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 / 2)

给我来点血作者:鳞翅目

第7节

“那我去买球根了,主人?”汉斯最后蹲在我的轮椅前以这句话结尾。

“嗯,好啊,我想看。”我真的很想看啊,大片的iris绽放在阿尔罕不拉堡,那虚伪的翅膀和倔强的蓝紫色。

如果我那时看一眼汉斯的双眼和表情,应该能看出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可是那时我只是在看着温室里的雾气,想象着里面开满蓝紫色的鸢尾花的样子,傻乐着。

作者有话要说:小三神马的最蛋疼了。

蓝紫色的鸢尾花叫爱丽丝,总是作展翼飞翔状却忘了自己有根的傻x植物,其他方面任你随便祸害,但是没有阳光就活不下去的苦逼植物。

下面这幅油画是梵高的,太大了点进去就能看到了,唯一的一朵白色,象征装逼一般却真实存在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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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鸢尾花的名字是爱丽丝上

鸢尾花的球茎是非常不起眼的东西,但是只要拥有时间阳光和自由,就会长出你无法估计的也爷爷奶奶样。所以园丁修理丫,剪切丫,浇灌丫,为了让它长出自己所需要的样子。鸢尾花会恨园丁么?既给了他生长的机会,又扼杀了他生长的方向。

我承认我没事想这种东西非常蛋疼。

但是第二天,在花房里看着汉斯把球茎一个个埋进去的时候,我脑子里没事乱转的就是这个想法。和杰的关系搞得我非常的纠结以及蛋疼,但是他给了我整个阿尔罕不拉堡,我就觉得多年的卖菊花生涯还是值得的,菊花值多少钱啊,能按斤幺么。我和杰间没有承诺没有誓言没有说什么没有在一起过,我们中间毛真正的东西都没有,就是互相骗骗互相利用利用互相温暖温暖互相取得点快==感,这么一想,就想通了。捂着疼痛的心脏自我洗脑,好啦,好啦,过客而已,把那货彻底忘了吧,本来就是我先勾引的他,就这么结束了也好。洗脑,洗脑,不停的洗脑。虽然瞒不过疼痛的心脏,先欺骗欺骗那无知的大脑吧。

以后离他远点就好了,我要休息好,然后去本笃找岚,偷着娶俩温柔的本笃女人,一个萝莉一个幼女,再明着娶个有钱寡妇,弄到手把寡妇弄死,养娃,然后尽量做到比俩媳妇早死,完满了,啊,我的人生完满了。

“你经常拿笔?”我看到了汉斯手上一些位置的茧子。

“是的,先生,有时候我会写些诗。”汉斯放下园丁铲,回头对我笑着说。

“一直在本笃就是想谋求出版么?”继续问。

“是的,先生。但是出版社并不是为我这种下等人服务的,花和诗相比还是花比较好,花不骗人。”他耸搭着脑袋说。

也许,我的府内总管有人选了。

“想不想做我的府内总管,从今天开始学习账目和记录?”我问他。

丫琥珀色的眼睛冒着金光看着我,擦,闪瞎了。

有一个自己培植的总管是很重要的,现在阿尔罕不拉堡的总管、管家甚至一些仆人都是杰流下来的,完全没有安全感。亲兵的培养不是一时的,但是总管必须是我自己的。这样才能一点一点把杰的存在从这古堡中剔除掉。

阿尔罕不拉堡又招了一个园丁,因为是不需要庭院大型树木护理的冬天,汉斯完全有时间学习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他学的非常快,问他,他说因为自己是鞋匠的儿子。派人查了他的底细,过去的经历很干净。母亲生他之前是女仆,父亲是累世的鞋匠。就是那种典型的母亲懂点文化教他认字,然后发现他有点天赋再被家里的老乡绅撺掇撺掇就去了北漂,结果发现事情根本不是那个样子,就往北走想游览名山大川,结果路费花完没有办法就来做园丁了。

很好嘛,我喜欢。

从此有了固定的人推着轮椅带我在城堡里走动,处理事务。

安曾经告诉我他们努力用自己吸血鬼的魔法治好了我的一部分伤,否则心脏被那么戳出一个窟窿绝对不可能活着,但是吸血鬼的治愈魔法严重的不过硬,毕竟只要头不被砍下来就死不了啊没事玩什么治愈魔法啊坑爹呢,以上。不是胳膊腿肌肉萎缩问题,是心脏根本没好全的问题。我能走动了,只是偶尔会突然眼前发黑,一屁股坐地上。

