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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那天大家去唱卡拉OK,孟潇潇被其他人邀请着来了,看到徐欢坐在角落。
她拿了一杯酒走过去,两个人沉默地坐着。
有人在唱《荷塘月色》,徐欢打开一瓶啤酒,逼着自己灌了几口,苦笑地说:“我好讨厌你。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也很喜欢唱歌的…但是你唱得太好听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还有啊,你那么漂亮,想要谁不可以?但你偏偏…”
“对不起,我不知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孟潇潇为自己无意的伤害而道歉,看她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忍不住伸手想拦她。
“你当然不知道,你只爱你自己。”徐欢推开她的手,喝得醉醺醺的,“你这么漂亮,当然不需要管其他人怎么想的啊…”
周围有人开始哭,有几对情侣拥抱着唱《小酒窝》,有人借着酒意表白,大喊着我爱你。
在一片离别的氛围里,她们两个也开始哭,抢过一个话筒唱《那些年》,接着点酒劲发疯。
散场的时候孟潇潇有点醉,钟韬一个劲儿地拉着她,怕她走几步就摔了。刚出包厢的门,就她就这样直直地看到陈易。
陈易他们就在对面的包厢,同时散场,人呼啦啦地往外走,大家都叫着闹着要再开一场。
唯有他们两个人之间是长久的沉寂。
徐欢把钟韬拉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灯光很暗,孟潇潇看不清他的脸,只是开始笑,笑着勾住他的脖子,放肆地说:“走吧,我们开房去。我明天晚上就要走了。你真的不想跟我上床吗?嗯?主人,你真的不想吗?”
他们几乎是摔进房间的,忘情地缠吻着对方的唇齿。
“潇潇,潇潇…”他声音低哑着,带着点酒气,在深吻的间隙叫着她的名字,“潇潇,我想你想得要疯了…”
他三两下褪去她的衣物,把她压在墙上。
屋里开了一盏台灯,少女姣好的身躯被微光照映,像美神维纳斯一样勾人魂魄。
他俯身,慢慢地在她的脸颊、锁骨、胸前落下吻痕,孟潇潇被撩拨得浑身发软,抓着他的头发,双腿不自觉地磨蹭,“主人…痒…”
陈易知道她动情了,但还远远不够。
他一把按住她的后脑,顺着肩膀,用脚踩着让她跪趴在地上,她难受地叫了一声:“啊…疼…”
“啪——”陈易在她高高撅起的臀部落下重重一掌,细腻的皮肉在空气中微颤,“狗怎么叫的?”
太久没有被他调教,孟潇潇咬着唇不说话。
陈易挑了挑眉,笑着说:“不想叫?”
他抓起她的内裤,团成一团,轻松地抓住挣扎的她,塞进嘴里,看她一副含泪欲哭的样子,调戏地掐了掐她的奶头,引得她低叫一声。
“好好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他把她扔在床上,让她仰躺着,又命令说:“把逼掰开,主人今天要使用你。”
骇人的性器已经蓬勃欲出,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静静地等她把自己展示出来。
太羞耻了…
她一脸被羞辱的痛苦和潮红,但在他的逼视下,还是分开双腿,用手掰开自己的下体。红嫩的花穴湿淋淋的,像在跟他说:求您,求您操死我。
他用手指勾出一帘的水,“啧,你是不是水做的啊?”说着,炙热的东西就顶着她的洞口,蛮横地往里挤了一点。
“啪——”他扇了她一个耳光,“要不要主人操?”
撕裂的疼痛、羞辱性的耳光、男人久违的抚摸…
她像在水中沉沦下去,抱着他的脖子,呜呜地点头。
陈易还是觉得她叫出声比较好听,扯掉她嘴里的内裤,掐着她的脖子又赏她两个巴掌,冷着脸,不满地说:“贱货,说话。”
她两颊更加红润,发着烫,“要…要主人操…啊——”
话没说完,他腰身一顶,整根性器就顺着淫水的润滑直直地捅进来。
他被她又湿又热的甬道夹得酥爽,咬着她的锁骨低声喘息,大脑都空白了几秒。
“好疼…主人我好疼…”
下体像硬生生劈开了一样,她死死地抱着他的后背,指甲嵌出了几个凹陷,哭得眼睛红红的,哀求他:“主人,出去好不好,出去一下…”
陈易又往前顶了顶,邪笑着说:“骚逼不是把主人含得很好吗?而且你知不知道不能在床上哭的?你越哭,老子就越想把你弄坏,把你操死,射在你里面…”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抽动。要不怎么说她是天生的贱狗,反复撑开、研磨的穴口很快分泌出许多水流,让他能更顺畅地进出。
孟潇潇每次都受不了被他这么羞辱,而下体渐渐感到除了疼痛以外的快感,一寸寸被塞满让她有着被主人使用的自豪感。可还是红着脸想要推开他,“您不要这么说…”
这种下流的话,和他平时斯文儒雅的作风很不相符。孟潇潇甚至怀疑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
', ' ')('但是陈易就是喜欢用下流的话凌辱她,他动作开始加快,一下下顶到最深处,捅破她的宫穴,哑着声音:“我说什么了?我说你是贱狗,我说你欠操,我说错了吗?你自己看看你这幅淫荡的样子,欠不欠操啊?嗯?”
