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做我的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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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就坐在她的左后方,隔着一条过道。

之前没怎么注意过他,印象里他总是最早到最晚走。要么是低头写题目,要么周围围着许多人,手里拿着试卷想要请教他,或者是精心装点的情书。

但现在无论他做什么,孟潇潇都觉得有点色情的味道。

比如他解不出题目的时候,喜欢用笔轻点着桌子,一下下像鞭挞一样有节奏;又或者他们的视线偶尔对视,他都镇定而平静地移开目光,好像根本跟她不熟一样。

不过确实,他们真的不熟。

晚自修结束的时候,班主任老王拽着一麻袋校服进来,“新到的冬季校服,谁来发一下?”

这种脏活累活一向没人干,大家都低着头,假装努力学习的样子的,偷偷收拾着书包。孟潇潇举手:“我来吧。”

老王很惊讶,没想到这个不学无术的大小姐有一天这么关心班级事务,“行,你一个个去发一下。”

她穿梭在教室里,忙碌地把一袋袋衣服送出去。拿到陈易的校服,顿了顿,又放回最底下。

教室的过道很窄,大家又乱哄哄地准备放学。穿着臃肿的校服,她有时不得不扭动一下身子才能勉强通行,而神色顾盼生姿,像一只翩飞蝴蝶。

陈易盯着她的身影看了一会儿,无意识地捻了捻书里的照片。

“陈易。”有人叫他。

陈易马上自若地合上书本,拿起笔开始写题目。

徐欢见他有些不自在,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王老师说想让我们两个牵头组一个学习小组,我们什么时候讨论讨论?”

“可以,明天中午吧。”陈易点点头。

他一向是这样好说话的,很有儒雅的绅士风范。徐欢在心里雀跃了一下,说:“那我先走啦,明天见。”

到最后,大家都走光了,孟潇潇揉了揉脖子,“真是累死我了。”

一扭头,陈易背着书包,坐在课桌上,对她伸出手,示意孟潇潇把他的校服拿过来。

空气忽然有些压迫,孟潇潇站在讲台上,和他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你能不能…”

声音有些停滞,她在心里排演过几百遍,但现实始终和幻想有差别。

陈易双手环胸,审视地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您能不能,当我的…”她咬咬牙,几不可察地说:“主人。”

话说出口,就极大地击垮了她的内心,刺激地流出水来。

但陈易仍然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让她脸烧得发红,摸不准他的意思,拿着最后一袋衣服走过来,低头别扭地说:“当我没说吧。我先走了。”

“男朋友不来接你?”陈易把那袋衣服扔在脚边,调整了一下坐姿,像是要跟她长谈的样子。

“啊?”孟潇潇愣了愣,才说:“哦,我们分手了,前几天的事情。”

她想,或许他是在意这个。成绩好的人,道德感都这么强烈吗?

陈易笑了一下,“这就是你的诚意吗?”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衣服,看着她。

指令很明确,她骨头都软了,直直地跪下去,垫着衣服,所以不是很疼,也能避免弄脏衣服。

她有些感激地伏身,双手轻握住他的小腿,想用鼻尖和脸颊触碰他的鞋面。

他的脚故意往边上挪了挪,她也只能有些笨拙地偏转方向,听到陈易嗤笑一声:“孟潇潇,你不会已经湿了吧?”

咒语——他像咒语一样叫出她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牢牢牵住她的心跳。似乎这个词已经在他口中使用了几千几万遍,没有一点突兀和停滞。

而她的臀部抬得高高的,上衣滑落下来,露出她淡粉色的内衣和纤弱的腰肢。内裤紧紧地勒着肉穴,任何轻微的动作都能让那里吐出水来。被他羞辱之后,条件反射似的收缩了一下,伴随着屁股的扭动。

这让她怎么回答?她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睛,想糊弄过去,却被他用脚尖抬起下巴,“说话。”

“湿…湿了。”

他又沉默了几瞬,似乎在思考这个答案是否正确。弯腰在她脸上羞辱性地拍了几下,“真骚。”

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心想,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陈易把事情都说出去。欲望当头,几乎是百爪挠心,于是小猫似的叫了一声:“主人…”

“嘘——”陈易把食指放在指尖,眼睛微眯,“我考虑一下,看你表现。”

等他走了很久,孟潇潇才从刚才的发热中缓过神来,觉得身上凉凉的,连忙爬起来。发觉膝盖下面的衣服他没拿走,收拾书桌的时候,看到自己的草稿纸上写着:明天器材课把衣服给我。

字倒是很好看,她指尖划过那行字,撕下那页纸塞进口袋里。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孟潇潇和几个同学在教室后面踢毽子。徐欢正在和陈易讨论学习小组的事情,作为班长,不得不提醒一句:“潇潇,教室里不能踢毽子,小心老王来。”

孟潇潇冲她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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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待会儿就是器材课,老王才不会来呢。”说着,心里开始有点紧张,眼睛忍不住往陈易的方向撇。

陈易也看了她一眼,她吓得没控制住力道,把毽子踢得老远,直接砸到他背上。

徐欢叫了一声,连忙问:“你没事吧?”

