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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音(abo) 第9节(1 / 2)

根音(abo)bl作者:笼羽

根音(abo)第9节

“宝贝,等咱们结婚了……”解弦将左胸吮吸得s-hi漉漉又胀立颤抖后,哑声问道,“我能不能有机会,拥有一位属于我们的小朋友?”

殷折枝不明白对方怎么思维跳脱到那么远去的,也无暇反驳自己压根没答应求婚。

解弦说完这句后,呼吸陡然更粗更重。

他被自己的幻想刺激到兴奋不已,alpha像只破开禁锢的饿狼,连咬带扯地剥掉殷折枝睡衣,露出omega白皙而线条流畅的r_ou_体。

omega这才想起自己与生俱来的可怀孕体质。

当覆盖薄茧的指撩拨躯干时,omega战栗不止,迷迷糊糊想起许久没来的发情期——

如果alpha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难以受孕,不知会作何反应?

当晚他再次被入侵*殖腔,热液随着草莓味喷涌而出,他汗s-hi淋漓地四肢攀附alpha极具肌r_ou_感的后背,高声吟叫,神魂皆失。

或许是由于alpha做之前提起了那回事,omega总有种肚子里被埋下一粒种子的错觉。

次日,两人还在被窝里黏黏糊糊,就又被裴姐的电话从旖旎叫醒到现实。

公关团队连夜发声明,撤热搜,联系报社,买营销号,好不容易把风波热度降下来……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金曲奖上,那位名叫罗轩的当红歌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于次日清晨直接用大号参与八卦爆料。

他当天不知怎么拍摄到殷折枝和解弦偷偷牵手的照片,他将两只覆盖在一块儿的手圈红,明晃晃挂上微博。

配文写道:不公开吗?[偷笑]

第25章

解弦想不起自己多久招惹过这个脑子生锈的家伙,值得对方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来爆料。

况且两位当事人本身对这件事是喜闻乐见的。

两人在赶往会议室的车上吐槽完这件事后,同时埋头。

殷折枝歪头思索两秒钟,直接用大号转发,按了一个表情——

[嘘]

解弦点开特别关注提醒,眼睛里瞬间载满星星,他打破评论区清一色的“???”队形,光速留评——

[亲亲]

他们推开会议室大门,同事的把擅自秀恩爱的两人割得举手投降。

“……对不起!”他俩异口同声说道。

公布恋情其实并不是心血来潮。

既然捕风捉影的言论渐渐得到佐证,强行反驳反倒会令路人认为被低估智商,倒不如爽快承认还能得到赞赏。

反正玩乐团的人走的不是爱豆路线,殷折枝和解弦也从未卖过男友人设,谈恋爱固然会令一些小朋友心碎,但大部分理智粉并不介意偶像有另一半,反而总爱开玩笑催婚。

既然谈恋爱是被允许的,那么团内消化也无可厚非吧?

两人据理力争,将一众工作人员唬得连连颔首,裴姐坐在那儿已进入四大皆空状态。

她气若游丝表示:“有道理。结婚时记得给我发请帖,我先走一步……”

殷折枝赶紧拉住她,问:“……姐,你去哪儿?”

解弦正襟危坐,生怕又把经纪人逼得引咎辞职了。

裴姐虽然总爱中气十足地大呼小叫,信息素味道也令人窒息,但工作能力很强,通天塔能有今天的成绩她实在功不可没。

解弦蹙眉沉吟,在安抚下属一事上,太子爷只想到了涨工资和送假发。

不过送假发就等于拆穿了这位女士日益头秃的事实,似乎不太妥当。

还好硬核的alpha经纪人并没轻易阵亡,她幽幽回答:“我和罗轩的经纪人联系上了,准备去听他们说鬼话。”

等裴姐神情复杂地回到会议室,众人终于弄懂了事情的始末。

那位罗轩,完全诠释了什么叫内心戏丰富却没脑子。

当年他两度陪跑后,开始疯狂控诉金曲奖不公,暗指那些屡屡得奖的人都是靠背后交易挣来的名声。

金曲奖虽说成立初期被人诟病评委口味太小众,领奖作品不符合大众期待,但随着奖项含金量渐大,评审方式和评委选拔制度日益完善,如今的金曲奖已算是具有权威性的颁奖典礼了。