“不要…啊…太深了…”她像撒娇似的叫了几声,头发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轻轻摆动,显出一种凌乱的美感。
陈易用手掐着她的脖子,一面微微收紧,一面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干她,深入的时候完全被她的湿穴包裹,小嘴一样吸着他,退出的时候又拉出长长的白丝,表露这具身体的主人有多么可口。
她呼吸有点不畅,张着嘴边吸气边控制不住地呻吟,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啊…主人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下体因为紧张夹得更紧,快把他夹射了。
真他妈欠操…
他咬紧后槽牙忍了几秒,然后不断扇着她耳光,骂道:“夹这么紧?第一次挨操就这么爽?”
“啊...”她完全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不停求饶。
感觉到肚子和屁股上一阵阵发热,随着他重重的一顶,她过电似的抖动着,咬着他的肩膀,喷出一股股热流。
“这么快就到了?”陈易把她翻过来,托起她的屁股,腰胯用力,一下子顶到最里面。
孟潇潇直接尖叫着哭出来,高潮之后的花穴红肿着,随着他的顶弄,里面的嫩肉往外翻。
“狗狗都是这样挨操的,对不对?”少女蜂腰圆臀,他拿肉棒抵着穴口,慢慢地、一点点地亲眼看着她整根吞入,溢出许多白浊。
后入的姿势给了他极致的快感,他不再理会她的哭叫,掐着她的腰发狠地用力,用硕大的龟头不断顶开她的肉穴。
“主人…主人我要死了…我要被您操死了…”她的小手无力地抓着床单,企图找到一个支撑点。
陈易一手按住她的手,俯身下来撕咬她的后背,声音像恶魔魅惑:“潇潇,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啊…陈易…陈易…主人!”在酒精和爱欲的纠葛下,她呜呜咽咽地啜泣着,回头想和他接吻。
“乖,乖狗狗…”他禁锢着她的脖子,让她整个后背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含住她的嘴,饥渴地吮吸她的唇舌。
孟潇潇不知道他动了多久,直到他终于长出一口气,拔出性器,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腰和后背。
花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水,红烂不堪,被蹂躏之后的她彻底脱力,虚弱地躺在床上。
泪光在夜色里晶莹而动人,长发袅袅,充斥着摇摇欲坠的破碎美感。
她冲他伸手,拖长了娇媚的尾音:“我疼死了…”
他心里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抱着她。感受到她在怀里微微颤抖,抚摸她的头发,摸小狗一样地安抚着,亲吻她的眼角,“潇潇,潇潇,我的宝贝,乖乖…”
那天晚上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天光发亮,陈易才给她清洗了一下沉沉睡去。
孟潇潇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米灰色的窗帘倾洒进来。
一瞬间,她恍惚以为是多少年后,他们跨越了世俗的琐碎和时间的漫长,克服了数不清的迟疑与犹豫,已经在这样温馨的时刻过了很久很久。
陈易背对着她在床边穿衣服,听到声音,回头伸手,淡淡地说:“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在流血,他发誓下一次见到她再也不要说这句话。
再也不要不断把她送走,把她推向一段未知的时光。
他仍然送她回家,牵着她的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孟潇潇家门口有一条长长的大道,两旁遍栽法国梧桐,据说和当初为宋庆龄种的是同一种。
正值夏日,郁郁葱葱,在他身上留下明媚光影。
车子在他们身边缓缓驶过,他们的倒影在车身上由长及短,又由短及长。
一段路好像走了一个世纪,回想起来,实在是很有青春片里拍的浪漫味道。
走到头的时候,她冥冥之中害怕这是最后一面,心里一阵阵泛酸,却强忍着,对他笑着说:“我走啦,再见。”
之后的四年里,他们之间就算是一个电话,一句短信也没有,都没有。
在异国他乡,她也学会了伤春悲秋那一套。
或许校园恋情最美的就是遗憾吧,如果他们之间能称之为恋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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