萧清疏吞了吞口水,一手扒开软腻的臀缝,一手忍着剧痛,用力揉按鼓涨的小腹。

“唔……”

终于,混着一团淫水的婴儿拳头大小的玉珠破穴而出,萧清疏喘得像是要断了气,腰瘫软下来,手也酸软得再也扶不住了。

千宁如同孩子对小玩意的好奇,捧起被淫水盘弄得滑亮的玉珠,端详片刻,轻轻笑了几声:“师尊的水把玉珠都泡大了一圈。”

这自然是一句荤话玩笑,但正处于高潮余韵的萧清疏却羞耻得红了眼眶,看着像是被欺负得受不住了。

“宁宁……呜……难受……”

萧清疏猛喘几口气,就开始垂涎千宁的胯下巨物。

千宁无奈地拭去他额上的汗水,俯身吻了一下。

“师尊怕是忘了今晚的拍卖会。”

平日似竹清冷的鹤林峰峰主,在千宁面前却总是恨不得成为对方身上一只小小的香囊,可以时时刻刻挂在他身边。

萧清疏软在他怀里,像一滩水,若江墨流见此,怕是会瞠目结舌。

萧清疏伸手拉下他的发带,如墨的长发便从他指尖流过,他轻捻几缕,握在手心。

千宁被自家师尊格外粘人的行为弄得无奈至极:“这次弟子同师尊一起,可好?”

萧清疏双眼一亮:“当真?”

“当真。”

得到少年肯定的回答,萧清疏抿唇,微微笑起来。

就算是千宁,也甚少见到萧清疏笑。

但也不怪萧清疏那样高兴。

二人对外还是师徒关系,可萧清疏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掩饰自己对千宁的占有欲和宠爱,以免再有江墨流这样的人出现,故引起了许多流言蜚语,千宁便一直避免同他在众人面前露面。

但萧清疏提过许多次想与千宁结为道侣,便不用顾及世人眼光,可千宁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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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这便是除了千宁不肯操他之外第二个压在心底的因素。他常常想,千宁是否真的愿意同他一起。

毕竟他们的开始,不过是因为一场情毒……

(2)

千宁九岁结束流浪,进入长青山派,拜入鹤林峰峰主揽月剑萧清疏门下。

他犹记那日那人身处高位,他小心翼翼抬头望去,望入一双琉璃般的眸子,却冷冰冰,仿若天上仙人,不染人间烟火,不屑七情六欲。

他那时从未想过,有一天那人颦笑皆系与他。

……

萧清疏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小徒弟的情,惊诧又羞愧,但感情是烧在心头的火,怎么都灭不掉,于是在千宁首次下山历练,他第一次想念一个人到设法去寻。

幸而他去寻了,不然白白输给了江墨流。

江墨流觊觎他的小徒弟已久,他一直知晓。不,应是人人知晓。他恨不得昭告天下,小千宁是他的囊中之物。

而这江墨流人如其名,极其风流,按照他自己讲话说,叫做翩翩公子,也确实名动整个曲阳城。

同时他也是五大峰主之一,算起来还是他师弟。

如此,长青山派每十年收一次弟子,每次想要拜在他门下的皆是络绎不绝,不管处于何种目的。

而那日江墨流带队下山历练,正巧千宁中了情毒,若不是他一直悄悄跟着千宁,恐怕现在在千宁身边的人就是江墨流了。

萧清疏既庆幸又后悔那日的选择。后悔的是,他打破了八年的师徒关系,而变成了今日,不似道侣更不似师徒、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让他常常在想些,当初的开始是不是太过轻率了。

(3)

“师尊?”

萧清疏一愣,回过神来,环着他的颈子,“嗯”了一声。

“拍卖会……江师叔刚刚出关,恐怕也不会缺席。”千宁有点犹豫道,他知道萧清疏对江墨流一直有一种深深的敌意。

萧清疏蹭着他的脖颈,又“嗯”了一声,声音闷闷的。

他心中醋意翻涌,此时又恨不得将千宁藏起来,让什么人也看不到才好。

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

(4)

拍卖会本次由长青山派做东主办,便不用大费干戈下山。

萧清疏同千宁并排向拍卖厅走去。

“师尊,师弟。”萧清疏门下的大弟子白倾绝朝他们走来。

千宁急忙缩回被圈在萧清疏掌心的手,轻声道:“师姐。”

