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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丞一看着坐在地上的夏轻目光呆滞了一瞬。后来反应了过来便快速走向前抱起精疲力尽的夏轻,出乎意料的,夏轻很轻。
严丞一抱着他去往卫生间,让他坐在马桶盖上然后自己去浴缸里放上热水。调好合适的水温放上足够的水后,严丞一转过身盯着夏轻,似乎无从下手。过了几分钟后,他红着脸解开了夏轻的衬衫扣子,帮夏轻脱掉了衣服,同时夏轻那满是精斑的小腹也露了出来。严丞一的眼神暗了一瞬。
接着,严丞一又让夏轻把自己的腿抬起准备帮他脱下那条已经沾满了无数欢爱时产生的液体的可怜裙子。夏轻的脑袋昏昏沉沉,听见严丞一的指令便跟着照办。他靠着马桶微微抬起双腿,严丞一顺势把裙子从他的臀部拉下,现在的夏轻就那样赤裸裸地坐在严丞一面前,由于抬起腿耗费了夏轻为数不多的力气,浑身酸痛的他又重新把腿放下摆出了M形。
他双手掰开肥美地臀部露出了自己被塞着丝袜和钱币的红肿的菊穴,还有那个含着已经燃烬的香烟的小花穴。
“难,难受,想要拿出来…呜。”夏轻求助地看向严丞一,含着泪水的眸子和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小奶猫。
严丞一压下被他给挑拨起了的自己的欲望,他朝夏轻的股间伸出手,先是轻轻取出花穴里的那一根香烟丢进垃圾桶,然后探入菊穴内把数张钱币掏出扔到洗漱池处接着继续把已经被各种爱液弄得湿透了的黑色的丝袜拽出来。没了异物的阻挡,那些被青年射入体内的乳白色液体纷纷流了出来,严丞发现自己胯下的小兄弟已经抬起了头,但不愿乘人之危的他再次按捺住了自己蓬勃的欲望。
“呜啊,痒…”夏轻的菊穴红肿着但又合不上,肉壁蠕动着似乎在渴望着什么,他感到难受极了,只好自己伸出手在菊穴附近挠着。双乳又涨大了许多,胀胀的感觉让他想找一个东西磨一磨,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夏轻停下了在菊穴处饶痒的手,扑向严丞一抱住了他,双乳随着动作上下蹭着严丞一的衣物,但肿胀的感觉依旧没得到疏解,反倒菊穴处更痒了,一股股水从学内涌出湿透了他的股间。“哈啊,嗯…好难受,帮帮我…帮帮我,嗯啊”他扒拉着严丞一的衣领,抬起头对着他寻求帮助,小脸泛着潮红,脚已经勾住了严丞一的腰部。
起先严丞一被他扑住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听他小猫似的轻语向他求欢着,严丞一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把夏轻抱起放进浴缸的温水里,自己褪去了衣物也坐了进去,好在浴缸足够大容得下两人。水珠顺着薄薄的肌肉滑下,严丞一没再开括夏轻的菊穴,因为已经足够松软了。他将已经硬的不行的巨物直接插入饥渴难耐的菊穴,空洞的感觉被填满,夏轻爽得啊啊直叫。
夏轻揉着肿胀的双乳,之前被磨破的乳尖碰到水后引起了一整剧痛,严丞一见状便把其中一颗乳头含进嘴里吸吮着,下半身的抽插更猛烈了。温水随着动作灌入夏轻的体内又随着动作被带出,但大多数水还是停留在了他的体内,导致现在他的小腹微微隆起好像怀胎三月。
“呜,这,这边…嗯…也要吸啊…哈啊”夏轻把另一颗乳头往严丞一嘴边送,严丞一松开之前含在嘴里的那颗乳头,顺势给含住了。这次他用牙尖微微地磨着乳尖,爽得夏轻绷紧了双脚,菊穴一紧夹住了体内抽插着的巨物,险些让严丞一给射了出来。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温水逐渐变凉,严丞一看着已经晕眩过去的夏轻和他那满是红痕和牙印的肉体,终于抽出性器往夏轻的脸上射去。精液粘在他的眉眼发丝和红唇处,睡梦中的夏轻居然伸出舌头将嘴边的精液都卷入嘴里吞了下去。
严丞一将脸埋进夏轻的胸脯里餍足地笑着,又在乳首处咬了好几口。然后他将浴缸的水都排去,重新放上了热水开始给夏轻清理起来。深夜,他抱着赤裸的夏轻入睡。