总体来说还是狠幸福的。

仲冬,大地都在休息,所以农民也休息,所以领主也休息,所以我也可以休息。杰还在远方,说是春天过来正式册封。

阿尔罕不拉堡偏北,冬天白昼很短,我总是在壁炉边把双腿盖上毯子看书,有两个幼时的玩伴常拜访我,告诉我一些表面上无法看到的事情。我就这样整理有关这片领地的信息,应该打压谁,应该帮助谁。阿尔罕不拉主产木材和皮革制品,葡萄酒也有一些,但是味道的不是非常好。

从初冬到仲冬,汉斯熟练的掌握了一个总管应有的技能,基本能帮助我分类文件,管理女佣,决定晚饭。汉斯说自己崇拜我,我摇摇头,什么都没说。说我崇拜你然后骗取信任,这是我十几岁玩剩的。不管真假,也不论真假,只要现实摆在那里就好。

“做得好。”经常夸他,这是习惯性的事情了。

“先生,汉斯希望一辈子跟着您,您给了汉斯想都无法想的荣耀,而且先生您对付那些流浪骑士的手段好厉害,竟然那么简单就让他们为您效忠了。”他说。肯定一个失败者是很容易让他产生依赖和信任的,啊,最主要是依赖。

“谢谢。”忠诚是建立在互相利益之外的愚蠢,我一直无法理解,但是至少可以利用。

汉斯总是跟在我旁边,我认为会以当诗人为梦想的人本质上都不坏,他们总是生活在自己梦想的世界里,那么就这样发展出来一个自己的心腹好了。

晃晃悠悠到了圣诞节前,要和我的子爵男爵骑士乡绅贵妇们加深一下感情,括号,主要是贵妇。当然还要搞定一些头脑不利索的家伙。就办了一个舞会,在阿尔罕不拉堡。

那时候我终于可以很流畅的走路而不是爬了。

圣诞树在那时候并不流行,流行我也对那花哨玩意没有爱好。因为这城堡里没有女主人,汉斯和女仆长以及厨师定制好了一整套的各种食物,我对食物实在是一窍不通,就全权交给他们了。而我,在做另一方面的准备。

舞会开始,我举杯做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致辞,就退到角落里了。

有些女人凑过来,被我谢绝,好看的不是没有,但都是些老女人,我还是比较喜欢嫩的,啊不是,其实主要是因为来路不明,和贵妇上、床可不只是上次床这么简单,阿尔罕不拉堡的家伙们,我还是算了。

不一会有个喝醉酒的大叔骂骂咧咧过来了,好了,我的重头戏开始了,我爱好的表演类节目终于上演了。

这个大叔是阿尔罕不拉堡一部分和父亲一起成长的老一辈,我所面临的较大问题就是,他们对我,一直不怎么信服。

“阿尔罕不拉伯爵先生,我有问题要问你。”大叔颤颤巍巍的把刚才拿在自己手中的酒杯打碎了,旁边几棵大白菜嗷嗷的叫出了声,整个大厅因此静了下来。

“嗯?什么问题?”我反问。我能看见角落里的另外几个大爷也在看向这面,用怨毒的眼神,嘛,很好啊,这个是喝的最多的出头鸟。

“你父亲,到底是不是你杀的,请你现在在这里给大家解释清楚!是不是你联合杰杀了他!”这个晃晃荡荡的大爷看起来是个子爵级别的,嗯,对我父亲这么好,没准是个基友呢。

“先生,您这是对我的侮辱。”我从塌上起来,义正言辞的说。

这时候几个我的人已经跑了过来,拉住大叔。有的非常悲怆的说您怎么能这么想呢萨卡斯蓝子爵,有的说怎么会呢萨卡斯蓝子爵,叽叽喳喳一片。

“那你就在这里说清楚,你父亲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我年纪大了,也不想活了,你和国王的关系有多好我们都清楚,如果真的是国王和你一起害死的约翰,我,我的后代,一定要把你……把你……”大叔喝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眯着眼睛胳膊挥来挥去。