萧清疏感受到千宁的动作,微愣了一瞬,朝着白倾绝微一颔首,心中空落落的。

白倾绝眼神在二人之间流转几次,笑道:“弟子可否借师弟一用,拍卖会缺极了人手,掌门师叔急得很。”

“齐师兄不在?”萧清疏微一蹙眉。平日这些皆是由银羽峰承办,齐修麟正是银羽峰峰主,再不济也应找五峰之首的弟子,怎么也不会轮到上他这里借人,这显然就是个借口。

白倾绝心思被戳穿但也不恼,但笑不语。

千宁偷偷瞥了萧清疏一眼,道:“师尊……弟子……”

萧清疏听出其中之意,袖下的手偷偷握拳又展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永远也拒绝不了千宁,哪怕对方只是用类似请求的语气,哪怕……时隔那么久没见,他其实想要千宁陪他。

萧清疏望着千宁走远的背影。

他一向和白倾绝关系好,二人谈笑着离开,看起来十分和谐……起码比他与千宁和谐。

千宁在他面前从不这样。

想到这里,他眸中闪过几分痛意。

果然,他应该放千宁走。千宁才堪堪十八岁,未来有无限可能,不应该被禁锢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哟,师兄。”

突然,讨厌的声音传来,萧清疏不用回头看,都知道对方定是嘚瑟地摇着生辰千宁送他的折扇前来,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

“江师弟。”萧清疏声音冷淡。

江墨流却毫不在意,款步走到萧清疏身前,折扇一合,笑嘻嘻说道:“怎得不见千宁师侄,师兄的好徒弟?”

萧清疏懒得理他,径自向前。

江墨流像是故意无视他的态度一样,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千宁对师兄可真上心。”江墨流故作深沉地叹上一口气,酸溜溜地说,“真是好生让师弟我嫉妒啊。”

留下这样一句不明不白的话便转身离开了,路上还向着一位侍女耍了耍宝,得了一张羞红的脸颊和又一个爱慕对象。

萧清疏有些疑惑他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但心下却因此多了几分期待。

兴许他说的是真的呢?他的千宁对他是有几分情意的。

(5)

萧清疏性子清冷,并不与任何人客套,顶多打个简单的招呼便入座,悄悄绕场看了一圈,却始终没有看到千宁的身影。

他抿着唇,后穴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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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塞了玉势,坐下的瞬间深深顶入肠道之中,凿向深处的花心,他废了好大气力才没有忍不住叫出声来。

此时他坐立不安,又是他不喜欢的环境,更是想念极了千宁,想得眼眶都泛红了。

“师尊。”白倾绝微一见礼,“千宁师弟稍后就来。”

萧清疏这才舒了一口气,微一颔首,专心致志等着他的小徒弟。

碍眼的江墨流坐到他边上,二人中间夹着千宁的座位。

幸好千宁很快便坐到他身旁。

本来身为弟子,理应坐在萧清疏座位之下,被萧清疏强行提到并肩,又调近些许,萧清疏这才能堪堪借着袖子的遮掩,将千宁的手圈到手心。

千宁试着挣扎几下,却收到了萧清疏湿漉漉的眼神,最终还是无奈轻叹口气,任由他去了。

千宁的难得的纵容却让萧清疏突然不安起来。

今日千宁对他格外好,这让他又惊喜又害怕。

千宁一向善良,他害怕这是千宁想要离开他的前奏。

若是千宁真的不要他,他可能会疯了去。可若是千宁提,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他紧张得想要握紧千宁的手,却又害怕弄疼他,最终只改为了轻轻的摩挲。

“千宁师侄。”江墨流突然开口,脸上挂着他一贯的欠揍笑容,当然这是在萧清疏的眼中,隔壁齐修麟的大弟子眼睛都快看直了。

毕竟是师叔,千宁不可能不理会。

“江师叔?”