第二天的阳光从没被拉紧的窗帘那照了进来,这是这个冬天里为数不多的大好晴天。光束撒在躺在黑色羊绒被里的男孩头上,他的肌肤在黑色的床上显得更加白皙。而原本躺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似乎才刚刚离去,床单上还留有余温。
夏轻醒了过来,他坐起身,被子从肩膀上滑下,这才使他注意到他那满是吻痕的身体,他揉着酸涩的腰回忆着昨晚的经历不禁捂住了脸。没想到他居然那么浪荡,在被人强了以后还邀请另一个男人上自己,而且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房东。
这时候房门被推开来,他的房东端着一碗瘦肉粥走了进来。他把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夏轻身边帮他揉着腰,冰凉的手让他的身体一颤接着又随着动作放松了下来。夏轻低下头发现他的乳房在一夜之间已经涨到B罩杯了,乳首处的牙印让他害羞得涨红了脸。他听见男人温柔地问自己还难受吗,于是摇了摇头。
忽然他暼到一旁的电子钟发现居然已经上午十点了,他错过了上课时间。严丞一似乎猜到了他想问什么便回答道:“我已经帮你请好了假。”
夏轻听闻便放松了下来又问道:“那个,能给我一件衣服吗?”严丞一愣了一下笑道:“稍等一
', ' ')('下。”他起身去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件蓝衬衫递给夏轻穿上,但由于过大的原因,在扣好所有的扣子后衬衫还是让他露出了半个肩头。
严丞一见状便说道先将就一下,等吃完饭后再换。接着他拿起那碗瘦肉粥一口一口地喂给夏轻,待他吃饱后把碗里剩余的粥都给吃了。然后严丞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了一个未开封的药膏,让夏轻趴下给他抹上。
夏轻感受着严丞一的手指在他红肿的菊穴处涂抹着,脚趾微微蜷起,忽然他感受到严丞一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菊穴内,不禁惊呼了一声自动夹紧了探入股间的异物。严丞一感受到手指被肉壁紧紧包裹着,然后看到了男孩泛红的耳尖,他轻笑了下,在涂抹好药膏后抽出那根手指,结果听到了小小的“啵”的声音。夏轻的耳尖更红了。
收放好药膏后他托着那两个柔软的屁股抱起夏轻去了主卧,把他在床上放好后就去衣柜里找出了一件圆领的长袖给了夏轻。夏轻换好后眼巴巴地望着严丞一,但只听到严丞一说:“涂上药膏后还是不要穿裤子了,不然裤子容易把药膏给蹭去。”夏轻只好听话得点点头。
他看着男人又走了出去,还贴心地为他关好了门留下了一盏台灯。他这个主卧没有窗户,一旦关上灯就没有一丝光线,很适合睡懒觉。
夏轻躺在床上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一切,从在学校的生理课上被当样品给同学们示范成人用品的用法到回家路上被拽进漆黑的小巷被人强奸,然后回到家后又和自己的房东做了一次都好似一场梦。原本以为逃离了那噩梦般的孤儿院后就能解脱了,结果没想到他还是逃不过被上的命运。
夏轻深深地叹了口气,躺在床上关了台灯,然后昏昏沉沉地睡去。他不知道在他进入睡梦的期间内发生的一切。这座城市哦不,这个世界里的所有生物都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们融为一体,那是个俊美如神邸一般的男人,或者说他就是神。而这个世界是由神而创造出的一个囚笼。
神动了动手指,在一瞬间内出现在了夏轻的卧室中,他抚摸着自己爱人的脸,亲上了那张红唇。“什么时候你才会记起我呢?我的挚爱。”祂在夏轻耳边低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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