这时候一个年轻的男爵从我的身后蹦出来,拽住那大叔,给了大叔一拳,大叔倒地,大白菜尖叫声再次响起,提高三个分贝。

“你看看这是什么。”那个男爵拉过了我的手,把上面我一直戴着的黑色的丝绸手套摘下来了,我的手,是红肿着的。

在经过了确保被周围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时间后,我把手捂住。

“你了解之前的阿尔罕不拉侯爵,那你是否知道,他的愿望是被葬在阿尔罕不拉山的顶峰?”这个男爵继续,“你不知道,所以,你也不明白伯爵先生他今天为什么红肿了双手!我是阿尔罕不拉山南坡脚下兰博镇的领主!”他站起来对四周慷慨激昂的说,“在这极寒的冬天,伯爵先生为了完成自己父亲的遗愿险些冻掉了自己双手的手指,因为他不准其他人碰自己父亲的遗骨!就在前几天,在阿尔罕不拉山的顶风上,我见证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忠诚,什么才是真正的亲情!”

周围沉默了。

“大卫,你言重了。父亲是什么样的领主我们都知道,他的宽厚,他的仁慈,他的正直,永远被阿尔罕不拉的子民铭记,我只是希望,他能在那最高峰上,见证我带领阿尔罕不拉走向更光辉的明天。”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慷慨激昂的陈词一番后,转头对其他人说,“对不起大家,我累了,汉斯,帮我照看这里,我去换件衣服。”

我把汉斯拉出来,然后一步一颤的被男仆扶着走上了旋梯。

一开始下面有人零星地鼓掌,然后掌声就遍布了整个大厅。

我不知道有没有用,有多少人会信,但是总有人会信的,尤其是父亲的那些肌肉派朋友们,大多可以被所谓感情所捕获。我在冬天种下了这粒种子,才不管春天发不发芽。

我躺在床上休息,今天说的话太多了,合着衣,睡了。

“先生,您醒醒。”汉斯,带着满身酒味回来了。

“汉斯?你怎么回来了,你给我的植物浆汁真的不错,涂到手上果然红肿了。大卫的演出也很卖力,经过了这次表演我就对那帮老家伙们放心多了。”我说。

汉斯没有像往常一样回答谢谢没有羞涩也没有评价什么,只是一直帮我宽衣。

“对了,我不是说过你必须找个贵妇做情妇才能往上爬么?怎么回来了,不给力了么?”我谄笑着坐在床边,方便他给我换上睡衣。

“先生,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汉斯喝了酒,声音明显大了,不再别扭不再羞涩。

“哎?这倒是少见,是谁?”我问他。

汉斯没有回答,只是突然跪在地上,在我的双腿之间。

下一刻,我的某些部位被包裹在了温暖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啊,落日前的承诺没有兑现啊,今天玩雪玩high了,给我来点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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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鸢尾花的名字是爱丽丝中

汉斯没有回答,跪在地上,我的双腿之间。

下一刻,我的某些部位被包裹在了温暖之中。

久违的欲望被唤起,肉体觉醒了。

“我喜欢您,先生,从您说自己喜欢鸢尾花的那一刻起。”一次吞吐后,汉斯用质询的眼神看着我,我并没有拒绝,于是汉斯爬上了我的床。

我完全忘记了,不一定要当贵妇的情夫,我现在也是位高权重了。

但是当汉斯坐在我身上想要让我叉他菊花的时候,我可耻的软了。汉斯的动作很熟练,大概因为本笃的男人本来就没有几个是直的。但是这种事情接受不了,还是算了。互相抚慰,然后睡觉。

(同学,你带避雷针了吗?请戴好,虽然带了也没用……)

曾经有一个当攻的机会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现在我已经当了600年的受了啊啊啊600年了,要是我真的一不小心活了一万年那真的就是万年受了啊啊啊啊啊!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当然,我还是攻不下去。以上乃一个千年受痛苦的自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于是在各种生活都比较和谐的情况下,我的伯爵生涯继续着。

偶尔还是能看到左手手腕的那个血红色的十字,于是还是惦记着去本笃玩。此地的各种秩序都比较稳定,于是我让汉斯做好去本笃的准备,大概,春天,册封完毕后,就出发吧。如果能顺便让汉斯留到那里更好,用我的地位和金钱,让他做他喜欢做的事情去吧。

初春,我的鸢尾花含苞待放,我正坐在那里欣赏。

汉斯蹲在我前面欣赏我的jj,然后杰就在花房的门口出现了。

杰的微笑凝固在他脸上,然后转化为毫无城府的愤怒。我记得他原本不是这样的。

“这是报复么?”那双湛蓝的眼睛有些浑浊,那身腱子肉隐藏在了脂肪层变厚的皮肤下,杰愤怒的说。

“为什么说这是报复?”我很高兴的笑了,笑着把吓得僵硬的汉斯拉到我身后,“报复谁?国王陛下,让您亲眼看到臣下做害羞的事情,抱歉了。”

