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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中午跟他和辅导员去学院地下室领课本,迎过一群学生时,我有些局促不安,手无意识地牵着他的衣角,直到他反手握住我冰凉的手捏了捏,我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拉着他。
一本接一本厚厚的书叠压在胳膊上,沉甸甸的,封皮上的英文字母渐渐浮空,渐渐变得模糊。
他和辅导员打声招呼后,回头把辅导员递给他的刻着院系标志的鸭舌帽盖在我的头上,随后从我手里接过沉重的书本径自走在我前面。
紧跟在他的身后出了地下室,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垂着脑袋继续往前走,到了车库冷不防撞上他的后背,撞得我鼻子又酸又涩。
他转身看着我,逆光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我知道他在笑。
“怎么哭鼻子了?”
“啊?”
冷不丁被问,我睁着迷瞪的眼睛抬头看向他,眼前湿蒙蒙的一片,望着他朦胧的脸,胸口闷得喘不上气来。
他将书放进车框里,顺手把我扯进他怀里,手法粗糙地擦掉我脸上的泪水,指节蹭得肌肤特别疼。
“哭什么?说给我听听。”
“滚!”
“不哭了?上车吧,去吃饭。”
我抿嘴看他几眼,环着他的腰坐在电动车上,温煦的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趴在他的背上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叫他一声爸爸,真情实意的。
“贺庆。”
“嗯?”
“谢谢。”
“这种谢谢没有诚意。”
“那你想我怎么谢你?”
“和我谈恋爱?”
“......”
“怎么?怕我白嫖?”
“你他妈真扫兴!”
“怎么样?”
手上不知不觉紧攥他的衣服,心里乱腾腾的,方才和煦的阳光此刻灼热了我的脸,又红又烫。
他也不催促我回答,拐个弯就到了食堂门口。我看着他的后背,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很烦很吵,闹得我一拳捶上胸口。
他坐在车座上回头看我,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初次在校园门口碰见那般阳光健气。
“怎么样?想好了吗?”
“那以后操我还给钱吗?”
他面上的笑容一僵,失望的神色一闪而过,我假装没有看到,偏头看着远方的景色,但他炽热的视线很难让我忽视,我紧张地瞎抠手指。
“给。”
他的语气明显比刚刚冰冷许多,一股凉意渗进我的心底,脚趾无意绷起,我挪回视线看向他,发现他的眼底已没了方才的笑意,神情严峻,看我就像看陌生人一样,身上散发着凛凛的气息。
他抱起书走在我前面,一言不发撩开餐厅的帘子消失在我的眼前,我看着绿色帘子委屈后悔百感交集。
掀开帘子走进餐厅看他正站在帘子右侧,似乎在等我,那一瞬间我心里又忍不住雀跃起来,快速往他那边跑。
他把书放在角落的桌子上,抬颌示意我坐在那等他打饭。
等到吃饭,他阴沉的脸色也不见有一丝好转,看着特别瘆人。
“贺庆。”
我试探性喊了下,他放下手机看着我,不得不说这张脸帅得很有冲击力,看得我一愣一愣的,他见我不说话又低下头去看手机。
“我们谈谈试试吧。”
他停下滑手机的动作没有看我,耳朵却在空中弹了两下,我主动抬腿去蹭他的小腿,这一下他直接把手机收了起来,随后左手撑着下巴看我,右手指尖随着我蹭他腿的频率敲打着桌面,脸上渐渐露出饶有兴味的笑。
“骚货。”
“骚货。”
我听而不闻,脚尖攀附他的小腿一路上爬,最后悬空停在双腿之间。他的指尖一顿,晦暗的眼神从我的脸上轻划而过,仿佛下一刻就要起身将我压在身下。
长时间滞空导致我的大腿内侧又酸又涩,见他一副笑吟吟不受影响的样子,我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脚心快速落下抵住他蛰伏的性器狠狠碾磨两下。
他偏头嗤笑一声,淡定从容脱了我的袜子,脱完将我的脚按压在那里。
脚下踩着的休闲裤面料凉薄而轻软,我甚至能隐约感受到他的性器在我的脚下弹跳,渐渐充血变硬。
过道路过的学生越来越多,他不慌不忙的样子衬得我面红耳赤像个小丑一样,我深知侧面是无法看到我的脚在桌下干什么,但是越来越多的视线聚焦在我俩这里,我很难维持从容淡定。
“你他妈手松开!”
他不仅不松手,还故意在桌下挠我的脚心。急促的痒意直达心底,牵一发而动全身,痒得我浑身发软,头皮发麻。
我亟须收回脚缓解这挠人心肺的痒,猛收几下脚收不回来,椅子还在我剧烈的挣扎之下与瓷砖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声音大到周边的人都疑惑地望过来。
这下我彻底不敢动了,脚尖在他胯间绷到极致,挣扎无果让我直接趴在桌上
', ' ')('笑哭了。
直到我的眼泪沿着鼻梁快速滑下,他才嘴角微扬收回目光,十分满意地捉着我的脚踝按压他的茎身,脚心与布料摩擦缓解了刚刚剧烈的痒意,感受脚下奇异的触感,我捂着嘴小声抽气。
他靠在椅靠上,精致的五官在光影之下显得更加完美,面上神情淡淡,着实让人无法联想他的手在桌下到底有多顽劣。
“还发骚吗?”