千宁不知道,但是萧清疏一眼就看出来了江墨流绝对做不出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他笑得跟只开屏的孔雀一样:“千宁师侄再过一月就十八了罢。”

他无视萧清疏快要杀人的眼神,挑眉接着说:“师叔认识许多容貌清丽性子贤淑的仙子,正能配得上师侄。”

萧清疏气得皱起双眉,冷声道:“多谢师弟关心我徒弟,只是现在考虑道侣之事还为时尚早,况且师弟也缺一个身边人,容貌清丽的仙子,还是师弟考虑考虑自己为妙。”

他鲜少一次说这么多话,显然是气急了。

江墨流却反而更兴致勃勃的样子,在二人之间目光流转一阵,手中又摇着那只折扇:“师弟已有心上人。只是不知师兄是不是为了心上人才一直不考虑道侣?”

千宁安慰性地拍了拍萧清疏的手,内心有点无奈,不知道两个人一见面怎么就像幼童一样争吵不休:“多谢江师叔好意,千宁已有心上之人了。”

“哦?那可真有意思。”江墨流轻笑,“三个人都是为了心上人,有意思,有意思。”

千宁暗中叹了口气,而萧清疏却被千宁一个“心上人”扰乱了心曲。

他心中又慌又乱,心上人三字在心头琢磨了一遍又一遍,也不敢安在自己头上。

他将千宁亲近的每一个人都思来想去个遍,总觉得每个都有可能。

“师尊?”

千宁叫了他好几遍,才让他回过神来。

原是拍卖会已然开始。

萧清疏早就知道,本次拍卖会的压轴是一对注了仙力同心结,佩戴上后,两情相悦之人,同心结就会融入肌肤,二人能够相互感应,反之,同心结就会碎裂。

萧清疏有心想要拍下,但又不想因此让千宁对他生了罅隙,况且他更加害怕背后的那个答案……

“师尊不专心。”

萧清疏突然听到了千宁的传音,心下一颤,急忙假装专注看向台上一件又一件珍宝,只是却毫无兴趣,他更想好好看一看他的小徒弟。

于是他只得小心地瞥向千宁几次,

终于,到了那对同心结。

萧清疏咬咬下唇,不知是否要张口叫价,却听旁边千宁道:“一万灵石。”

说实话这种东西对在场众位修士来说,算得上毫无用处,一是不能提升修为,二是使用时甚至会损耗灵力。

千宁这一张口就是巨价,更是无人和他抢。

萧清疏知道千宁估计想用自己攒下的钱,但一想到千宁要用这同心结试心上人,他就慌得不能自已,于是下意识就抢到:“一万零一石。”

“一万零二石。”旁边的江墨流此时却突然开口截胡。

萧清疏烦躁不已:“两万灵石。”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哗然。

男修士觉得萧清疏是被人夺了舍,女修士却偷偷议论萧清疏对小徒弟可真好。

而他只听千宁微一叹息,悄然捏了捏他的手指,却由了他去。

(6)

拍卖会一结束,萧清疏交了两万灵石,买下了那一对同心结,并先收在了自己身上,回去的路上,一边忍受着身后巨大的器物戳弄敏感点的酸痛,一边想着这对同心结,千宁究竟用来做什么。

回到鹤林峰上的住处,千宁就一直用软乎乎的眼神看着他,看得他实在是受不住,身后湿的快要成河,淫水滴答滴答顺着大腿留下来,瞬间缴械投降,将同心结给了千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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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宁接过来就笑出了两只小酒窝,萧清疏正看痴之时,唇上却被另外一处柔软压住。

千宁居然给了他一个吻,虽是转瞬即逝,却足以让他狂喜了。

这是千宁第一次主动吻他的唇,平日多是他主动,千宁被动顺从。

萧清疏第一反应是腿软得站不住,第二反应就是酸得头晕。

到底是谁,让他的小徒弟为了试一试真心,肯付出一个吻。

千宁却将其中一只佩在身上,另外一只系在萧清疏腰间。

萧清疏怔愣不已,还没反应过来,同心结就融入进了二人身体之中。

“师尊。”千宁耳朵红红的,圈住萧清疏的脖颈,软到他怀中,声音细细软软,宛若情人间的低语,“千宁也心悦您。”

一时间,萧清疏倒在床上,腰肢震颤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后穴的淫水生生将玉势冲了出来。

“啊……呜……”萧清疏像是喘不过气一样低吟着,仅仅圈住压在他身上的千宁,泪水顺着眼眶,控制不住地一直落。

千宁低下头亲亲他,耳根全红了:“师尊,千宁一直心悦您。”

