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他身上的伤就是我打的,我也没必要说别的了,我对我老婆有感情,不想杀她,杀了她情夫,让她死心就可以了。”
海日承认道:“是他打了我。”
承认了这道伤,反而让他能更清白一些,至少和死者没什么关系。
长泽道:“情夫,你房间里有一把刀,带血的。”
平介意外道:“只有一把刀吗?”
长泽点头:“没别的,可能是我没发现吧,我第二次玩这个游戏,不太会。”
“这情夫真是很干净,”平介指了指海日,笑道,“这把刀我知道,我去杀他的时候,没能杀了,他反应过来,把刀抢了过去,那把刀是我的。”
盛灿阳有些意外,看了眼海日,眉头微微蹙起:“你房间没别的线索了?”
海日笑道:“是啊,我这局陪跑。”
盛灿阳没笑,转过头去,放下了筷子,他还是平淡无聊的样子,但海日很了解他,海日直觉他似乎并不怎么开心。
海日感觉稍微有些不是滋味儿。
也不太清楚,自己这局很干净是哪里得罪他了。
最后一间房是山幸的房间,搜到的是一件很贵重的宝石项链和一副皮手套。
大家陷入长时间的沉默状态,这种沉默每局几乎都有,因为大量的线索摆在了眼前,好人需要理清思路,而凶手则需要编好应对的谎言。半个小时左右,大家都可能一言不发,有人听刚才的录音,有人拿笔记录。
平介说道:“大家稍微吃点饭吧,一边吃一边想,晚上也不好过……天快黑了,大家都整理一下思路。”
盛灿阳已经吃完了,手放在膝盖上,微微点着,说道:“金田,你没有动机吗?”
海日一愣。
盛灿阳很冷静,问道:“真的没有吗?”
海日看着他的目光,慢慢地道:“你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在什么时候?”
海日:“?”
现在没人盘问时间线,盛灿阳忽然盘问起他来,好像非要从他身上找到点什么漏洞,海日转头看了眼旁人盯着自己的目光,说道:“晚上十点,我去找她,她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我回去。”
盛灿阳问:“有人比他更晚吗?”
一时间四下安静。
居然没人!
海日懵了,他是除了凶手,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人?
海日忽然脏了。他如果不是当妈的滤镜太强,几乎以为盛灿阳是故意带节奏搞他。
平介道:“十点十五,我就进房间准备休息了,看见她吊在房顶上,我见到的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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