会不会有名不副实的人得奖,这件事暂且不论,毕竟只要有人参与的活动,就不可能达到百分之百的公正,能确保百分之九十九的公平就已是极限了。

若说罗轩只是像个抱怨世事的愤青,少数人还能体谅他年龄小情商不足,偏偏他说话时机卡得太j-i,ng妙。

媒体才刚发布晨间新闻,将他与曾经蝉联两届最佳作词人的殷折枝作对比,罗轩就发了那么一条指桑骂槐的微博。

让人不想歪都不行。

当时殷折枝已到a国,自然不清楚这回事,但留在国内的解弦正愁没处发泄愤懑,听说新闻后眼神冷若冰霜。

他给公司艺人开了个短会,提醒他们交友与选择合作对象需要慎重,否则很容易被对方带进坑里。

虽然他只字未提“罗轩”二字,但西装革履的太子爷背后,未关闭的ppt上赫然摆着批判罗轩的新闻。

能在娱乐圈里扑腾得风生水起的几乎个个都是人j-i,ng,在场艺人当即秒懂了太子爷的未尽之言。

诋毁了金曲奖,惹到了众怒,公司很长一段时间都拒绝给罗轩资源,当他拿着歌词找上解语唱片的优秀作曲人,却接连被好几个人婉拒后,总算体会到什么叫祸从口出。

“原来是他啊,靠。”解弦恍然大悟,表情瞬间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所以他知道了这事,四处向媒体匿名投稿,就为了报复我?”

“也不是,咱们艺人嘴严着呢,他哪知道当时找不到人填曲是你指使的。”裴姐不紧不慢说,“他怒火还集中在小殷身上。他觉得是因为有靠后台上位的人在,他才会怀才不遇。”

“他有个屁的才,怀孕还差不多。”解弦翻了个白眼,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殷折枝受不了alpha最近张口闭口都是怀孕,弄得他每次被进入都战战兢兢。

他手握成拳抵在唇前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问道:“如果是对我不满,为什么那些新闻标题全是针对团长的?”

“还不怪你们团长整天不收敛,合作过的圈内人都知道你俩之间有猫腻,只是遵守职业道德没拆穿而已。”裴姐疲惫地捏捏鼻梁,“之前有位合作公司的化妆师,和罗轩关系不错,不小心把你俩关系抖给罗轩了。他认为太子爷声誉受到影响,你也讨不着好。”

“他什么脑回路啊……惹怒解弦比招惹我后果严重吧。”殷折枝一阵无语。

“谁知道呢,或许是招惹你容易暴露,他跟解弦没多大交集,不容易被怀疑吧。”裴姐耸耸肩膀,“自从知道你俩的j,i,an情,他更坚信你是靠爬太子爷床得奖的。他原话是说,如果不是这样,你们怎么不敢光明正大谈恋爱?”

“c,ao,他有病吧。”解弦前倾身子,骂了一句,“爬我的床能左右金曲奖评审?什么狗屁逻辑?”

殷折枝轻抚alpha肩膀,示意对方文明点,问:“所以大号爆料又是什么神c,ao作?他准备退出娱乐圈了吗?”

“他本来准备小号上阵的,可那张照片视角太明显了,随便一扒就知道是他拍的。”裴姐说着说着翻了个白眼,牙疼着继续说完,“他就脑子一热登了大号。”

这个理由太好笑,殷折枝都懒得说话了。

实在不知该夸罗轩心细,还是该说他发泄怨气的方式幼稚得很别致。

“……这都叫什么事啊。”锅从天上来的殷折枝将脑袋侧靠向解弦肩头,胳膊搭上眼睛叹了口气。

人类的嫉妒心有时真的莫名其妙。

罗轩原本以为两人遮遮掩掩这么长时间,肯定是怕恋情被公众得知,谁知他俩无视外界掀然大波,堂而皇之秀起了恩爱。

这下可好,网络上y-in谋论全都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粉丝的狂欢和路人激动的祝愿,不和谐的声音完全被普天同庆的气氛碾压。

更令他郁结不已的事,无数cp粉在他爆料微博下控评,感谢他让如此美好的感情大昭于天下。

罗轩十分想哭,这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等他被公司高层痛骂一顿,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事实在干得愚蠢。

