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小狐狸演技烂，但记忆力还是可以的。
“行了，开始吧。”
话音刚来，戚柏岩气场一变，空气都似乎下降了嫉妒。
“作业呢？”男人板着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一瞬间，萧启涵就想起了当年那个特严肃的老师。
但萧启涵是谁啊？
有钱人家的少爷，老师说要交作业，他不直接逃课就算不错了！
萧启涵扬起下巴，语气敷衍，带着挑衅：“忘带了。”
“这个月第几次了？”戚柏岩挑眉，沉着脸道，“手伸出来了。”
按照现在的快乐教育，体罚是不对的。
但这个故事的背景，是萧启涵上小学那会儿的年代。打手心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真实！
萧启涵一脸桀骜不逊，没有伸出手掌，但也没有离开。
戚柏岩看了他一眼，抓起他的手“啪啪啪”的就是几下。
被打差生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咔！”
戚柏岩放下那巧克力棒，抬手揉了揉发涨的眉心。
“你的演技……还很大的提升空间。”
“你干脆说烂得不忍直视好了。”萧启涵撇撇嘴，“是你自己说要教的演技的……我可警告你，我不吃棍棒教育的！”
棍棒教育……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
虽说戚柏岩因循守旧，但他好歹混娱乐圈，无意中也见过一些人拉郎配给他写什么乱七八糟同人文。
当时看到被曲解的“棍棒教育”，戚柏岩只是暗暗感叹世风日下。
而现在……戚柏岩在揣测思想先进的萧启涵同志有没有那个心思。
就这没心没肺的德性……
戚柏岩深深地看了萧启涵一眼，又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打你。”
“你有没有什么被打的痛苦经历？”
在被赶出家门前，小狐狸是含着金汤匙的大少爷，谁敢欺负他？亲爹装得好好的，捧杀一套套的，根本不会打他。
被打的痛苦经历……
“没……”萧启涵脸色忽而一变，看戚柏岩的眼神陡然变得凶狠了起来，“爸爸我这辈子，就只受过一次皮肉之苦！”
萧启涵脸色微红，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可以通过对过往回忆的共情，演绎出挨打的痛苦……”戚柏岩正埋头翻剧本，没注意到萧启涵的脸色。
谁回忆起被打心情都会差的，戚柏岩并没有发现不对。
“去你大爷的！”萧启涵气得直接夺过剧本，暴躁地猛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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