他将脸埋在萧清疏肩膀处,声音很轻,脸上滚烫:“千宁害怕影响您……也有点害羞……”

萧清疏抱着他的手又收紧了些,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宁宁……别说了……我要受不住了……”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千宁口中的“心上人”居然是他。

千宁轻轻吻去他的眼泪,轻声却格外坚定道:“千宁愿意……愿意和师尊结为道侣……生生世世和师尊在一起……”

“宁宁……”萧清疏张了张嘴,几乎发不出声来。

“弟子之前和江师叔谈过一次话……”

提到江墨流,萧清疏条件反射地拉紧了千宁的衣袖。

千宁安慰地覆上他的手,继续道:“江师叔说……若千宁一直不表明态度,师尊会伤心的。”

“结契仪式,便还是由师尊筹备吧。”

(7)

他与千宁的结契仪式,之前他偷偷在心中计划了许多次,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一天可以成真。

他整整筹备了三个月,他虽然喜净,而放在他与千宁的结契仪式上,他恨不得办得越隆重越好,最好能够昭告所有人,千宁终于是他的人了。

不过他还是尊重了千宁的意愿,只邀请了长青山派各峰峰主、峰主爱徒、以及千宁熟识的几位。

给江墨流的请帖是他亲自写的,一笔一划,真正被送到了江墨流手中,他才堪堪松了一口气。

真的到了那一天,他紧张得难以入睡,将结契仪式的每一项都检查了一遍又一遍,雇了几十位顶级秀娘赶制的喜服更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出现一点纰漏。

“师尊。”

萧清疏一怔。

结契仪式前,按照规定,二人是不可以见面的。

“弟子偷偷来的。”千宁笑出两个小酒窝,“弟子想师尊了。”

萧清疏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透。

自从千宁向他表露真心后,说出来的话越来越直白……但对萧清疏却受用的很。

萧清疏第一次不顾礼仪,几乎是小跑过去,将千宁整个人圈进怀里。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萧清疏轻轻去吻他的耳尖,“真是不知道之前几次历练是怎么忍过来的。”

千宁回抱住他,声音又轻又软:“弟子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师尊。”

萧清疏低下头吻他,二人彼此交换了一个深吻。

“师尊,弟子到时间该离开了。”千宁拉着萧清疏坐在床边,亲自看着他被圈在被子中,只露出半张脸,才放心过来,俯下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千宁转过身来,萧清疏却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袖。

千宁一愣,一脸茫然。

萧清疏脸红透了,喏喏道:“再亲一下……”

千宁叹息一声,走上前去,印上他的唇。

“晚安吻给完了。啊,师尊怎么越发粘人了。”

“好啦,真的要走啦,师尊的梦里要有千宁哦。”

萧清疏于是做了一晚关于千宁甜到发腻的美梦。

(8)

结契仪式快要开始,鹤林峰到处贴满囍字,宛若人间大婚。

萧清疏最后一遍检查,走着走着,走到了长青山派一处僻静角落。

不远处的山亭,却有一人醉倒其中。

萧清疏走上前去,却发现那是江墨流。

江墨流一向千杯不醉,起码在长青山派几十年,萧清疏从未见江墨流醉过。

底下堆着许多酒坛,那把折扇被他紧紧攥在手心。

同可以望到的对边,他在鹤林峰上的住处,张灯结彩的模样,就让这边显得更加凄楚。

萧清疏瞬间便明白。

他没想到,江墨流对千宁的真心竟有那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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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一叹气,却转身离去,不再打扰,径自走向繁华中。

修行之人,耳力极佳,他有意忽视江墨流一声声梦呓,一声声“千宁”。

(9)

行过大礼,加上各自佩剑认主,终于来到萧清疏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烛。

他们同普通百姓的婚礼一般,喝了合卺酒。

千宁不胜酒力,喝了这一杯就有点头晕,迷迷糊糊的,清醒之后却发现自己已然拉开了师尊衣带。

萧清疏的后穴紧得很,为了怕箍疼千宁,他就连今天也深深插了玉势来开拓,小穴早就被撑得淫水直流,软肉艰难地吞吐着。

萧清疏虽然红着耳根,却更加主动。他此时想到前些日子偷看的话本之中的招数,低头含住了千宁的挺立处。

“嗯……”千宁声音软得要命,萧清疏听后水却流的更多了,吞吐也更加卖力,他学着话本里深喉,一次一次让粗大的性器顶进他的喉管,还拉着千宁的手去摸他脖颈上的凸起。

教导自己多年的师尊跪在自己胯间,吞吐自己火热的性器,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刺激,加之萧清疏学习能力太强,而千宁又很久很久没释放过,于是很快就攀到了高潮。