如果那两位得到美名,他身为爆料人就是神助攻;如果那两位依照他所愿,一群粉丝转为黑粉,那么他本人也脱不了干系。

秒怂的他将一切坦白给经纪人,经纪人当即头晕目眩,提溜着他就要去向通天塔乐团赔礼道歉。

然而死小孩宁死不屈,经纪人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上同行,哭丧着脸将事情原委全抖出来。

如今两位当事人“被迫”公布恋情,暂时看来正面效果远比负面效果多,公关团队也破罐子破摔任由发展,网上舆论风向暂时还不错,同事们就全顶着熊猫眼回家补眠了。

alpha经纪人四处扯着人疯狂吐槽罗轩,无暇对两位艺人擅自公布恋情这事秋后算账,殷折枝和解弦对视一眼,赶紧溜掉了。

自从脱离“感情坎坷的暴躁太子爷”人设后,解弦总算拥有了名副其实的草莓味,大号微博都是甜滋滋的。

曾经的他几乎不会回复粉丝评论,可最近每条祝福只要他看见了,他就会回复一个小表情,以示将恋情昭告天下的喜悦。

起先他还疯狂回复微笑表情,以表达自己的和蔼可亲,身边偷偷摸摸玩手机的omega也登小号评论了个撒花。

叮,殷折枝收到消息提醒,一打开就瞧见明晃晃的[微笑],一时之间只觉得瘆得慌。

于是两分钟后,殷折枝就假装“不小心”瞥见对方回复评论的场景,“不经意”地提醒了一下,老年人解弦这才恍然大悟,改为统一回复[呲牙]。

解弦眼也不眨地回复了大约四十分钟,直到某位路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提到“过世恋人”,解弦手指一抖,当即决定结束这场与粉丝的亲密互动。

被买通的媒体和营销号也调转风头,猛吹了一波通天塔团内的神仙爱情,相关热搜瞬间歌舞升平,仿佛前两天的血雨腥风只是一场梦。

在普天同庆的气氛下,好不容易求来几天假期的解弦准备继续播种事业,争取让薄荷味的omega早日孕育出草莓味的小生命。

结果在alpha释放信息素迷得omega神魂颠倒时,哆嗦的小薄荷说了件事。

“我有位朋友今下午到a市机场……唔,别闹……”殷折枝无力地推搡两下,哑声道,“我半小时后就该出门了……”

“外地朋友?我认识吗?”虽然欲求不满,但解弦还是顿住了作恶的手指,避免让指腹薄茧濡s-hi得更厉害。

殷折枝浅浅alpha夹住骨节分明的食指,咽了口唾沫小声说:“是我在a国认识的朋友,姓单。”

第26章

解弦闻言,忍不住在心中重重地“c,ao”了一声。

很快他就将这个感叹词转化为动词,狠狠实施在祸从口出的omega身上。

手指不出反进,解弦挣脱束缚开垦荒原,亲自生产浊液细心浇灌,他播下种子,争取在这块贫瘠土壤上种出可爱的花。

殷折枝敞开怀抱完全接纳了对方,他承受着体内的狂风暴雨,灵魂在极致快意中被分割成无数欲望小块,每一块都刻着他的alpha姓名。

时间在omega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飞速流逝,直至时针指向“二”,手机铃声轻快奏响,omega终于忍无可忍推开食髓知味的alpha,用叫到即将失声的嗓音说道:“我给他说了我家地址……我一直没接电话,他应该快到门口了。”

解弦不知该欣慰于殷折枝将这里称为“我家”,还是该隐晦告诉对方:将情敌喊到家里来实在太不厚道。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退出温暖潮s-hi的所在,殷折枝甜腻地哼唧一声,他倚靠床头,赤裸身躯除了s-hi淋淋的汗就是不明液体。

虽说情急之下,他推搡alpha的力道极其坚定,可眼角薄红还是出卖了方才的酣畅淋漓。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连续响起,解弦刚准备抽根事后烟,结果闻声吓得直接把烟折了。

