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难受地不行,却还是尽力放软了身体讨好他,臀后被撞得麻木,甬道深处更是被捣至烂红,直冲头皮的快意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
几十次快速进出后,姜彦声抽出性器,撸动着棒身尽数射在了林清的臀尖与后背。
姜彦声用纸一点一点帮她擦拭干净,林清伏在桌上轻喘,面上潮红双眼迷离,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清理干净她身下的泥泞,姜彦声伺候她穿戴好衣物,将林清抱在腿上与她轻声温存了片刻就放她去工作了。
随后的周末两天,两人都没再提解封的事情,可不提不代表不存在。
当万众期待的解封时刻来临之时,林清被姜彦声锁在怀里,房里漆黑一片,她侧躺在床边,身后紧贴着她的胸腔里,振聋发聩的心跳声改过了窗外庆祝解封的欢呼声。
时针划过十二点,一切都在这一刻被掰回正规,林清有一种丢掉了神奇水晶鞋的灰姑娘既视感,南瓜马车、华丽宫殿和英俊的王子都不会是属于她的,她最终会回到狭小的阁楼继续辛勤劳作,赚取能匹配自己的归属感。
黑暗中的林清睁着眼,一丝睡意也无,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
“解封了吗?”姜彦声清澈冷冽的声音像带着寒意的冰条划破了卧室中的昏暗,林清敏锐地察觉到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似乎是更用力了。
“嗯,应该是吧。”
“你明天要去公司了吗?”
“嗯”
那你明晚还来吗?
“应该不来了吧,这么久了,会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处理,大概会加班好几天。”
“嗯,那我等你忙完。”
“行吧。”
姜彦声将脸埋进她散开的长发中,如痴如醉地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似乎要将这味道吸进肺里,刻入骨髓,才能缓解他此刻的焦躁。
窗外的人声渐渐小了,他们仿佛与这久违的自由无关,只贪恋着这一刻的温情。
姜彦声意外地在最后一个晚上没有闹她,她睡了隔离以来质量最好的一觉,拉开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林清神清气爽地下床洗漱一气呵成,出门前还不忘将早饭做好。
她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还沉沉睡着的少年,转身轻轻关上门,毫无留恋地拉开大门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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