我能看到杰愤怒的颤抖,然后平静,“好啊,阿尔罕不拉伯爵先生,我来探视你的病情,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当然恢复的非常好,因为一醒来就受到了非常良好的刺激,这要感谢国王陛下。”我回答。

“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杰的声音变得沉稳,愤怒消失,恢复了他王者的样子。

“感谢您特地来看我,也感谢您遵守您的承诺,我现在过得很幸福。”我站在他面前对他说。

“不,我的承诺,还没有兑现呢。”杰深邃的蓝色瞪得我发毛,意味深长的笑了。

他愤怒消失的这一刻,我知道输了。

加冕典礼在三天后举行。杰没有事先通知我就突然到来,是想看看我在做什么。不知道杰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难道真的脑补了我会很高兴的蹦蹦跳跳的过去说杰王子我爱你什么的么,算了吧。

册封的仪式由杰的人手去整,杰住在客房,没有来找过我,出乎我意料的是,半夜也没有,本来以为他会半夜□□焚身口干舌燥的来我这里消暑解渴,可是预料错了。我去找过他一次,杰没有见我。

那天阳光灿烂,春光明媚,在阿尔罕不拉堡白色的礼堂,礼堂的天穹上画着圣徒和先知们的样貌和他们的沉思。

出乎我意料的是,来的见证人相当的少,只有一个一直跟着杰的公爵,两个伯爵,杰手下的将领们和几个臣子,还有几个和我治下的和我非常亲近的子爵和男爵。之后的事情就更不属于我意料范畴了。

司仪宣布仪式开始,我单膝跪下。

我看着杰的脸,可是杰的表情让我无法猜透他在想什么,我突然感觉到无比的恐惧,这恐惧包括我从今天早晨就没看到汉斯。

“今天于此,以神的名义,举行对阿尔罕不拉伯爵的册封仪式。”司仪大声宣布着。

“首先,赐予责任。”

杰用剑给予我的肩膀重击,代表责任的沉重。

杰给予我的这一击很轻,因为我曾经目睹过父亲册封骑士的时候直接把对方拍在地上,然后以他的身体不合格为名,收回了本来要给他的骑士领。

“赐予土地。”

接下来他给了我一小块泥土,代表把这块土地交给我。双手接下泥土,回身交给自己的奴仆。

“莫?克里斯蒂安?阿尔罕不拉伯爵成为此片土地的合法拥有者,直到国王将其收回。”

“赐予信任。”

我把自己的手交给他,他接过我的手紧握,这代表上下齐心协力,我看他的脸,他仍然没有表情。

“国王信任阿尔罕不拉伯爵作为这片土地的领主的绝对忠诚。”

“表达尊敬。”

接下来是亲吻,当然是他的手背,表示尊敬和爱戴。

我拉过他的手,这手还是那么温暖,我这无耻的人还在怀念这手给予我的温暖,一件披风,一个天窗,一句承诺,甚至为我承担了我的自我折磨。

他是做到了他的承诺了,他救了我。只不过,完成了承诺的他不再是他,我不再是我。

“王,感谢您赐给我土地和地位,真心的感谢您。”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吻他的手。

“仪式完毕。”

可是吻后,他没有松开我的手,我用询问的眼神望着他,却吓着了自己。

“你以为我会放弃?”杰的表情冰冷的让我恐惧,“我付出了如此之多,杀死了自己的父亲,提前抢得了本属于我的王位,你以为我会放弃?”

我被无法挣脱的力量拉起身,摔在了礼堂的圣坛上。剧烈的疼痛一时让我的大脑停止运转,在这期间我看到了礼堂台上两面新挂上的半透明的纱帘缓缓合上。

阿尔罕不拉城堡里的小礼堂一直是堡主日常礼拜以及非日常的结婚和陈列尸体用的,从来没有装过纱帘。我刚进来时候以为只是增加了一个装饰,但是现在,我明白了。

“你疯了?”他用一只手摁住了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撕扯我的礼服的时候,我难以置信的问他。

