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代欢点了点头,“爱卿辛苦了。”
她盘腿坐在小榻上,左相等在一边,太医们全部诊完脉之后,左相沉声询问,“皇上今日病情如何?”
太医院院正捋了捋花白胡子,“皇上脉息平稳,脾肺处郁结的浊气已然消散,皇上应当很快便可临朝了。”
这句回答总算让左相一双剑眉舒展开来,皇上登基以来还是第一回罢朝,而且一罢就是好几天。
国不可一日无主君,皇上罢朝太久,其下难免会有人生出揣测之意。
“既然如此,微臣静候皇上痊愈。”左相郑重朝‘皇帝’拱手一拜。
江代欢摸了摸后脑,这左相太认真负责了!
诊完脉没有其他事,太医们全都退下,左相也退下了,江代欢把飒枫留下了。
‘皇帝’日理万机,他们‘父子’难得有面对面平静说话的时候。
“父皇得了什么病?怎么这么久不见好?”在飒枫的印象里父皇可是他最崇拜的人,那日逛京城夜市,父皇可以一手举着他一手举着代欢,父皇真的好厉害呀,这样的父皇也会生病?
“小病,没什么大碍。”围了一屋子的人一走,江代欢放松下来,坐姿又变得歪歪扭扭的。
飒枫小脸圆圆,一双大眼睛闪闪发光,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今天的父皇好像很随和?
他居然没有以前见他父皇的紧张感耶?
江代欢好久没见小屁孩还挺想他的,那日一别走的匆忙,没想到后面还会见到他,江代欢其实是该十分神气的出现在他面前,假装漫不经心问一句,有没有想我啊?
然后小屁孩扑过来抱住她,一脸兴奋说想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