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戚迟这么猛地一下肏进来,瞬间将阮娇娇紧致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有种撑开到极致的酸胀感,他又入得深,她不由自主地被他顶得屁股往后一挪,却被他死死扣住腰肢,将她给拖拽了回来。
戚迟整根撞入后,又迅速抽出,退到只剩下寸许的头部时,感受到她湿嫩肉褶吸着吮着恋恋不舍的纠缠,他又狠狠地往里一捣,一下接着一下,进进出出,阮娇娇这一刻感觉像是真被大刀子给捅了,快进快出,恨不得将她身体深处戳碎捣烂。
而在他这样按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下,本来她容纳他的性器还不是很和谐的紧窄甬道,在这般暴力的输出下被肏得松软,淋漓的汁水也被捣出来,小穴变得湿滑,“咕啾咕啾”黏糊糊的搅弄声。
而坚固的铁架床,也在这般运动下,金属床腿与水泥地面摩擦,发出吭哧吭哧的声响,这样复杂的伴奏声,在安静得呼吸可闻的半封闭牢房里响起,着实让人有几分惊心动魄。
阮娇娇一下子也被他给弄迷糊了,晕晕乎乎载浮载沉,即将冲上云霄的失重感,而腰上掐着她的手掌忽然移到她的胸脯上,将绵软的乳肉包裹住了,冰冷的指尖揉捏着她敏感的乳粒。
在她穴里搅弄的肉棒,在激烈的摩擦下宛若一杆炙烫坚硬的铁杵,重重一顶,瞬间让她窒息般的酥麻快慰感铺天盖地袭来,阮娇娇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被利利索索痛痛快快地送上了一波高潮。
她深吸了两口气,等着高潮的余韵平息,心情却无法平静下来,就算情场老手如她,也忍不住感叹这位菜鸟的表现。
真好特么厉害……她都香迷糊了……
就在阮娇娇由于他这出乎她意料外的表现,酣畅淋漓到爽翻没回过神时,就听戚迟那语调没有起伏,冷冰冰毫无感情的嗓音响起。
“可以了吗?”
她一下子被冻清醒了。
差点忘了,对于戚迟来说,他是为了求生,被迫出卖肉体。
阮娇娇没吭声,她怕自己忍不住夸他两句,她手肘一撑坐起来,发现他未曾疲软分毫的肉棒还埋在她穴里。
她姿势一改变,看得清清楚楚。
戚迟就在她的目光下,那粗长狰狞的肉棒慢慢从她穴里拔出来,被黏腻的花汁染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花缝外缘淡粉色的嫩肉吮着吸着那暗红色的肉棒,被带出来一点,肉棒完全拔出去后,流出一口晶莹的口水。
仿佛贪婪,恋恋不舍。
当然,不止她不舍。
阮娇娇视线往上移动稍许,就看到他的手还按在自己雪丘上。
明显他身体状态不佳,刚才这样激烈的运动,他的手还是玉石一样冰冰凉凉,四根手指的指节上都有赤褐色的痂,似乎之前受过不轻的伤,迭加斑驳的血迹,衬得他手更白皙,五指修长,带着“伤残妆”的手就这么抓着她浑圆的胸部,嫣红微肿的乳粒从指缝间漏出来。
这画面好色……
阮娇娇嗓子有些渴,她庆幸自己低着头,悄然咽了口口水。
“这就结束了?”
她虽然没明着嘲讽,但这话听着就是不怎么满意,嫌他太快。
戚迟似乎早料到她会是这态度,一点不讶异,他冷笑一声。
“你想要多久就能多久,不过外面守卫快醒了吧?你说要帮我的。”
“骗你的。”
阮娇娇刚吐出这三字,放在她胸部的手掌立马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说什么?”
戚迟两片唇凉薄地吐出四字。
感觉到脖子上他的手掌越攥越紧,阮娇娇麻利地解除误会道。
“我加大了麻醉剂剂量,他们会一直睡到天亮。”
刚才还跟她抵死缠绵,这会儿就想要掐死她,人家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
真是个无情的混蛋!
戚迟顿了一秒,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往后一绕,捏着她的后脖颈,将她一把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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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这回,他学她刚才的样子,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幽凉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