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两天,两人像连体婴一般片刻都不曾分开。
姜彦声年少气盛,林清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就能将他撩到下体瞬间起立,不明所以的林清往往还没从上一场情事平复过来,就被他压着推上下一个制高点。
身上的吻痕迭了一层又一层,咬痕牙印深浅不一地散布在全身每一寸肌肤,林清怀疑姜彦声是狗变的,不然他为啥这么喜欢咬人。
静谧的周日夜晚,林清按住欲往她还泥泞着水光的花穴伸去的手,有气无力地说:“别来了……我明天还工作……”
姜彦声过了两天放纵逞欲的快过日子,都快想不起明天是周一了,可他又舍不得就这么放过林清,性器还直挺挺地竖立在腿间。
他盯着林清看了顷刻,清潭般的眼神忽而幽深下来,凑到林清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她的脸烧得像喝了烈酒一般热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对上姜彦声调笑的视线,蜷紧的粉拳猫挠似的砸在他胸口,扭捏着羞赧道:“你、你真不要脸!”
姜彦声装模作样地捂着被她拳头砸过的地方,笑得不怀好意:“我怎么就不要脸了?答应了,我今天就放过你。”
他一副——林清不答应就立马抓了她大干一场的架势,姜彦声好整以暇地捻起她一缕汗湿的发丝在指尖把玩,也不催她,像一只观赏猎物徒劳挣扎的优雅猎豹。
林清正天人交战,看他嘴角挂着居心不良的笑,想到他刚才提出的要求,耳尖渐渐发热,手指也不安地搅来搅去。
她受不住姜彦声如此直白火热的目光,便低下头去,声音细微几不可闻:“好吧……”
“嗯?你答应了?我没听到。”他一脸得逞的笑,没听到就有鬼了。
林清不理他,径自下床往浴室艰难挪步,没走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
“啊!”突然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尖叫出声,“你要干嘛!放开我呀!”
这两天林清被他突如其来的发情折磨怕了,以为他说话不算数,又打算摁着她做那事:“我都答应你了!”
“你想哪去了,我抱你去洗澡。”姜彦声抱着她在身前颠了颠,林清立马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听到他懒懒地开口:“能叫这么大声,我看你一点都不累。”
林清将脸埋进他的肩膀,准备当一只乌龟再也不说话。
姜彦声勾着轻浅的笑,迈步跨向浴室。
林清终于睡了个囫囵觉,第二天早晨踩着生物钟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酸痛已经消去大半,她甚至有力气再做一顿早饭。
正当她在厨房忙活,身后贴上来一副温热的身体,肩上一重,乱糟糟的头发扫在她侧脸,滚烫的呼吸打在她耳畔。
姜彦声松松垮垮地靠在她后背,看了眼林清正在做的早饭,懒洋洋的声音还有刚起床的沙哑:“怎么又是青菜粥啊?我不爱吃青菜。”
林清怒了,她一大早拖着还有些酸软的身子给他做完饭,还被嫌弃了,她不满地噘着嘴说:“我只会做这个,你不爱吃就别吃。”
姜彦声听出她话里的恼意,转过头在她颊边啄了下:“生气啦?”
“没有。”林清气闷,却还是问他,“那你想吃什么?”
搂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姜彦声深嗅着她颈间的气味,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些散漫:“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