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劲虽不小,可难道还会捏疼了她?
“不会的。”安玉祁说着,将白倾倾拉回坐下,掌心覆在她肩头轻轻揉捏起来。
安玉祁帮着她按摩,力道恰到好处,片刻后问她:“如何?”
白倾倾转动了下脖子,评价道:“还挺舒服。”
安玉祁便道:“捏一辈子可好?”
白倾倾弯着唇笑了:“好啊。”
安玉祁怕她脖子也酸了,掌心慢慢从肩头移向了后颈:“这儿呢,舒不舒服?”
白倾倾享受了起来:“舒服的。”
“这边如何?”安玉祁按到了某处,发现不是很好,怀疑倾倾是不是一直睡得不够好。回头他就吩咐人安排,安府以后定要选用最好的软枕。
白倾倾被按到不适处,低呼道:“嘶疼,你轻一点啊。”
“这儿疼?那我轻一些。”
到了用膳的时辰,长鸣等来等去没见他们二人有动静,坐不住就想过来敲门催催。
嫂子人都来了,他想跟师兄和师嫂坐一桌一起吃个饭啊。
然而才一走近,就隐约听到书房里传出来的声音。
听着听着,他眼神顿时变得古怪起来。迟疑半晌,抬手摸了摸好不容易养好伤的那半张脸,决定还是忘记这一切,回去自己吃吧。
白倾倾被安玉祁按捏了一阵,感觉浑身筋骨都松快了。之后又一起用了晚膳,才离开的安府。
安玉祁倒是想送她回去,不过白倾倾觉得麻烦,就没让。
长鸣在门口跟嫂子道了别,回身看向安玉祁时,眼神十分复杂。
他都不知道,他师兄怎么是这么个人。才欺负了人,竟还让师嫂独自回去。丝毫不知怜香惜玉。
白倾倾一走,安玉祁便收起了他的温柔脸色。他见长鸣眼皮抽抽,冷冷问道:“你眼睛有问题?”
长鸣忙道:“没有!就是困了。”
他伤没好,最近不想同人比试了。也就只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白倾倾回去没多久便歇了,第二日一早醒来,听春芙说了,才知安府的马车竟早早等在外头。
她收拾好后,出府上了马车,就看见了里头坐着的安玉祁。
“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让春芙叫我。”白倾倾被他拉着坐在了身旁。b