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翅膀挥起来，在她身边绕着圈的飞了两圈。
最后又是噗一声，她又变了回来，淡然的继续往前走。
云如烟眼色又惊奇又不可置信，忙不迭的追上她：“你，你是妖？”
“妖？”小九扬着眉：“应该是吧。”
反正她不是人。
云如烟两只手纠结的扣在一起，明显还没从这震惊的事实中回过神来。
这暗道虽然明亮，也留了通气口，但里面的空气肯定是没有上面清新的。
小九拉着发愣的云如烟，一边加快速度一边问道：“你这么吃惊干么？”
云如烟歪着头，脸上纠结：“人，人和妖虽然不至于为敌，但从来都是划清界限的，各大世家还从来没有人光明正大把妖带回家。”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小九，她灵力浅，所以才会看不出来。
灵力高深之人只消几眼便能看出小九的本体，到时候再上报盛云之城，墨家就有麻烦了。
小九不懂她在奇怪什么，只是尽力带着她快些走。
左弯右绕，总算是在前面看见了洞口处的光亮。
她一笑，速度顿时更快了。
出去之前，云如烟却突然拉住她：“等等。”
“什么？”
她拉着小九，面色很认真：“你出去后，千万不要像刚刚那样在人前变成妖身，听清楚了么？”
小九讶异的看着她一眼，虽不懂其中缘由，但仍是点了下头。
主动是她刚才闹了一通，灵力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本来就变不回去了。
有了她的保证，云如烟这才一起到了洞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