“啊……啊……师尊……好舒服……”他轻轻推着萧清疏的头,萧清疏却拉住他的手,同他十指交扣,不管不顾地吞下千宁的精华。

千宁失神地喘息一会,便反客为主,将萧清疏压到床上。

喜服挂在他身上,一抹浓烈的红。

千宁一如往日坐在床沿,看着萧清疏努力收缩被玉势撑大的穴口。

“宁宁……难受……”萧清疏忍不住去求,声音中带了浓烈的哭腔。

千宁刚刚释放过一次,却也忍不住因此小腹一紧。

他拉出萧清疏的衣带,将对方身前硬的发疼的性器束上。

“师尊这会便只靠后面来快活。”千宁俯身亲亲他,算是给了颗糖,“出精太多,未免伤身。”

萧清疏呜咽一声。千宁束得并不紧,起到的帮助并不大,说到底还是需要他自己忍着。

刚刚束上,千宁便让萧清疏自己拉开软嫩的臀瓣,露出微张的穴口,长驱直入。

穴内已然湿透了,紧致柔软。

“唔……”千宁轻哼一声,被箍得有点疼。

“师尊放松一点。”千宁一口咬在他的锁骨处,宛若撒娇,“太紧了,弄得弟子好疼。”

萧清疏最受不了他这样,但还未努力放松后穴,千宁就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

“啊……”萧清疏太久没被千宁这样,宛如破身之时,甚至更加紧张。

今日是他们的结契仪式啊,就如普通人的大婚。

与千宁长相厮守的梦想,突然被实现,不真实感席卷了他内心。

“师尊在想什么。”千宁不开心了,一口咬在他下唇,用手托着他的下巴,让萧清疏只能看向他。

萧清疏于是望进了千宁的双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突然安心下来,含住千宁的唇瓣,用心吮吸着。

千宁一边吻他,身下的动作一边加快。

被操弄得软烂的穴肉,在性器每一次退出肠道时都恋恋不舍地跟出来一点,如同贪吃的小嘴。

千宁每一次都撞在他最深处的敏感点上,引得萧清疏发出几乎濒死的哭叫。

千宁给他的刺激比起冷冰冰的死物来说是成倍的,更何况对方是他心尖上的人,更是如此。

于是每一寸肠肉都更加敏感,甚至千宁在他耳边轻呼一口气,都会让他腰肢震颤一瞬。

萧清疏的手指无力,已经快要扒不住了,软腻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晶莹地沾着淫水。

千宁舒服得轻哼一声,性器再被肠肉包裹之前,还额外再受了臀肉的按摩。

“千宁……千宁……”萧清疏哭得喘不上气,“快要忍不住了,放过我吧。”

千宁摇摇头,一把掐住顶端,生生阻断了他即将要达到的高潮。

“师尊乖,再忍忍,同弟子一起。”千宁亲了亲他的耳根,语气很温柔地哄着,“弟子可以给师尊一个奖励。”

萧清疏难受地昂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显然已经精神涣散,听不懂千宁再说什么了。

千宁也没再去逼,一下又一下,结实地砸在花心上,过了许久,才终于喷洒进烂红的肠道里。

萧清疏被烫的一怔,射在千宁的小腹上。

千宁把师尊欺负了一通,此刻却黏糊糊地躺在他怀里撒娇。

而萧清疏眼神失焦,迷迷糊糊地圈着他的腰,在千宁几乎以为他快要睡着时,却听到小小声的一句:“奖励……”

“师尊想要什么?”千宁爱怜地亲了亲他通红的眼角。

萧清疏轻轻用法力剪下他和自己的两缕头发,仔细系在一起,用的是死扣。

这是民间大婚的习俗,意味着结发。

此生此世永不分离。

萧清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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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觉不够,将他抱紧一些,宛若梦呓般嘟囔:“宁宁,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千宁心软成了一片,回抱住他:“好,生生世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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