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软肉间还有拉扯的银丝,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而当音乐激昂,那节奏也就像是鼓点一般,凶狠的肉棒将小穴撑得满当当,疯狂密集的快速抽插,每一次都带着凶悍的力道,
发狠捣向花心。
那些之前被舔的又湿又软的嫩肉终于得到了满足,粗壮的棒身将它们来回推挤摩擦,一会儿拉扯开来,一会儿搓磨交叠,“噗
嗤噗嗤”和“啪啪啪”的声音交替响起,像是在跟着舞曲打节拍。
玩上了瘾,萧韧带着孟然一边走动着跳舞,一边挺动腰身,缓步适合摩擦,急步适合速干,旋转时适合变换姿势。
孟然被插的浑身乱颤,又爽又难受,爽是因为男人的肉根太大了,哪怕只是放在穴里不移动,都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更何
况是来回的抽插。
而难受则是因为——这特么一个曲子太长了。
每当舒缓着肏穴时,刚开始是极其舒服的,温柔又小意,嫩肉不会被磨的发疼,但是时间久了未免有些寡淡,有点渴望稍稍快
那么一些。
因此每当下一首激昂的音乐响起来,刚开始两人总是特别兴奋,一个挺腰,一个摆胯,性器恨不得摩擦到对方的身体里永远不
出来,紫红色的肉棒大肆捣入粉嫩小巧的窄穴,次次尽根;白皙的臀部自动的随着男人的力道摇摆,骚浪撩人;
但是这样激烈的肏穴时间一长,孟然就能感觉到骚芯被肏的太狠了,又酸又麻,又希望男人能慢一点
可是这个想法注定满足不了。
肏到后来,萧韧红了眼,不再玩什么跳舞肏穴,管他什么音乐,就一个劲的狠干,肉茎大开大合,毫无怜惜。
孟然的喊叫声也越来越直白:
“啊……好爽……你要肏死我了……阿韧……啊……顶进子宫里了啊……”
这句“阿韧”简直就像是最好的春药,萧韧更像是疯了一般,死死按住孟然的臀瓣,公狗腰挺动的又快又猛,有种要把子宫干
穿、穴壁磨烂的劲头。
耻骨相抵时,发出激烈的碰撞感,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却都无暇顾及。
“咕叽咕叽”,大量的淫液被打成了泡沫,四处飞溅,甚至有些淫水甩在了摆在地上的蜡烛上,直接就将那烛火给扑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