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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的朔风非常干燥。蒋凛和几个副将,入夜后在营帐里对着地图,把行军夹击的路线又最后对了一次。
黎明就是发兵的时间,成败在此一举。蒋凛的嘴角都干裂了,拿起酒袋,发现酒囊已经空空,才想起来早些誓师的时候,已经和一众将士一并共饮了。
“此次我军以三万兵数攻打对方八万军,但此番并非是兵行险招。大周军已经被我们断了粮草补给,只要我们在三日内攻破,便是能确保大获全胜”,徐副将身着铠甲,语气一如平时不急不缓,“吴小侯爷的斥候兵早些也报过,大周军已经断粮将近五日了。若等明天午后大周的后援一到,便是再难转圜。最晚卯时末,我军必要破大周帅帐小侯爷?”徐副将说着,转身看向掀开帐子进来的白衣青年,低低一揖。
吴若颐穿着厚厚的白色狐皮大氅,一层层棉衣包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全身只看得见一张白净俊美的脸。他提着一个食盒,进帐子时带进来一股冷气。
几个副将都在行礼,只有蒋凛过去把火盆拿近了些。
“诸位将军免礼。我知各位今夜必要议事,带了些参茶姜汤,寅时出发的时候也能身子暖些。”吴小侯爷说着,把食盒放到案几上。
“小侯爷有心了!”几个副将立刻上前打开。往常这种夜晚,大家会喝酒,但是起兵的前夜谁也不敢多喝,此时正口渴着。
蒋凛微皱着眉,看着吴若颐的动作,只觉得比前几日还滞缓了些。
“风寒还没好么?这些让人送来就行了,何必亲自来”,蒋凛压低声音说着,“斥候骑有什么新的消息?”
“一刻前来报,一切如计划。”吴小侯爷的俊脸在帐子里的灯光下格外出尘,“蒋大帅,望明日,旗开得胜”,吴若颐抬头,笑盈盈地看他。
蒋凛盯着他的脸,紧绷了许久的眉眼也不禁舒展了些。
“好好养病,不出几日我就凯旋了”,蒋凛很想伸手摸摸他的手凉不凉,奈何帐子里还有其他副将,此时实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两人虽然在一个军营,但这小半年以来,蒋凛的帅帐变成了日夜忙碌的机要之地,吴若颐又一直在风寒,两人已经数月没有好好在一起说过话了,更别提同床共枕。
等这场战役结束,他一定要好好养好若颐的身体,蒋凛不由想。
“自然”,吴若颐笑道,“诸位将军,吴某在此敬过。”说罢施身一礼,退出了帐外。
蒋凛皱着眉,发觉吴若颐最近似乎动作总是笨重了许多。许是冬天,衣服穿得太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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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凛说是三日后破敌,三日后也确实大获全胜,可他再见到吴小侯爷,却是五日之后了。
他当日追大周主帅、追到了山崖边,虽然取了敌军主帅首级,可他也不慎坠入河中,失去了坐骑、胳膊还受了伤。等他走回了要道、被兵士发现,已经是四日后了。
他起床沐浴了一番,就听说了小侯爷这几日风寒家中、未能下床的消息,草草穿了衣、就奔向了侯爷的营帐。
“侯爷吩咐,谁来都不见”,帐外是吴若颐的家将,守得森严。
蒋凛正要急,就听见营帐里面传来熟悉的温和声音,
“戚将军,让大帅进来吧,你们可以去休息了,今天都不用守着了。”蒋凛听见那声音虽然有些虚荣,但中气还在,稍稍放心了些,掀了帐子就进去。
帐子里火盆生得足,温暖如夏,吴若颐只穿了件素棉的中衣,斜倚在榻上,薄被盖到了胸口。
蒋凛上前,盯着他脸看了半天,然后突然发觉出异样——薄被下面,好似有什么圆鼓鼓的凸起。
蒋凛犹疑地把被子掀开,立刻轻吸了口气,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即使打仗到最危急时刻,他也不曾这样。
“对不住,现在才告诉你”,小侯爷欠了欠身,脸上浮起一阵红晕,“早了怕你分心。”
蒋凛穿着玄色的锦袍,手上还带着擦伤,摸上吴若颐的肚子时有点抖。
“若颐”蒋凛声音低哑得自己都听不出来,“就是那晚?”他蓦然回想起半年前,小侯爷刚从京城来边塞的那一夜。
他那时以为侯爷已留在京城要娶亲了,正每天心灰意冷、心碎欲裂,突然见到小侯爷出现在帐子里,跟他说:“姻亲不适合我,我来躲一躲风头。”
那晚他本来就半醉,更比平日失控了许多,压着把人肏得吹了一床、肏哭晕过去几次,又用强把人按在身下灌了好几回精。金尊玉贵的小侯爷,那之后几天都下不了床。
”嗯”吴若颐轻轻答,“六个多月了,很健康。”
蒋凛全身颤抖起来,攥紧了拳、背过身去,不让吴若颐看到他的脸。
“我以为,你为那晚的事恼了我这几个月都不跟我亲近”,蒋凛哑声道,“我真是混蛋。”
小侯爷笑着坐直了些,抬手摸上他的脸,如玉的手指轻抚他雕刻般的轮廓,“若是你知道了,可还不要命地去取大周统帅的首级?”