“......”
“我很喜欢,但只骚给我看。”
他的声音虽懒洋洋的,像情人间耳鬓厮磨诉说着情话一样,但尾声突然变重透着一丝丝的威胁,听得我心里直发怵。
“嗯......”
他松开我的脚,惯性去掏口袋里的烟,狭长的眼睛在阳光照耀下微眯着,显得更加凌厉。
我看他一眼赶紧低下头穿鞋袜,并在这会儿时不时偷瞄他两眼,直到他掏出烟放在嘴里含着,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里是餐厅不许抽烟,还有你刚摸我的脚了,哈哈哈!”
他拿打火机的动作一顿,望着我把嘴里的烟折断扔进桌旁的垃圾桶里,收拾好我俩的碗筷端着就走,我见情形不对赶紧抱书跟着。
他比我先一步出了餐厅,我手上抱的书太多,只能用肩膀顶着帘子往外走,就这样侧身与进门的人撞在一起,手上的书哗啦啦一本接一本地掉落在地上。
那人比我先一步蹲下身捡书,我一边道歉一边捡书,那人捡书的动作一滞,声音里透着不确定。
“唐律?”
多次在噩梦里出现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我的心跳变得急促,一股凉意迅速从尾椎急速攀爬,冷汗直流。
他见我一直偏头避开他的打量,直接伸手按着我的肩膀逼迫我正视他。
我见躲不过去,只能忍着恶心与他对视。看他真是不能看脸,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心却歹毒险恶的很。
“看够了吗?”
“是不是在后悔当初没把我打死?呵呵。”
他赶在贺庆之前装模做样捡起地上的书递给我,故意压低阴恻的声音从我的身边经过。
“啧,逼已经被贺庆操烂了吧,舔狗操婊子,绝配!”
他赶在贺庆之前装模做样捡起地上的书递给我,故意压低阴恻的声音从我的身边经过。
“啧,逼已经被贺庆操烂了吧,舔狗操婊子,绝配!”
我不想在人来人往的餐厅门口与他发生冲突,垂下眉眼藏住我心中的恶意与戾气,竭力压制上前按住他后颈将他抵在水泥地上磋磨的冲动。
随着“啪嗒”一声帘子坠下,贺庆接踵而至,他身上飘散着淡淡的薄荷烟草气息,温热的指尖轻触我的后颈,在我激灵一颤时他的手已挪至我的耳垂,他轻捏我的耳垂,声音有些森冷。
“他是谁?”
方才闫星的话给我一种错觉,让我误以为他俩认识,所以贺庆这么一问直接把我问征住了。
我怔愣的太过明显,他皱着眉心一声不吭半蹲在我身前,深邃的眼睛细细地观察我的表情,他的眼神像是在审视罪犯一样,直接把我气笑了。
“说了你也不认识,傻逼一个。”
大概是过了烟瘾,他现在的脾气要比吃饭时稳定多了。
见问不出来什么,他顺手接过我手上的书,沉思片刻将我挡脸的碎发撩至耳后,语气有些不确定。
“我应该在哪见过他。”
“哦。”
我对他俩见没见过真的不敢兴趣,现在只对闫星话里的“舔狗”感兴趣。自从暑期遇见贺庆,我就有一种身穿平行时空的感觉:在这个空间,在我最难熬的高中时代有个人暗恋我几年,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那种莫名的感觉让我心口发烫,渐渐忘却刚刚的不愉快,忍不住笑了。
“贺庆!”
他没有回应我,我快速跑到他前面站着,只是看到他的表情,我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即使他垂下眼睛避开我的眼神,片刻之前眼底藏匿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阴郁仍旧让我触目惊心。
“你...你怎么了?”
“宝贝,该回家了。”
待他再次凝眸望我,面上已经覆着淡淡的笑,笑得我的后背一阵发凉。
他笑着不解释,我也只能装聋作哑陪笑,心里却彻头彻尾后悔答应和他谈恋爱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开始怀疑人生了:老子他妈身上是有什么奇怪的属性?怎么他妈的身边全是这种稀奇古怪的人!
进了电梯,我老是忍不住偷偷看他,像小偷一样观察他的表情。
他眉心抽搐几下,望着我忍俊不禁。
“想什么呢?一直冲我抛媚眼,骚货。”
“谁他妈抛媚眼了!我是在想你......”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想我什么?鸡巴,钱?”
“滚!”
他倾身压在我的肩上,反复舔
', ' ')('磨我的后颈,舔得我浑身颤栗险些站不住,灼热的气息扑在我的颈间,又酥又痒,他刻意贴着我的耳廓压低声线说话。
“别怕我,我喜欢你喜欢到想操死你,宝贝。”
这句话槽点太多,我轻轻咬着舌尖压制自己不断上冲的吐槽欲望,随着他抚摸的动作紧贴着电梯厢壁喘息,鼻间细嗅全是他身上的香气,清新冷冽。
“别摸了嗯...要到了。”
“到哪,到逼了吗?”
“滚你妈的,到家了!”
“哈哈哈。”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他慢悠悠地抚平我衣物上的褶皱,视线从我滚烫的面上轻轻拂过。
“不抖了?”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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