陈易皱了皱眉,说:“没事。就先这么安排吧,我出去一趟。”

周围的同学笑着走过去捡起来,嘻嘻哈哈地打了圆场,说要去操场玩。

孟潇潇有点怕他生气,见陈易吃瘪,又有点恶趣味地开心。看他走了,连忙对大家摆手说:“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情。”

“哦~”徐欢走过来在她面前起哄,“这回又是哪个可怜的男生呢?”

孟潇潇调皮地眨眨眼睛,在她耳边说:“事情成了第一时间告诉你。”说着拎起一袋东西就往外跑。

幸好他们平时不熟,别人根本没想到他们说的是同一件事。

隔着十几步的距离,陈易走在前面,一路走上天台。

学校的天台和边上的居民楼很近,空着几十厘米的距离,他长腿一迈,站在另一侧的天台看着她。

街上车水马龙,喧嚣人声,都在脚下。

悬空的恐惧感让她有点踌躇,手指掐了掐掌心。这是她每次紧张时候惯用的动作,陈易看到,温柔地、鼓励性地唤了一声:“潇潇,过来。”

心被什么东西触动了,她鼓起勇气跨过去。踉跄了两步,被他稳稳地扶住。他引着她走进一个小仓库里,里面收拾得很干净,放着几张桌椅,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空调。

“你的秘密基地?”她好奇地问,这地方不错,又隐蔽又方便。下意识地用了方便这个词,她连忙跪在地上,掩饰刚才的遐想。

看她一双眼睛不安分地转动,陈易心里有点发痒。

其实昨天她跪下的时候,他就硬了,但他还不准备这么快就开始,打开空调,他说:“把衣服脱了,爬过来。”

他把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背对着她坐下,随意地拿起一本书看,听到背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她小心翼翼地爬过来,依旧是低头吻他的鞋面。

地上是石砖,硌得她关节发红,之前摔伤的伤痕还没完全消去,在洁白的胴体上,更显一种娇红的美感。

皮肤这么嫩,果然是他看中的东西,真是极品。陈易想着,用脚踩上她的后脑,让她半张脸紧紧贴着地。她的发鬓散乱,手无助地在地上抓挠了一下,呼吸都紧促起来。

“啪——”臀部忽然被狠狠地抽打了一下,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又是急风骤雨一样重重落下的两鞭。红印高高地肿起来,显得有些狰狞。

“啊…呜…”她疼得倒吸凉气,扭动着身子,却被他踩得更紧。眼眶发红,哀求地说:“主人…疼…”

脸上的力气终于松下去,她蜷缩起身子喘息着。

“这么不经打?”陈易绕到她身后,用脚踢了踢她的腿,“让你动了?”

她不服气,撑地跪好,小声说:“继续打吧。”

不知道是因为太冷,还是因为他的目光,浑身起了一阵战栗。她屁股撅得高高的,后穴不自觉地长合,滴滴粘液滑落在大腿间,任谁看了都觉得该操。

陈易知道她是个爱逞强的个性,举起手上的数据线,向她两腿之间挥去。

剧烈的疼痛把她的下体抽得颤抖,但又在疼痛中感到莫名的快感,她觉得这就是她想要的,呜呜地叫了一声,下面有陌生的触感。男人略粗糙的手指揉弄着她,她忘情地往后抬了抬屁股,“主人…”

他把沾满黏液的手伸到她面前,她乖顺地舔舐着,湿润温热的舌头在他指尖绕圈,偶尔不小心用牙齿磕到,就像在勾引他一样。

“这么会舔,以前跟多少人做过?”他问道,恶意地用手指夹住她的舌头。

她皱着眉头,含含糊糊地摇头,“没有…没有人…”

这回答让他愣了一下,抽回手,“起来。”

她心里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况且陈易也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僵持着不肯起来,小声地说:“您考虑好了吗?”

“我不答应,你就这样跪着?”陈易一把抓住她的马尾辫,往自己胯下压,“还是你想这样?”

隔着布料,滚烫的东西在叫嚣着。她在陈易的手和胯之间无处可逃,一股荷尔蒙的气息冲进鼻腔,但更多是他衣服上洗衣粉的味道,并不难闻。

她有些害怕,但还是讨好似的蹭了蹭,又被他拽着马尾拉开。

他笑着拍拍她的脸颊,“贱狗,还没到这一步呢。”

不过她真的是很有做狗的天赋,够漂亮,也够下贱。只是有点难控制,陈易抚摸着她的脸颊,满意地说:“要不要做我的狗?”

她拼命点头。

“叫两声听听?”

她张了张嘴,羞辱性的命令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快哭了,而在主人的逼视下,她还是壮着胆子,“汪、汪——”

“好狗。”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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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把她的衣服丢给她,“穿好再出去。”

穿好衣服,她已经出了情境中,心满意足地走下天台。回到教室里,后桌的男生好奇地问她:“谁呀?你今天又和谁约会去啦?”

她一时想不出理由糊弄,索性摆出平时骄狂的样子,瞪了一眼:“关你什么事?谁说我约会去了?嘴怎么这么碎?”

转头的时候看到陈易走进来,她的脸颊又飞快地红了。

说真的,她谈恋爱一向很张扬,也懒得遮遮掩掩,还从来没体会过这种地下恋情的感觉,真有些刺激。

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让她爱上了这场游戏,无论是游戏本身还是她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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