“自然不会
', ' ')('”,蒋凛眼圈都红了,然后蓦地抬眼,“你一病不起,难道是因为听闻”
“我知道你会回来,不是担心你”,小侯爷捉着蒋凛骨节分明的手,慢慢从隆起的肚子往下摸,直到摸到了腿间。
薄薄的亵裤已经被腿间的清液濡湿了。蒋凛手一抖,就想抽回去,被吴若颐牢牢拽住。
“我称病,是想寻个由头,跟你好好温存两天罢了”,小侯爷分开了些腿根,脸颊红晕得满是春情,“阿凛我忍得好辛苦啊,自从有了这个崽子,不知为何天天都渴得很。”
蒋凛呼吸顿时粗重起来,摸向小侯爷腿间的手不禁用力了些,激得吴若颐泄出声轻喘。
“渴得很,但就是不告诉我?”蒋凛俯身,一手探进了亵裤,一手去解他中衣的带子,“还说不是恼了我?”
“我是体贴你,让你不要分心嘶”吴若颐被撩得很快喘了起来,却按住了蒋凛解他中衣的手,“如今如今这儿不同些,你”
蒋凛见他欲言又止,干脆一把把衣服解了开来,顿时微微怔住。
小侯爷虽然是双性身体,可原本也是肌肉匀停的挺拔青年身材。现在多了圆滚滚的肚子不说,连胸部也变得绵软许多,乳晕更是涨大了一圈,乳尖从以前的绿豆大小粉嫩尖儿,变成了诱人的小红果。
“阿凛“吴若颐被他盯着看,有些难耐地抬起膝盖蹭了蹭蒋凛的腰,喘得越发厉害、腿间的雌穴淫水也淌得凶。
“会出奶么,小侯爷?”蒋凛舔吻上乳尖凸起的红果,激得吴若颐一声喘叫。蒋凛粗糙的大手摸过另一边乳尖、又轻轻揉了揉那圆滚凸出来的肚子,随便一撩拨吴若颐就受不了了,拧着腿根咿咿呀呀地哼唧。
“我怎知蒋凛你快些我那儿湿得不行了啊别咬嗯啊”蒋凛的舌尖在他胸口不停撩拨着,间歇碾揉、甚至轻咬一下凸起的小果子,这样来回几次吴若颐就不行了,甚至还没被碰下面,就拱着腰、张着腿小喷了一次。
“侯爷当真想我”,蒋凛见他这样敏感,挑起眉、停下了动作,“侯爷的小奶尖以前可没这样敏感,吃上一阵功夫下面也没喷这么多。”
吴若颐揪着床单,逼肉里痉挛着缩,空虚得发痒,“你以前话也没这么多。快点啊好将军,肏肏我吧想要得紧,嗯”吴若颐一边踢掉了自己的亵裤,一边去扯蒋凛的衣带、扒他的裤子。
蒋凛的呼吸早就粗重起来,胯间梆硬的巨物把冬天厚重的锦袍都顶出了一个帐篷,“大着肚子怎么还骚成这样,侯爷?这样骚浪,这几个月怎么忍的?”
“当然嗯啊当然是想着你嗯啊阿凛,别舔那里”吴若颐张着腿,蒋凛伏下身、粗糙的舌面就顺着他的逼缝来回舔,没舔两下就出了水声,“我都够湿了,你他妈不肏进来啊草”
小侯爷从来不说脏话,床上除外。每次听到他骂骂咧咧,蒋凛都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不把你舔开,一会儿捅到我的崽子怎么办?”蒋凛含着逼水,一边说一边不忘用鼻尖撩拨逼缝顶端的肉蒂,“说说看,你想着我都怎么弄的?”蒋凛一边舔逼,一边插进两根手指,搅着又湿又紧的逼肉、感受淫水一股股喷在他手上、下巴上。
“嗯你想你的屌我就,就用手摸摸想你怎么把宝宝肏进去的,我就能嗯啊逼就痒得喷水”吴若颐大张着腿、半撑起身,难耐地一只手按着将军还没来得及梳起的满头青丝,被蒋凛手口并用地弄得潮吹不停。
蒋凛听得呼吸都滞住了,抬头盯着吴若颐看了一眼,然后几下解开了自己的衣袍、撑在小侯爷身上,捞起他一边白皙的腿根就肏了进去。
“啊”吴若颐本能地抱住了圆圆的肚子,“轻轻点阿凛”,尽管渴了许久,那根久违的凶器肏进去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习惯。
“刚刚还那么骚,像个婊子似的求我肏”,蒋凛嘴上凶,动作上却也竭力克制着没发狠,肏进去三分之二就停了,然而胀硬的屌头被那口湿软的逼夹得更胀了,他忍得额头都出了汗。
“你的崽子太能闹了”,吴若颐抱着肚子,腿又张开了些,“让你轻点就是了,你别停啊”
蒋凛看他抱着肚子的样子,一时不敢动作大了,便只磨着穴肉里较浅那处敏感点,只进出一个屌头地肏。这样的水磨功夫,几下就磨得淫水喷溅,吴若颐抖着腿根用逼里的肉嘬他吸他,挺着肚子把逼往他深里凑。
“蒋凛你混账再不肏进去我”小侯爷被搓磨得喘息里都带了哭腔,“我就找徐副将”