两个拖延症晚期患者骤然坐直身子,他们对视一眼,窥见对方和自己身上不分伯仲的吻痕和抓痕,殷折枝食指竖在唇前“嘘”了一声,手脚麻利地将手机改为振动。

手机很快就“滋滋”地在床单上蜗牛慢爬起来,两人假没听见,放轻脚步一前一后进了浴室。

解弦头回洗鸳鸯浴洗得如此规矩,洗澡就是正经洗澡,他一身正气神情肃穆,完全半分旖旎之心……

“唔……”殷折枝猛地攥紧在茱萸流连忘返的右手,雾气朦胧中,他s-hi漉漉的双目瞪得再大也毫无威慑力。

“这里有些脏。”解弦故意调高花洒力度,直冲向涂满沐浴露的茱萸尖尖,欣赏omega难耐表情解释道,“不洗干净点,万一被你朋友闻着味了怎么办?”

殷折枝懒得反驳自己朋友并不是狗,嗅觉没那么灵敏。

他喉结颤动,右手撩起一捧水就往alpha脸上浇,暗示对方规矩些。

好不容易潦草洗净污秽,alpha用宽大柔软的浴巾裹住omega,细致温柔地替美好身躯吸干水珠。

随后他又拽住意图偷懒的omega,替他吹干头发,这才放殷折枝出了门。

殷折枝趿拉拖鞋拿起手机时,屏幕上显示的八个未接来电令他分外不好意思。

解弦还在浴室里一边哼歌一边吹头,殷折枝搁下手机,将沾染上奇怪液体的床单一把拢起,团成一团扔进黑色垃圾袋,系紧袋口准备待会儿扔掉。

虽说这样很铺张浪费,可没办法,大腿根酸得直打颤的他实在没心思洗床单了。

希望目光如炬的单医生不会察觉到蛛丝马迹。

殷折枝从衣柜底部翻出印有薄荷图案的床单,动作麻利铺好,随后他坐在床上,捏捏喉结清咳几声。

“喂,单医生吗?”他回拨电话道,“刚才有些事,没在家……唔,最近热伤风,嗓子不太好……”

殷折枝一边胡诌,一边暗含警告意味瞥向衣衫不整走出来的alpha。

解弦意识到他在跟谁打电话,心里一别扭,罪恶的魔爪蠢蠢欲动。

“x街咖啡店吗?那里味道还行……”殷折枝竭力维持语调平稳,分心应对起解弦的动手动脚。

刚饱足过又浑身清爽的alpha防御力极高,任凭omega眼刀阵阵,他手依旧搁在腰窝若有若无挠着,殷折枝左右闪躲,憋笑憋得脖子都红了。

他深吸一口气,逮住alpha作乱的手,挪至唇边狠狠咬下,解弦趁机玩了玩对方s-hi热小舌头,终于不再捣乱了。

“你先休息下,等我到家给你发消息……”

终于挂断电话,殷折枝忍无可忍地轻踹解弦小腿,说:“快去把窗户打开,腥味太重了。”

单森顶着一头潇洒的金毛,拖着贴满酷炫箱包贴的小寸行李箱,冲殷折枝温柔地笑了笑。

他搂住omega,拍了拍对方后背轻声说:“好久不见。”

在殷折枝瞧不见的地方,那双浅蓝色眸子直勾勾盯向alpha,单森将下巴轻磕向殷折枝肩膀,眼中斥满挑衅。

不远处,虎视眈眈的alpha撞见这一幕,彻底炸毛。

他原本还想装作成熟得体的男主人,挤出微笑,姿势优雅,以博大胸襟迎接情敌,以示自己对omega的信任与宽容。

计划果真失败了。

解弦特意调低冷气,给殷折枝多套了一件薄长袖,饶是如此,当那只手搁向omega后背时,解弦仍旧怒不可遏。

特别是当他意识到,对方可能还想依照国外礼仪来个贴面亲吻时……

他从小火龙进化成火恐龙,离喷火龙只差一步之遥,他脑海中只余四个大字:去他妈的!

他宛如离弦的箭,“嗖”地s,he了出去,扯过omega往怀里霸道一按。

他右手强行止住omega弱小无助的挣扎,皮笑r_ou_不笑地冲高挑眉梢的beta说道:“不要跟被标记过的omega亲密接触,国外高等教育没教过您吗?”

单森被alpha浑身戒备的模样逗乐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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