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在跟陈董打了招呼,准备离开之前,微笑着跟陈董说了一句,
“听说陈董最近想入手a地块,初次见面,云惜班门弄斧多说一句,陈董不妨让地质专家先考察一下a块地的地质,或许会有惊喜哦!”
然后不等陈董回应,转身走了。
陈董看着云惜的背影,在想着他在关注a地块,她怎么会知道?
还有她跟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显然不是在开玩笑,她在提醒他那块地有问题!
云惜上了车后,就闭上眼睛休息了,她现在头疼得很,不同的酒喝了那么多,她没有醉,已经是奇迹了。
坐在前座的陆特助,递过来了一瓶水和一颗药,
“夫人,这是醒酒药。”
云惜睁开眼,摇了摇头,应道,
“谢谢,我没事。”
“没想到夫人的酒量这么好!”
“你就别夸我了,要不是去过洗手间,我刚才当众就吐了。” 云惜应道。
她其实没有吐,她今天的酒量确实是可以,除了有点头疼外,她并没有醉意。
不过也不是毫无收获,经过了今天的一场应酬,她看得出来,有些人就是借着敬酒的名义,灌她酒。就连陆特助要代她喝,都以不给他们面子为由,拒绝了,其实这些人多半是等着看她喝多了出丑。
像这样的人,有利可图的时候,如苍蝇一般,围在身边赶都赶不走,一旦觉得对自己不利了,就跑得比谁都快,甚至不忘落井下石。
这样的人,不适合长期合作,甚至不适合合作,谁也不知道哪一天在背后就反咬一口。
云惜回到别墅后,让玉嫂帮她煮份白粥,她先上楼洗澡,晚点再吃。
云惜进了浴室,没多久就吐了,好像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般,不过她还是庆幸自己没有在宴会上出丑,至少撑到回家了。
洗完澡后,云惜休息了一会儿,才下楼去吃粥。
“少夫人呢,您要多注意身体。”玉嫂关切地说道。
“我没事,不用担心。”云惜安抚一笑应道。
“白粥熬好了,还有小菜,少夫人慢慢吃,有什么想吃的,再跟我说。”
“这些够了,有点晚了,玉嫂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再帮我做好吃的。”云惜微笑着应道。
玉嫂想说什么,最后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玉嫂走开后,云惜低头吃着粥,她现在胃空空的,吃点暖和清淡的白粥,舒服多了。
而与此同时在林家,
秦芳正在跟紫鸢抱怨着,
“你说牧铖怎么这么糊涂,公司不交给自己弟弟管理, 交给一个外人,还是一个女人去管 ,他就不怕那个女的将公司折腾破产啊!”
“姨,或许牧铖有他自己的考量!”紫鸢应道。
“有什么考量,还不是怕他弟弟跟他争财产。他现在人都死了,财产也带不走,不留给自己弟弟,居然留给那个女的。”秦芳越说越激动。
“姨,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这些话,你跟我说就好,别在外面说了,不然让一些有心人听了,说不定还告到了林爷爷那边去,对您和对表哥都不好。”紫鸢安抚着秦芳。
秦芳看了一眼紫鸢,然后讪讪地说道,
“我也只能在你这边说说的,走出这个门,我也不能大声嚷嚷那个死老头子偏心不是。
但凡他现在肯出面说句话,公司也不会落在云惜的手里!”
“姨,其实现在由云惜出面,对表哥也未必就是坏事。
现在虽然说牧铖出事了,但具体怎么样,不是还没个定数。
先将云惜推出去,让她去面对那些股东以及生意上的合作对象,
她没有能力自然不能胜任,到时候再由表哥出面收拾残局,过后表哥再接手林氏,也就名正言顺,也不会有人再说什么了。”紫鸢开导着秦芳。
秦芳听到紫鸢这样一说,顿时豁然开朗起来,然后连连夸道,
“还是紫鸢你聪明。
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
那看来牧泽现在主动说要帮他大嫂也是对的。
省得别人说他争财产,争林氏的。
等到云惜不行了,他再取而代之,完全是名正言顺了。
到时候老头子也不会说什么了。”
“是啊,所以姨,你就放宽心!”紫鸢笑着附和道。
心里却想着,林牧铖现在到底是死是说,还不确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