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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韩初宇吃完两碗粥,撑着一个小肚子靠在病床头,笑眯眯地盯着傅泽手里的毛巾看。
“真要给我擦身呢?”
“衣服是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动手?”傅泽情绪平淡,拧干热毛巾,“擦完就可以睡了。”
眼珠子骨碌了半分钟,韩初宇坏笑着解开病号服,极为撩人地叫道:“这儿疼,他今天打了我,你给我亲亲,好不好?”
精瘦的身躯上布满还未消去的鞭痕,受过凌虐的肌肤就是勾引男人最好的利器,韩初宇才不相信傅泽没那点想做的心思。
“别骚了,知道疼还不安分。”可惜傅泽不上钩,垂眸收敛了情绪。“躺下,我给你擦擦。”
嗯…
是欠点火候吗,韩初宇琢磨着下一步计划,乖乖躺下,一脚踢开身上的被子,速度极快地扒了自己的裤子,整个人光溜溜的躺在病床上,任人宰割。
“这,还有这儿,都不舒服,给我擦擦呗。”
玩火,韩初宇可是专业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肉棒,“几天没做了,我自己弄射不出来,你又不操我,帮我打飞机总可以吧。”
说完,小肉棒似乎在认同它主人的话一样,给力地抬了起来,对着傅泽打招呼。
傅泽缄口不言,将热毛巾敷在韩初宇的眼上,遮蔽了他的视线。
“就这一次。”
男人离他极近,韩初宇激动地全身战栗,蒙眼play也挺好的。
黑暗中,他只能感觉到一双大手在他胸上抚摸,温柔且深情。下一刻,一小瓢热水浇在敏感的双乳上,男人揉一下他酥麻一阵。
“嗯!好爽!”
这舒爽也没持续多久,男人转移阵地,开始攻略下方的城池。韩初宇的腿间软肉细嫩,摸这儿可比直接摸小肉棒要舒服多了。傅泽哪不知道这点,故意不轻不重地揉捏那块危险的三角地带。
韩初宇是个不会压制欲望的主,傅泽摸他,他就使劲叫唤:“捏重点,对…怎么不捏了…”
这快活的感觉中道而止,韩初宇不满地扭动腰肢。男人们都一个德行,老爱在床事上折磨搭档,傅泽也是如此,最爱看韩初宇得不到想要的快感为此疯狂的姿态。
用自己的手、动作,控制爱人的情绪,傅泽对此得到极大的满足,看着床上的人儿难耐的,一个劲儿把自己的命根子往他手里送,这样的美景叫人欲罢不能。
“嗯…我好难受,亲亲我。”后穴还疼着不能插入,可身前的性器叫嚣着要释放,韩初宇头一回没有被插入却兴奋地想要跪趴在男人腿根前俯首称臣。
这是个简单的擦身,傅泽当然不会满足韩初宇的要求,依旧用手在条条鞭痕上游走,轻微的按压,给予适当的疼痛,驯化他的野猫。
给那根精神的小肉棒清理时,男人的大手在那圆润的龟头上揉搓了几次,爽得韩初宇仰头尖叫:“啊啊,快,好舒服!”
清理肯定不是以解决性欲为目的,傅泽坏笑着移开手,轻轻揉了一把纤细双腿间的蛋蛋,却不做长久停留。这一连串的挑逗,让韩初宇心痒痒的,既然傅泽不给他,那他自力更生。
这么想着,他伸长手准备握住自己的孽根。可傅泽比他更快,先一步将人翻了个身,大手再次从上到下,这儿捏捏,那儿揉揉的。
韩初宇后悔了,他就不该招惹傅泽,这男人比他坏多了,可怜了他的小兄弟,胀的疼!
更过分的是,傅泽竟然在这个时候帮他上药。在擦完肉臀后,双指扒开受伤的小穴,轻柔地为韩初宇涂抹药膏。
也不知是药生效了,还是自己的淫性作祟,韩初宇竟觉得肉穴里有万蚁啃咬,销魂蚀骨。
手指擦过敏感的媚肉,傅泽只在浅处进出。覃潇交代他,这管药涂五天,一天一次,在此期间不宜“行事”。但是,如果每次都同现在一样,他也扛不住。韩初宇就是个妖精,勾人且自知,忍住不被勾引也是件难事。
两团臀肉在眼前晃动,傅泽难得移开了视线。额上的热汗顺着额角低落在白皙如玉的美背上,随着几块未干的水迹划入隐秘的秘密花园。
韩初宇最先败下阵来,娇声叫唤:“嗯嗯…别擦了,要命!”
再弄下去,保不准他会求着傅泽上他。只是他的小穴实在是疼的要命,是爽到痛死,还是就此停止,韩初宇听话的选了停下这场折磨游戏。
他用力翻身,眼上的毛巾掉落在枕边,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眸。
热敷后的眼眶发红,愈发衬得韩初宇的楚楚可怜,傅泽有些收不住手了。
韩初宇本就快要高潮了,却让傅泽给推上了高峰,粗砺的大手与自己细白娇嫩的五指姑娘不同,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直接将他从欲望的深渊拉入天堂。
射过一轮,韩初宇万分疲惫,懒懒地躺在床上,任由傅泽做最后的清理。他眼神好,哪会看不到傅泽腿间鼓起的包囊呢,调戏的话到了嘴巴却被咽了回去。
精力旺盛的成年男性不能招惹,尤其是像傅泽这种能力强悍的类型,
', ' ')('饶是热衷做爱的他也招架不来。
“我去倒水,你先睡。”傅泽并没有为难韩初宇,收拾好后,为小病号捏好被角,转身进入卫生间,他还有自己的事儿要收拾。
韩初宇乐了,钻入被窝里笑出声来,他怎么不知道傅泽会这么听话呢。
闹了一会,他本想等着人出来了在再睡的,可扛不住舒爽后的倦意,缩成一团睡着了。
等傅泽解决完,只见病床上隆起一块,稍微掀开被子一角,进入被窝将韩初宇拦腰抱住。
这夜相拥而眠,愿能驱赶你的梦魇。
第二天清晨,覃潇起早查房。一夜没通风换气,某些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他暗自责怪自家侄子精虫上脑,小男友伤了也不放过,禽兽!
可哪晓得,走进病房一看,床上的两人和衣而眠,好不温馨。他不怕事儿,兴奋地对着案发现场连拍了几张证据照片。
傅泽是被相机快门声音吵醒的,一睁眼,他的舅舅正将手机怼到他面前,准备按下拍照键。
“舅舅,你在干什么?”
“拍照留念,你外婆惦记着你的小爱人很久了,这不,我给她老人家捎点照片。你也别气,照顾老人家的心情最重要。”覃潇当了医生也没改掉嘴炮的坏毛病,一长段话念的傅泽脑袋疼,可话还没完,“昨晚做了?插进去了还是没插。我可要说说你,他都伤到了,你还强迫他,是不是人了!”
韩初宇早醒了,竖着耳朵偷听傅泽和覃潇的对话,一听覃潇数落人,立马开口附和:“对,您说的没错,他强迫我了,我现在哪都疼。”
“听到没,受害者都承认了。快,从实招来!昨晚用了套没,下次要是紧急情况,可以上我那取点。”自己的侄子什么性子覃潇怎会不清楚,话锋一转,反而揶揄起韩初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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