“我疯了?这国家是我的,这土地是我的,下面的臣子是我的,而你,也是我的,完完全全,全部是属于我的。谁敢说我疯了?”杰在我耳边低语,沙哑的声音。

我听到了我的那些兄弟们站起来,甚至有些发出了咆哮和咒骂,但立刻被杰的人压制住了,他们才是策划的这场变态表演的真正观众吧。

我真的确定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开始用尽全部力量挣扎,可是现在这身体的力量也许还不及一个健康的女人,我的身体已经废了。质量优良的丝织品,我能在看到他们的那一刻知道套了几层丝,用了多少种颜色的丝绸,可它们现在都颓然落在地上,带着如被腰斩的尸骸般的毛边。

杰攥着我的双手,将我按在圣坛上,从后背贴合过来。

他没有润滑,我的身体太久没做这种事情干涩的无法进入,他毫不犹豫的顶了进去,脑子里自控那根弦被突发的情况弄到崩溃,我没有压抑的发出了惨叫声。一开始他并不顺利,接下来血代替了润滑,他开始放纵的动作。

我不是能忍住疼的人,我只是大声惨叫,也许喉咙破了,也许下面的人吓到了,但是我没有办法顾及,疼,我没受过这样的伤,即便是爱德华也没给过我这样的伤,撕裂的,身体里面的伤。

杰在做的事情,像是狗撒泡尿,确认这是自己的地盘,在他在我身后不停的扩大撕裂我的伤口的时候我这么想。

从痛到极致的大声惨叫,到实在无力的小声哼唧,杰终于射了。

他拉起我翻过面扔到圣坛上,我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了。

“你说过救我,你说过你欠我的,要用一辈子还。”我的眼泪已经在我无法估计的时候流满了整个脸,喉咙也许真的撕裂了,我的声音现在沙哑的像个黑巫师。

“你记起来了?一辈子,别想跑,别想找任何理由从我身边跑掉。”杰的眉头紧锁,满眼是征服者的暴虐和浓烈的让我感到恐惧的欲望,说完这句话,他又拉开我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从前面,又一次进去了。“果然,你的身体是不一样的,你的身体,你的温度,你淫==荡的声音,你的这里在尽力的讨好我,你的身体没有说谎,它不想离开我。”

没有力气惨叫的我只能闷哼了一声。

arioe,你活的不快乐,那一瞬间,我看着杰的脸,突然想起了这句话,从那个拥有淡金色头发和银眸的男人嘴里,非常轻松的吐出了这句话,好像他那里有全世界最快乐的快乐似的。

“杰,你活得不快乐。”我轻声说。

杰的动作停住了。

我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改变了之前的字密密麻麻纠结在一起的风格,不知道有没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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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鸢尾花的名字是爱丽丝下

果然,这身体受了那次伤之后,就残了,严重的不禁操了。

朦胧中是在黑夜里,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脑袋在晃,然后才发现原来我的全身都在晃。之后我看到了深紫色的闷骚毒蘑菇纹样。

“汉斯,汉斯在哪?”我的意识刚恢复就大喊,我睡糊涂了,如果现在杰在我面前,这句话害死他是没问题的了。

我在马车里躺着,这是改装过的在车向两侧没有座位的马车,有一个黑影坐在我旁边,是白狐狸,杰的魔法师adonis。

“您好啊伯爵先生,这么狂躁对身体不好。”白狐狸的声音比我想象的阳光,“初次见面,我是adonis,我爱国王陛下,如果可能真的希望您就这么死了,很可惜您还活着。”

白狐狸笑着,青蓝色的眼睛,亚麻色的头发,美男子,笑容与其说是纯真不如说是坦诚。

“是啊,我也觉得很可惜。”我深以为然,“杰呢?”

“国王陛下在前面的马车里处理事务,国王陛下现在很忙,在您在阿尔罕不拉堡当缩头乌龟的时间段里已经和道金斯家达成了协议,又收回了被教廷占领的一部分土地。”

“那么现在我们是在去,瀚玛?”扯了,杰要□□德华做过的事情。

“是的,伯爵先生,国王陛下想带您去首都瀚玛,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您真的不考虑去死吗?”白狐狸继续笑着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会魔法的吧,做成杰看不出的意外,这样杀了我是很容易的,也不会有什么后果。”我看着白狐狸说。

“不行啊伯爵先生,”白狐狸摇摇头一撇嘴,这行为使让他看起来像个几岁的小孩子,“国王陛下爱着您,我爱着国王陛下,如果我杀了国王陛下的爱人国王陛下会伤心的,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国王陛下伤心,所以您能不能自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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