蒋凛一时间既哭笑不得,又有种原始的冲动上头,咬着牙又肏深里些,屌头堪堪磨到那软嫩的宫口,小侯爷就蹬着腿、哭喘着又吹了一波。
“别停你要是敢停啊啊蒋凛肏进去深点,阿凛嗯啊又到了”吴若颐情事上一向坦诚,加上蒋凛又克制着没折腾他,很快就爽得高潮一波接一波,淫水浇在蒋凛的龟头上、从逼口喷了满床都是。
“骚死了,侯爷,你还怀着我的崽子,就骚成这样?”蒋凛轻摸上圆滚的肚子,感觉到手下的胎动,不由得停下了鸡巴的动作。侯爷爽得太投入,他得时刻小心
', ' ')('着。
“蒋凛,你忘了怎么用鸡巴吗?”吴若颐正爽得上头,蒋凛却在最紧要的关头又停了,弄得他又难耐又委屈,“我都忍了这么久你”他说了两句,居然就开始哭起来,眼泪啪嗒啪嗒掉。
蒋凛顿时慌了,屌也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淫水“哗”一声。“若颐,是我不好我继续给你舔舔吧?”蒋凛哄道。
“舔你个头!把宝宝肏进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舔舔!”吴若颐一边打哭嗝,一边腿间不住地抽搐收缩,逼口还在翕张着吐淫水。蒋凛正想躺到他旁边抱一抱他的侯爷,吴若颐突然一个翻身,压到了蒋凛身上。
“若颐你慢”蒋凛正想让他慢点,吴若颐已经大张着腿根,一手掰开自己流水的逼穴,一手扶着他胀成紫红的巨屌坐了下去。
“嗯啊好大嗯好满啊”吴若颐的逼肉吞吃进鸡巴,大肚子看起来更大了、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蒋凛怕他顶得太深,忙托住他的屁股、控制住节奏。
“好撑啊阿凛你看你的鸡巴,嗯啊肏出我多少水,嗯顶进来阿凛,肚子好重”吴若颐上下颠了几下就累了,抱着肚子、坐在他的鸡巴上来回的磨。
蒋凛坐起来了些,一边托着他屁股小幅度地顶,一边揉上他的阴蒂、唇舌撩拨上乳尖的红果。
“啊啊太多了,嗯啊别,别顶了,要被你肏出尿了”吴若颐抱着肚子哭喊。怀孕后本来胎儿就压着膀胱,现在被那根巨屌挤进逼肉,更是让他有种即将失禁的感觉。
“现在又怕了?你的骚逼不就是生来挨肏的,长了鸡巴有什么用,只有被我肏尿的份”,蒋凛哑声低喘着,一边吸吮吴若颐乳尖,一边控制着力道、小幅度地磨穴心宫口。
“不行不行了蒋凛”吴若颐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无力地锤着蒋凛的背,哭得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喷不动了吹不出来了被你肏得胎动了嗯啊将军哥”
蒋凛被他怀孕的逼吸得鸡巴一阵酥麻、爽得上头,深吸了口气,终于顶得用力了些。
“再来一次,跟我一起若颐,让我射进去吧?嘶”蒋凛说话间,唇舌摩擦过小侯爷的乳头,激得他逼穴里一阵收缩,肚子都一缩一缩地变硬了。
“摸摸我肚子哥,射进来骚逼想吃哥的精液嗯啊啊”吴若颐抱紧了蒋凛,大肚子都贴紧了蒋凛的腹肌,双腿拼命夹紧了蒋凛的腰。
“少爷”蒋凛低吼着,模糊地喊他年幼时对吴若颐的称呼,手上施了些力按住他的孕肚、把人按在自己勃动的鸡巴上,对着被他播了种的宫口浇下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好满”吴若颐受不住他那么叫,在他内射的时候终于又潮吹了一次,连前头半软的肉茎都尿似的流出泛着奶白的淫汁,全身颤抖着在他怀里止不住地哭。
“好了,饱了吧?”蒋凛抱着他把他放平,有点担心地摸上他的孕肚,发现那里还有些硬,“抱歉,我太没轻重了。要不要紧?”
吴若颐全身湿漉漉地,打着哭嗝缩进了他怀里,
“崽子稳着呢。蒋凛,生完之后,你要像那天那样,再肏我一次。”全身奶白的小侯爷紧紧抱住蒋凛小麦色肌肉完美的身体。
“我答应你。到时候再让你揣一个就是了。”蒋凛唇角勾着笑,轻轻摸着他一头乌黑的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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