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代欢面露苦瓜色。
“你……刚刚是在帮我说话?”他突然望向她道。
江代欢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她才明白容岫说的是她回怼左相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他当皇帝从来没有怨言,而她刚刚话里仔细听全是怨言。
她以为她说的话已经彻底让左相甘拜下风了,实则她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当皇帝的压力可不止是来自一个丞相。
不过压力到时候也是他来扛,反正任她随心所欲。
江代欢想了一下,她好像无意识间还真跟他站在一边帮他说话了。
“你那左相肯定上辈子跟我有仇,不然他凭什么老看我不顺眼!”江代欢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容岫脸色一下黑了黑,冷着声音,“要进位当婕妤就过来取玉玺给朕研墨!”
他对她的有求必应大概她也没看出来吧。
江代欢有本事让左相吃瘪,容岫就有本事让她吃瘪。
他那语气,就好像她才人做腻了,想当个婕妤耍耍,他就像哄小孩子一样满足她的愿望。
江代欢顺口说都说了,容岫没意见,这个位就进了吧。
她认命的又给他当起了磨墨的奴才,亲眼看到他写下圣旨。
第二日便颁旨江才人进位江婕妤,朝堂一片唏嘘,后宫一片震荡。
如此不合规矩的事情,大臣们都好奇左相为何不阻止,既然没有人阻止,大家也只是暗地里有意见,却没人敢当着皇帝的面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