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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把这家伙吃掉
虽然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但是她算是看明白了,陈述其这人,不给一记重锤,等他明天清醒过来,又要躲得远远的了
这就是个极其龟毛的家伙!!
躺着的陈述其抿抿嘴,通红着脸,半磕着眼,有种自己被摆上桌的感觉
然而那个放狠话的女人并没有立刻动作,还放开了他那处地方,空气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在用剪刀剪什么东西
陈述其忍不住的有些好奇,他抬眼望去,一看清楚那场景
哄……
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这女人……
她居然用剪刀,就在花穴处的位置,给丝袜开了个圆形的孔,又将薄薄的丁字裤从那个孔里抽了出来
黑色的丛林、粉嫩的花穴,从那个洞里一览无余
“你……你……”
陈述其脸色爆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块布朝着他的脸扔了过来,直直贴在他脸上,那是孟然的丁字裤!!
丁字裤最中心那处湿润的地方,正巧对着他的口鼻,只要一呼吸,就能闻到一种香甜的味道,这下陈述其屏住呼吸,连话也不说了
而受到这样的刺激,身下的肉根更是控制不住的弹跳了两下,顶端处分泌了不少液体
孟然重新跨坐在男人身上,扶着那肉棍,在花穴口试探起来
刚一放上去,孟然就腿软了,太烫了!!
从医学角度来说,男性勃起的温度仍然是体表温度的范围,即使比其他大面积皮肤的表面温度要高,也不会高于腋下、口腔和肛温,应该处于36-37.9之间,而女生的体温往往高于男性,因此其实在性爱中并不会出现阴茎过烫的情况
但是现在,陈述其发烧了啊!!
这场高烧使得他的身体温度非常高,肉根发红发烫,一放到花穴口,就烫的嫩肉缩了缩,肉洞不断翕张,就像是被烫了后,在不停的哈着气
被肉棒烫过的地方,很快就泛起湿意,升起一股酥麻,两瓣软肉又红又肿,随时能滴出血来
孟然有些怕,这东西要是放入花穴里,跟放了个火棒有什么区别?
而对于陈述其来说,跟她的感觉则恰恰相反,自己的肉根很烫,他知道,巨大的热度就像是憋在棒身里,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冷不丁挨上满是水液的小穴口,湿淋淋的淫液缠绕上去,很舒服
他的鼻尖忍不住的喷出些热气,全部打在了丁字裤上,又是一阵诱人的味道
房间里,男女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孟然深吸口气,本着早死晚死都得死的原则,咬咬牙,拨开花穴口,对着肉根,向下坐去,粉嫩的肉洞将有着硕大龟头的肉根一点点吞了下去
“唔……好烫……”
惊人的热度从底下弥漫开来,快速的传遍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直直的冲击着孟然
入到一半,就下不去了
一个是肉棒太大,卡住了,饱胀感太过了;另一个,孟然有点怕了这热烫的感觉,她的双腿有点支撑不住,有种被灼烧化了的幻觉
鉴于尺寸和温度的关系,她干脆就着这半截进入的肉根,上上下下移动起来,这样的姿势,孟然可以自由的掌控力道和速度,那高温的肉根在灼人的同时,也使得花肉更加酥软,烫出的淫液也就越多,抽插起来还算是比较顺畅
她舒服了,陈述其却难受的满头都是汗水,那极为紧致又湿滑的地方包裹着自己的物事,却不能尽根而入,实在是残忍
男人的脸上还盖着丁字裤,流下的汗水将那薄薄两片打的湿透了,好半天,陈述其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嘶哑
“能不能,往下一点”
孟然正舒服着呢,有些不情愿,她看了看整根肉棒的长度和粗度,有点怂了,干脆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臀,理直气壮
“你病着呢,我要温柔一点肏你,听话”
说着就继续温吞的磨蹭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花穴里的软肉变得越来越酸,又麻又痒,快感从小口处升起,发散开来,孟然终于到达了高潮,身体僵直了半响,哼哼着软倒在陈述其的身上,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喷薄而出,全部打在了硕大的龟头上
孟然还在喘着粗气,身体却突然被人扶了起来,耳边传来陈述其的声音
“你舒服了?”
嗯?他不是被捆住了吗?
孟然这才发现,她尖叫着高潮的时候,男人居然摸到了剪刀,剪开了被子,扯掉了皮带
她还没回话,陈述其突然半直起身,整根火热的棍子全部冲进了她刚刚高潮的花穴里
“啊……太烫……大……啊……”
孟然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靠放声尖叫宣泄自己的感觉,而陈述其已经没了理智,只能将那肉根塞入肉色丝袜的开档洞里,大力撞击起来
孟然被肏的东倒西歪,跟现在比起来,刚刚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 ' ')('男人一改以往正经的样子,挺着劲腰猛然抽插起来,次次都要将火热的肉棍楔进她的身体里,这样的撞击下,最深处的宫口也守不住阵地,被刺激的张开一道小缝儿,眼看就要被插个贯穿,孟然控制不住的大声叫喊起来
“啊……太大了……轻一点啊,你要肏死我吗?……陈述其……啊……”
陈述其理智稍稍回笼了两份,红着脸,嘶哑着声音
“我控制不住,太难受了”
嘴上这样说着,他的动作还是稍稍缓了些许,但即便缓了些,还是顶的骚芯像触电一样,麻麻痒痒的,越来越多的淫水被肏了出来
孟然叫的喉咙都嘶哑了,眼看双方即将到高潮,陈述其冲刺的动作突然停住,整根肉棒都抽了出来
那带着淫液的棍子就这么放在花穴口,双方之间都亮晶晶的,滴着淫水,就差最后这么一下,他却偏偏不动了
孟然差点哭出来,都已经被推上了高地,身体的欲望一触即发,怎么能停呢,她忍不住将花穴口往上凑,甚至妥协
“重一点,重一点,肏死我都可以……不控制也可以……”
陈述其却还是不动如山,开口的声音也是嘶哑至极
“想要?”
孟然忙不迭的点头,昏暗的灯光下,她听到男人开口
“那,你和原子骞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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